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好一个问心有愧(崽崽chu场/伪修罗场)(1/10)

    “你说顾行止回来之后都了什么?”

    “顾师兄往首座师兄那去了一趟,接着去药堂拿灵植兑了些灵石,又取了些养伤的丹药,然后就回住闭关了——我拙,实在是瞧不顾师兄上是不是带了伤。”不幸被明决逮住的明家小弟哭无泪,“小师兄,我都重复了三遍了,你再问也问不来啊。”

    “……算了你走吧,多谢。”明决摆摆手,放走了一脸得救了表的小师弟。他不是没去大哥那问,但明礼偏偏就见不得自家弟弟这副不值钱的样,听了他来意直接把他赶去不说,还隔着门板还留了一声重重的哼。

    不是,明决觉自己的都要痛起来了,他真没对这人牵挂肚有消息就一刻也不能等,也没打算跟顾行止重修旧好再续前缘什么的,他就是想清楚……这人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

    不过看这架势顾行止十有八九是想起来了,既然这人不直接来找他……不准备兴师问罪的话,那明决合一装无事发生好了。

    明少爷如今忙得很,他要学着打理产业,要应付苓山神神秘秘的不速之客,还要去街市上给酥酥买糖人,才没空他劳什的顾行止。

    想起小小的、乖乖的、偏偏生了一双和那人很像的睛的女儿,明决的心里还是酸了那么一

    他其实并不习惯父亲,哪怕明姝是在他的腹中一大,又折腾了半条命去才诞,但每当明决想起他有一个女儿,一个把他和顾行止的血脉牵系在一的小孩,仍然会因为毫无实而恍惚。

    明决摇摇,这会酥酥大概在园,缠着她那个门逛街买梅酥送的便宜师父陪她玩。

    酥酥的便宜师傅——这个叫方云的小少年大概比明决自己还小上几岁,修为骨看不来,倒是很擅陪酥酥玩。但绝对不是他接了小朋友一盒梅酥,忽然就神神叨叨扯一堆判言天命之类,擅自一路跟回明家非要酥酥师父的正当理由。

    但大哥这次不肯帮他赶人了。

    大哥说方云真是那个明决听都没听过的苓山的弟,苓山仙门遗世独立,是多少求仙问之人攀都攀不上的登天梯。

    明决警惕,明决护崽,敌不过酥酥喜便宜师父,自己噔噔噔一个劲往人家那跑,明决不住她,只能在心里暗暗迁怒于酥酥另一个甩手掌柜的爹。

    对好看的陌生人一防备心都没有,给就跟着跑,显然是随了顾行止!

    他就是不愿意让女儿认这个师父嘛,酥酥还这么小,苓山又那么远,万一酥酥大了不喜呢,万一她喜又没有这个天分呢……功法秘籍他明家也有的是,学剑学拳他大哥都教的了,嘛要千里迢迢跑去拜别人的宗门。

    心里郁结,明决脸上还得带上笑去同要拐他女儿的家伙攀谈,一刻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酥酥从土坑里吭哧吭哧刨来的宝贝看着有熟,虽然沾上泥土和酥酥的小脸一样变得脏兮兮,但怎么看也是他好好收在床里的顾行止的玉佩。

    崽崽啊,原来你一直是直接顺走爹爹的东西埋好了来玩寻宝游戏的啊?

    顾行止被拦在了园外

    说来也巧,明决带着的护卫还是顾行止熟悉——并且有仇的李大李二。但短短三年过去,顾行止上气势圆,若不是脸苍白似有伤未愈,瞧着早已该突破元婴。明决不在的时候,还在金丹后期磋磨的李大李二确实有怵他,但明家的侍卫绝不会知难就退,两人冷汗满还是咬死了说少爷在接待贵客,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请他次再来。

    酥酥小还在园呢,谁敢放人去。

    “贵客?”顾行止忽然想起了什么,“……姓方?”

    这人是怎么知的?李大李二面面相觑,还是对顾行止说是。

    园里一人影忽然脚步趔趄了,另一人急忙去扶,这本来没什么,但顾行止看到两人先是攥住手臂……然后抓了手,叠瞧上去倒是相当讽刺的亲密无间。

    不便……打扰?

    这一刻幻境里张灯结彩挂满红绸的明家似乎与现实重合了,顾行止之前一直信他和阿决与幻境里那两个嘴的笨家伙不同,他自认两相悦,哪怕阿决骗他是真的,同时喜他也不得假。

    但怎么,小少爷都跟他在秘境里了夫妻,结果不仅不来找他,还在陪别人亲亲密密地逛园。

    倘若另一人真是云微就更荒谬了,顾行止在幻境里见到的一切仿佛都在嘲笑他天真,这让他的灵力不受控地猛然激了一的伤受了牵引,惹得他一甜,险些又要咳血。

    不,万一只是误会呢。

    顾行止捂着了一阵才压抑住窜的灵力,他是伤还没好透就急着来找阿决,既然对方在忙,看来还是先回去静坐调息。

    “那麻烦二位替我转告阿决,就说我来找过他。”

    直到傍晚,顾行止才等来明决托人带来的回话。

    一枚玲珑的荷玉佩躺在荷包里,由李大恭敬地到顾行止手上。

    “顾少爷,我们少爷说多谢你在秘境里的照拂,如今您的东西也该完璧归赵。我们少爷他之前年纪小不懂事,命我带来了他私库的钥匙,请您务必去自行取用些,不然少爷难免问心有愧。”

    好一个问心有愧。

    阿决真是心,腻了他要移别恋,就连见都不肯见他一面,拿钱财就想打发了他。

    怎么能说是年纪小不懂事呢,小少爷明明就和以前一样,不也不教训,还是那么自以为是,拿他个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从来就不肯把他顾行止看在里,更遑论放在心上。

    他的娘,他有资格好好教一教的吧。

    在他床上就哭的时候总不会还想着别的少年郎。

    脏成小猫的酥酥能洗,沾了泥的玉佩能洗,明决一张嘴犯傻说漏的话……真是黄河也洗不清了!

    问题还是在酥酥顺去玩的玉佩上。

    毕竟还有方云这个便宜师父在场,明决没法教育酥酥什么,只能哄着崽崽把玉佩还给他,拿手帕草草过先戒指里。但不知怎的方云反应却比他还大,小少年颤抖着声音刚说了个劳驾,为修士却一脚踩酥酥刚挖的土坑里绊了个趔趄。

    ……所以说这人真的不是来招摇撞骗的吗?

    明决连忙伸手去扶他。

    “明师兄,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瞧瞧刚才那块玉?”方云着急地抓着他手臂,一只脚还稽地栽在土坑里。

    这小少年皱着脸急得快哭了,不知为何让明决想起吃不到心糖人的酥酥,他说不拒绝的话——算了,反正看一也不会坏,顾行止应该也没那么小气。

    “当然。”于是明决重新又把玉佩取来递了过去。

    不过看了顾行止的玉佩……这人哭什么啊,顾行止不是说过这是要送给他侣的吗?

    “明师兄,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方云泪朦胧地抬望着明决,“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起了一位故人……”

    怎么还来真的啊?

    “哦,这是酥酥的娘亲留给她的。”明决不客气地拿回了玉佩,毫不客气地开始胡诌,“酥酥的娘亲无无义得很,在酥酥生之前就抛我们孤儿寡……咳!”

    等一,好像不能这么编,明决急闭嘴,然后成功地把自己给呛着

    方云低看了看一旁乖乖蹲着蹂躏丛的酥酥,小朋友眨着黑白分明的睛冲大人们笑,又扭看了看旁边把自己呛得满脸通红的明决——嗯,看脸就知确确实实是亲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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