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双份的梅hua糕双份的糖人还有双份的爹爹(正文完)(7/7)
“我说了让你走!”
有些人自以为聪明,觉得是皇帝不甘受制于人,同房也心有怨怼敷衍了事,不愿让皇后留嗣。于是特意在壮药之外又加了些迷幻成分,想着上了床迷迷糊糊认不来对象,颠鸾倒凤一番或许就成了呢。
……妈的,这药能让阿决今天在他床上哭到脱。
明决不说话了,咬着嘴去拽顾行止地衣带,被后者的手掌攥住了手腕。
“阿决,你就非得帮我。”僵持半晌还是顾行止败阵来,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开,每个音节都几乎是从牙里挤来的,“那你先吩咐德喜来把我绑了,绑死一。”
外候着的大太监德喜扑通一声跪了。
兵荒了一阵,最后还是皇后娘娘让德喜撕了件质地柔的锦衣,自个亲手拿布条绑的皇帝。
撑到这会儿顾行止明显已经开始意识不清,仅着里衣的少年人双手被捆缚在背后,没骨似的倚靠着床,从耳尖到面颊都着一层绮,一双漉漉的睛可怜地追着前人——他的阿决,他漂亮的皇后,是害他到如此狼狈地步的罪魁祸首,也是他此刻唯一想要吞吃腹的解药。
寂静的室中忽然响起一大声吞咽的动静。
顾行止这样、这样看起来好像话本里被采贼绑来的人哦,而他差错就成了幸运的小贼,白捡一个中了药只能任凭他摆布的大人。明决踢了鞋,手忙脚地爬上床,他这会一颗心几乎要咙,连大婚当日跟顾行止房似乎都没有此刻这样张。
这人怎么就这么好看,真不愧是他亲自挑的相公。
虽然成婚也快三年,但惯了的小少爷实在没什么伺候皇帝更衣的经验,好在两人穿得不多,明决索骑在顾行止上先胡把他衣扒了,后者开始还安安静静地合,忽然凑过来吧唧一声亲在明决耳后。
“好啦好啦,”明决熟练地骑在了顾行止的上,的心夹着这大东西安抚般地蹭动,“你要是难受的话,嗯……可以求求我,我尽量快一。”
被药折磨得尾红的皇帝忍无可忍,低一咬住了在他前得意忘形地摇着的一只生生的。
猝不及防被顾行止低凶狠地叼着包的时候,明决哭叫起来,挣扎未果只能不不愿地往上坐。这个姿势他吃得艰难,腔的突然地被彻底撑开,小腹里酥麻酸胀一个劲顺着脊背往脑袋里钻。好在小少爷虽然气却是实打实被熟了,连床笫间受了人坏心的欺负也能得失神,刚一吃去就开始哼哼唧唧地扭着腰舒服又难耐地。
呜啊,今天顾行止的好像格外,棱刮过腔带来格外明显的酥麻利,得他女控制不住地淌着,随着起伏的动作捣一片暧昧浪的声。
太医院的药还是有可取之的。
明决双手搂着顾行止脖颈,攒着力气扭腰往重重骑了几,大概是被接连几撞到了,模糊了快和涩痛的尖锐受把小少爷送上了一个小,他夹了大,致的抖动着漏些白,连脑袋都得发昏,腰背后仰绷一漂亮的弧度,让顾行止突兀地想起他平日里不释手的那张神弓。
漂亮的弓就应该被他握在掌心挲、细细把玩、用足了力拉满然后放呼哨的箭矢。
可惜他如今受制于人,不能亲手摸那光的一,但娘的都这么努力了,顾行止当然愿意慷慨地帮他一把。
明决腰肢酸,整个人没骨似的贴在顾行止怀里,一双纤细的手臂还地勾着对方脖颈,总归是他主导嘛,舒服得乎乎的小少爷理直气壮地偷懒。
但被骑在的人低吻了吻明决耳朵,忽然腰着他往上颠起来,猝不及防就挨了的小少爷尖叫起来,他想叫停,但话未就被接连不断的得支离破碎,只能手指无助地抠抓着顾行止的脊背,像初学骑却被烈尥蹶戏,骑在那人上被越来越重、几乎要撬开的撞得哀哀直哭。
“不要……呜……我不、不要这样,”明决哭得一抖一抖的,也夹着顾行止的一绞一绞,“嗯啊……别,呜呜我给你解开、解开好不好,别咿啊啊!!”
顾行止凑过去亲那张哭的脸。
“好啊,”他说,“你给我解开,我们就换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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