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顾行止是他不得已的权宜之计(1/7)

    说来有趣,明礼能这么快把弟弟捞来,靠的是病急投医。

    有位上书生气颇重的修士主动登门,为他带来了关于澜苍秘境尘封了不知多久的秘辛。

    澜苍秘境并非无主之地,只是修真之人寿元悠,开辟此域的大能大概已经不再需要这方秘境,只留守护秘境的蜃灵,后来这蜃灵力有不逮,同无忧城的修士了些约定,在它沉睡时修士要提供灵脉维持秘境,它便每一旬开秘境放修士其中猎取资源,有缘者也许能碰上主人留的秘宝传承。

    单论这无名大能领悟天法则开辟一方领域,天修真者便无人不跃跃试了。几百年来澜苍秘境有人还,有人陨,有人一飞冲天,有人枯槁残生,修士们立志追寻大也好,想碰碰运气也罢,全都一脑往这无忧城来。

    生生把无忧城促成了百年后这副修真底蕴厚、四大家族秩序井然的样

    “澜苍秘境平稳了数百年,从未现如此异变。”卢成——那书生气的修士沉,“所以在斗胆猜测,是蜃灵娘娘苏醒了。”

    其实明礼并不很信,这年轻修士说不如让他布阵沟通蜃灵娘娘一试,握笔朱砂勾勒画符的动作却不甚熟练,估计是个编故事来招摇撞骗的,但一刻狂风起,灵力震不休,飞沙走石间他似乎听见有雌雄莫辨的声音轻轻咦了一声。

    那声音幽幽,望日酉时独步崖,静待时机。

    蜃灵娘娘显了威压,卢成的里的惊愕也不似伪,明礼此时别无他法,今日是初五,他只能捺住心焦等待十日再来独步崖向蜃灵娘娘讨这个时机。

    没想到秘境界门突然显现,明礼就这么糊里糊涂但顺顺利利地把弟弟囫囵个带了来。

    兴许是蜃灵娘娘心善吧。

    都说久病成医,这些年为了弟弟上的隐秘,明礼怎么也有了半个医修的平。

    这会总算脱了困,明礼上打量了弟弟一圈,除了见自己激动哭得睛通红之外看着没受外伤也没吃什么苦心的大哥心稍霁,抬手自然地把着明决手腕,用灵力往经脉里细细探去。

    “只是神魂不稳。”明礼松了气。

    这也无可厚非,蜃灵娘娘甫一苏醒难免灵力外溢,明决在秘境里呆了月余,受到这轻微波及已经是万幸。

    “怎么回事啊,哥?”明决疑惑地问。

    “东海蜃灵擅吞噬,修士可借其力克制心。但这是只堵不疏的法,是蜃灵吞掉了和心相关那分记忆,心便只能被迫蛰伏。”明礼向弟弟解释,“你在秘境里受了蜃灵娘娘威压波及,神魂不稳,会丢失一些记忆,好在影响不,离开了秘境很快就能想起来了。”

    “忘掉……和心相关的那分记忆?”明决艰难地重复,这几个字在他尖上,好像变成了一片片艰涩锋利的薄刃,只是讲来就费尽力气。

    “嗯……”明礼面倏地沉来,他一了弟弟的手腕,力重得后者惊呼声。

    “哥?”

    现在明礼的脸差得仿佛是要走火了。

    “阿决,是谁欺负你?”大哥气的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里往外挤,“是不是——顾行止那个混账趁人之危!”

    “什么?没有!”明决矢否认,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他脸颊上的血消退了。

    “……别怕,阿决。我不是责怪你,我就是,就是吓了一一时没控制住绪。”明礼连忙把摇摇坠的弟弟抱怀里,“你怀了孩,你想怎么样都行,我听你的,你要讨厌我就一剑杀了他,你要喜我绑也绑他来跟你成亲。”

    “哥,你别了,没人欺负我。”明决这会心里的很,“这就是我一个人的孩。”

    明礼垂眸盯着弟弟的神,瞧着慌失措但不似屈辱……总之没受人欺负就好。但阿决他才刚十八岁,他自己还是个孩呢,那个混账家伙是真得好好教训一

    就这样好了,明决想,那会况太急,顾行止不过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倘若这人真恨自己恨到了心孳生的程度,三年后要跟他算账,他也有办法把这孩好好藏起来。

    两年多的时间其实也很快。

    明决被大哥接走后,顾行止清了行装,很快便离开了用临时居所的山,独自发去往秘境腹地的林,传闻中可以去碰运气存一存秘宝的好地方。

    历练总是危险且枯燥的,富贵险中求,修真一虽有师教诲,但造化如何,便看各修士能拿命在遮掩天机的迷障中碰到哪一步。

    顾行止也不过是法地伸手想去捂住脆弱的,结果一个没注意,指尖被撞得狠狠摁在合不拢的上,的指甲狠狠抠刮过去——

    温从他的指间汩汩地冒来。

    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不要——

    “阿决这是偷偷摸摸地了?”

    “才没有!”羞耻让小少爷的嘴快过大脑。

    骗人。顾行止笑了一

    被人握着膝盖抬起右边大时,明决还在想顾行止是又要玩什么新姿势,他单当然跪不稳,全靠对方托着他左握住了。那人慢吞吞了几看明决不会摔,忽然疾风暴雨般朝着又脆弱的起来——要不是顾行止还抓着他大,明决几乎就要被去。

    “顾行止、慢啊啊啊,停、停咿咿——坏了呜!!!”

    被如此残酷地一番对待,女没挨几就被搐痉挛,明决崩溃地捂着小腹,哭叫的声调越来越,恐惧地受到里东西隔着薄薄的肚撞在他手心里。

    “不会坏的,阿决咬我咬这么,一会就舒服透了。”

    但顾行止只是毫不留地把痉挛的腔重新,像撬开一只顽固的一样卯着劲一撬开明决闭的

    可惜还没捱到开,小少爷先翻着白吐着被顾行止到了,后者这会终于肯先来,欣赏过被他得合不拢的、艳红的女了一也翕张了几,断断续续地了一又一

    “阿决好像一只小狗。”

    吐着抬着的小狗。

    顾行止轻轻把小少爷抬着的,但明决这会确实跪不住了,膝盖抖抖索索地往两边,在床单上画两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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