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6 痛棺(1/2)

    血族的殿是森冷的。

    至穹的窗用黑纱帘遮着。黑暗的圆形厅堂中,烛火静静在龛中动,仿佛永远不会熄灭。周围的一切都安静极了,连仆从或偶尔来觐见的血族都不曾发一丝动静,他们的步就像血族人一贯的风格,安静,而冷漠。

    所以,空气中那偶尔划过的声和断断续续的便听得分外清楚。

    这是一间类似于舞厅的圆形建筑。大而六撑起一片宽敞的天地。立端垂的六银链,扣在中央约几米方的罗上。面很宽,是,垂着挂了金的红丝绒,就像什么放着珍贵拍品的展台。但那呈于其上的并不是什么品,而是一立起来的晶棺。

    那并不是普通棺材的样式,反而更像一个宽大的盒——而这透明的晶盒中,便是突兀声音的来源。行人多半匆匆扫过一,就慌忙垂睛。血族亲贵知,那是血族与人族最后一战中俘虏回来的那个人类,所以这无非是理之中的羞辱和惩罚罢了;仆人则知,这样靡的“展品”,是这儿主人的杰作。

    棺中的人被红束带吊着手,束带的另一穿过棺的扣环,扣环吊着一朵艳丽的红玫瑰。滴从玫瑰,缓慢地滴落在那人额。她几乎一丝不挂,跪在铺着红丝绸的台上,膝盖似乎能透过薄薄的丝绸受到晶冰冷的温度,但这并没有使她好受一些。往上,隐约可见她大间的什被挂于腰上的红纱拖住,防止那个没的东西外。半吞半吐的外的得光,连带着红纱也被浸得透。晶莹的缓缓顺着大落,间若影若现的纹。那些小腹和腰侧的错落纹也被汗镀上光泽,更衬得那人肤白皙。棕发盘在脑后,背后和锁骨上的细密红痕分不清哪些来自吻、那些来自啃咬。黑的项圈端正扣在脖上,扣环上也别了一朵红的玫瑰。

    她的睛被红绸遮着,嘴里也勒着一细细的丝带。那些不成形的和求饶便也来自这里。很难断定她现在是否还保留着清醒的自我意识。或许除了她和那位现在不知在何的王,不会有人知,折磨远不止他人能看到的这些。血印肆意挑逗着她的立的似乎也蒙上一层靡的光。那些得不到释放的意反复冲击着血脑,压抑的本能让她把那些宣之于息和生生压得断续,即使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那样。她或许是想求饶的。排异的本能想将那蛮不讲理的东西挤外,但每一次类似的动作只会让得更、更

    克洛里斯,克洛里斯……不会有人听她想要喊的是这个名字。冰冷的消耗掉她的清醒,又在将要沦陷之前如一丝线将她从渊中扯回来。无论如何那个东西都在自己的中存在,无法摆脱,如初,材质可能是玉或者别的什么——无论多久都迫切地想适应但无论多久都无法适应。跪姿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她几乎受不到的知觉了。血印的力量很快又挑起新一,而她只能被迫承受。她似乎可以听见空旷空间里声的回音轻轻在自己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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