第二十七章败坏(1/2)

    她待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她的生父。没有，只是纯粹的施暴。她把满是鲜血的父亲绑了起来，拳打脚踢，尽发，还拿钳掉了他的指甲。父亲朝她哭嚎求饶，磕如捣蒜，几次叁番差厥，是她泼盐疼醒了他。承受能力真的很差呢！不过看着父亲那副狼狈惨叫的模样，真的很！后来，她在梁景川的上重温了当年的快，只是少了血腥。母亲急匆匆地赶回家，村里人对她指指。如果不是父亲的惨叫声太大，引起邻居注意救了他，他早成一尸了。她激动地抓起母亲的手，要和她一起离开这里，再也不用忍受任何折磨了，可母亲却狠狠地打了她一掌，着她的，要她向父亲磕认错。父亲失去了他赖以生存并引以为豪的力量，变得怯弱恐惧，认定他的女儿被厉鬼或是恶附了，即使向他磕，他也不敢看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赵津月不理解，父亲都不敢生气，母亲在气什么？明明是在解救母亲，为什么她不愿？挨打很舒服？哪怕母亲是撑起家里的梁，曾经的父亲也不畏不惧，毫不尊重，时常在牌桌上拿母亲开玩笑，肆无忌惮地贬低她，好像在外挣钱养家的人是他，不是母亲。母亲每每回家，把挣来的钱都给父亲时，父亲没有兴的模样，反而很生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愤怒。待全没收后，他都会狠狠地痛打母亲，像是一特殊的迎接仪式。这让她很痛苦、很窒息。她要代替母亲挥拳反抗，可母亲却回了她的手。“他是你爸爸！你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赵津月不停地质问，她想不明白。母亲崩溃地哭了：“这是杀人，你会坐牢的，你是我十月怀胎生来的女儿，是我的宝贝，我不能失去你。”她也落了泪：“可你为什么能接受他频频伤害你的宝贝呢？”“因为我你的爸爸。”前的母亲好像村里那些被传销组织骗去的人。她不相信母亲的话。是什么？就是割舍自己去为他人牺牲与奉献吗？她宁愿不要。她希望她回赵岚青，而不是别人的妻，别人的母亲。至少她是赵岚青的时候，像个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给父亲谋生计，跪在老板的脚赔着笑脸，苦苦恳求。被阉割的父亲大变，变得温和了，良善了，没有攻击力，只是每每看她的神还是很恐惧。她很享受他的恐惧。她是对的。假如她成绩不好，对学习没有兴趣，那么她一定当个屠，尤其是宰公畜。这是一项快乐的工作。那时候她就觉醒了自己的癖好，只是她没意识到，也没了解过那个圈。生活还是向着她的，父亲被人当成替罪羊了监狱，母亲和他离婚了。她好像在梦，是充满光明的梦，不那么真实。或许是母亲忍受不了丈夫时不时的发疯哭嚎，忍受不了要买一堆假装模作样，曲意迎合，维持丈夫在床上的尊严，忍受不了那充斥在鼻腔中的味，忍受不了一个毫无魅力的、满腻的男人存活在生命里。他和公猪还是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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