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针儿(1/2)

    很不幸,得了一病,名曰面,其最级症状是嘴歪斜,看上去像白痴。好在我没有这么严重,一般状态,还和正常人一样,可是一笑起来,嘴角就往上咧,给人觉特险,像憋了一肚,时刻准备给人使绊儿,跟崔永元似的。睡觉的时候,睛闭不,因此很难睡,总要用手把?一,这才看不见天板,可一会儿又自己睁开了。如果我这时候睡着了,又正着一个梦,那样一定很可怕,可以想象:打着呼噜,睁一只闭一只,咧开一边一边低的嘴角微笑,要是小偷这时候潜屋里看到我这副模样,肯定吓得,魂飞魄散。张飞当年也不过如此。这病通常都以针灸治疗为主,我去中医院挂了号,掺在一群半不遂的老老太太和面奇特的中青年人中间候诊。那些老老太太,有的坐着椅,有的拄着拐,颤颤巍巍,看着真让人替他们的亲人难过。而那些年轻的病友,同样让人快乐不起来,好像面官发育不全一般,我想如果哪个导演上这里找特型演员的话,一定会收获颇丰。因为病在脸上,我不敢掉以轻心,挂的是专家号,可到我时,专家看我歪得没那么厉害,就把我给了一个实习的女学生。女学生一会儿让我对她挤眉,一会儿又让我对她伸耸鼻,好像我调戏她似的,而她却一本正?,坐怀不,在病历上刷刷刷写病症,然后拿给专家看,专家看了病历,又让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然后批评女学生:明明是左侧偏,你怎么给写成右侧了!我cao!想起某年考有个看图作文,≈ap;ap;“了一个右被截肢的病人躺在床上,手里举着牌,上面写着≈ap;ap;“左截肢≈ap;ap;“,作文题目就叫截错了。当年我十七岁,每天持锻炼,健康,看病的?历不多,觉得图上≈ap;ap;“的忒夸张了儿,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医生,现在看来这个题目是有生活基础的。幸好我的诊断错误在治疗前被发现,要不一会儿扎在右边,左边还不越来越?之前我没有针灸过,不知是什么觉,未知的东西,总让人害怕,所以有意坐在二号病床上,把一号床留给别人,想先看看别人是怎么挨扎的,好有个思想准备和接受过程。可是如果大夫倒着来我就傻了,病房没有三号床,只有两个床位。一号床是个患了脑血栓的老太太,大夫一上来,拿酒棉球蜻蜓拭了老太太一些位的肤,然后二话不说就往老太太的天盖上扎了一针,看得我一闭,等睁开的时候,那里已?立着一银针。本来老太太脑袋就得像鸭梨,这样一来更像了,有了把儿。大夫让老太太躺,老太太不肯,说怕压到针,大夫说压到好,更有助于治疗,对位的刺激更了。听了这话老太太要急,大夫又说,别在意,跟您开个玩笑,针在上,不在脑袋后面,本压不到。老太太这才放心躺。随后大夫在老太太的脸上忙乎开了,不一会儿,就把老太太扎得跟个刺猬似的,看得我目瞪呆,想找个借溜走,嘴歪就歪了,我可不想被扎成筛,受不起这通折磨。我开开门说去上厕所,大夫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说,别张,一儿不疼,你看这位大妈就没叫唤吧。也是,老太太自始至终没吭一声,我一个九尺男儿,岂能不如一个七旬老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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