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听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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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自己真的应该离开了,放过她,也放过自己,这是她想要的吧。可他真的舍不得……其实她对他好的,至少从来没对他发过脾气,大吵大闹过。他要是走了,她能吃得惯别人的饭吗?姑妈工作那么忙,她学习那么忙,谁来照顾她们?想到这里,他突然定了,一把抹掉泪。他不再奢望打动她,能一直留在她边,陪伴她、关心她,他心满意足了。街边店铺切换了歌单,是小甜歌。他心好转,一边跟着哼唱,一边闲逛,路过文店。她的笔还够用吗?最近的刷题量明显大了,应该买备上……他走去了。赵沉离开后,程见心畅快。他偷偷瞄了赵津月,只见她还是那副淡漠样,绪没有波动。是因为自己吗?他乖巧地唤了声,“主人……”赵津月手中的筷停了。她的确偏向程见,带有目的的偏向。什么人或是事都没有她的学习与未来重要,尤其未来。男人这低劣生没了就没了,就算赵沉跑了,她也毫不在意,假如有不习惯的地方,那大概就是少了个给她洗衣饭的人,可这样的人又不是独一无二,不可代替的。她不动声地看了程见,继续吃饭。程见懵住了。他看不懂她,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不过她对绿茶冷漠……好像也不是因为喜自己?她是一个淡漠的人,他早就知的。程见既失落又到庆幸,庆幸她对别的男人也是如此,没有例外,没有特殊,能激起她兴趣的只有学习和天文探索。「吃完不用收拾,我回来收拾。」程见不小心看到了赵沉发给赵津月的消息。他不禁骂了两个字,真贱啊!完全忽视自己也是很贱的。听到他脱而的脏话,赵津月脸一沉,“改掉癖,别再让我听到。”程见立刻保证:“习惯习惯!我一定改!以后绝不爆!”赵津月神不变:“也不是不让你爆。”“啊?”程见愣住了。赵津月一笑,“可以换成别的。”房间里,在赵津月的作,平板发机械音,是一堆骂人脏话,程见从未听过。赵津月指了,“学吧。”程见听话地试着念:“骟、骟他爹的……”他刚开始接,还不习惯,声音很小。“你没吃饱吗?”冷冰冰的语气,压迫极。程见立刻提声调,“骟他爹的!”他突然发现,骂爸的觉好啊!他不禁重复:“骟他爹的!骟他爹的!”“很好,再来。”“骟他爹的!阉了他爹的贱!”他激开骂,把所有的恨与怨都发来了。就这样骂了好久。假如这些骂人的话成真,梁景川早已经被阉割无数次,死了无数次了。他真的很恨他。“不错。”赵津月满意地向他招手,“过来。”程见立刻爬过去。赵津月伸手摸了摸他的,那是一从未有过的温柔。程见激动得眶都了,终生难忘。奖励过后,赵津月翻开书册,没再看他一,“好了,吧,我要题了。”手一离,他的心也空了。他不敢讨要主人的抚,只能可怜地乞求,“我可不可以陪你题?”时间仿佛静止了,程见的心怦怦。是不是自己的要求太多了?主人会厌烦吧?在他忐忑之际,赵津月轻笑了,“你真的很粘人。”程见心一沉,立刻说:“我、我改……我绝不打扰主人!”他怕主人因此嫌弃他,抛弃他,很怕很怕,这比死还要痛苦。赵津月不以为意,“没事,听话就好。”她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激动地保证:“我听话!我一定听话!”他乖乖地趴在她的脚边,很安静,像一条温驯的狗。赵津月瞥了,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继续沉浸在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