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上长了倒刺的男人(10/10)

    祝如风与安琅好,对于萧思远与谢攸二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

    “萧师弟,这个……房间有限,辛苦你和谢侠士挤一挤了。”

    萧思远无所谓地走房间里,瞧了那不知堆了多少层灰的简陋床铺,心想谢攸能在这鬼地方得起来算他有本事。

    为何这二人也会同行,倒还要从之前说起。

    原是鹤易需要通过萧思远重塑离开凤凰林,再加上连日的合让他已经足够在外界维持少年型,便同掌门打了个招呼,化名何一作为太清门外门弟一同前往无量海秘境。

    谢攸现在如同糖般黏着萧思远,又怎会错过,便也一同跟了过来。

    贵的尊自然不肯收拾房间,萧思远折腾到天黑,才好歹将房间收拾到能住人的地步。

    可更糟糕的事还在后,萧思远才铺好床,外就传来敲门声。

    “萧师兄,方才祝师兄寻人检修了整个船只,没想到龙骨有损,这艘船恐怕没法到达无量海秘境。”

    “不过你放心,祝师兄已经同隔须弥的弟商量过了,他们的船能够容纳咱们,你们收拾咱们一起过去吧。”

    靠,怎么不早说。萧思远哭无泪,反而是谢攸脸上了玩味的神

    二人一登船,才发现须弥这艘船里不是一般的大,容纳三四百人是绰绰有余,二层还有个极大的天平台如同茶肆一般。

    这艘船上也不全是须弥的弟,还有不少普贤寺的僧人,逍遥门、问轩和许多小门派的弟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的也多半是最近的传闻轶事之类。

    萧思远听了半天八卦,只觉得无趣至极,正想回房休息时,抬瞧见一人朝自己走来。

    那名青年气度非凡,衣料也颇为华贵,他走过来视线却是先看向谢攸:“二位太清门友,在是须弥太微垣凌官钧,算是这艘船的事,友若是有何问题,可以来寻我。”

    萧思远珠一转:“原来是凌师兄,幸会幸会。上回拜访贵门派还是仙胎观礼之时,可惜闹那般祸事,不知朝音仙现在可好?”

    凌官钧:“仙伤势大好,只是心中依旧挂念圣去向。”

    萧思远也跟着叹气:“听说须弥仍在寻找圣,不知是否有线索?”

    凌官钧摇:“不过是朝音仙执念罢了,仙胎之事已然分明,圣多半已丧生在门妖孽手。”

    二人闲谈几句便也告辞,萧思远看四无人,不禁:“朝音仙对圣真是意重,可怜呐。”

    谢攸冷哼一声:“她喜的不过是那假惺惺的而已,有什么可怜的。”说着,少年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他的腰,“你可怜她,倒不如可怜可怜我。”

    萧思远推开房门,重重将少年的手打开:“这艘船可不挤,尊还是自个好生休息吧。”

    虽然是最普通的房间,但比起刚才那散发着鱼腥味的不知好上多少,萧思远风尘仆仆赶了几天路,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第二日,船已经在航行前往秘境的路上,修士们多半在陆修行,从未见过这般波澜壮阔的海景,一开始还在甲板上欣赏风景,没过一天便也厌烦起来,白日里谈天说地,晚上却有些放肆起来。

    才刚夜,萧思远吃饱喝足闲逛着,便听见房门里传息之声。

    这些筑基期的弟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萧思远挑了挑眉,也没什么反应,抬瞧见一个穿着暴的女推开某扇房门,正叹着青年却发现哪里不对劲。

    那不是鹤易的房间吗?

    好家伙,萧思远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去凑近些,就听到里滴滴的女声音:“好哥哥,我想你想到了……”

    这不知哪个门派的女弟玩的还真是开放啊,萧思远朝屋看去,只见鹤易面铁青地坐在椅上动弹不得,女整个往他上扑,雪白的大分外引人注目。

    萧思远这才想起来,鹤易虽能离开凤凰林外走动,但修为相当于没有,连筑基期弟都不如,这被行动力超的女弟看上,怕是名声不保了要。

    青年憋着笑,抬手敲了敲房门:“何师弟在吗?”

    女悚然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思远径直推门去,见状大惊:“你是什么人?要对何师弟什么?”

    那女竟也不慌不忙从鹤易来,从容:“在轩弟,仰慕贵派师弟,想要一亲芳泽。”

    能把这事说得这么普通,萧思远还是佩服她的。

    萧思远弯了角,缓缓说:“那恐怕你要失望了,我这个师弟早已同我两相悦,恐怕是没办法喜别人的。”

    女瞠目结半晌,又瞧了鹤易,见他眉目疏冷,修为低微,显然是一副居人的模样,不禁一阵恶心,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她是离开了,但并未接鹤易上的禁制,后者仍然冷冰冰地坐在椅上,不能动弹半分。

    萧思远关上房门,看向鹤易的目光也不是很清白。

    少年此刻角飞红,带血,这谁看了谁不迷糊。

    青年伸手过去肆意妄为地仙君的脸:“没想到仙君还有这么一天。”

    鹤易气得半死,漆似的眸死死瞪着萧思远,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

    “仙君这么看我什么,又不是我的。”他凑近了些,故意用鹤易白玉般的耳廓:“不过我早就想对仙君这样了。”

    “萧思远,”鹤易难得叫了他的全名,“我可没有谢攸那样好说话,你要是敢这样,我绝对会杀了你。”

    “是是,”萧思远看着好度条本不慌,他亲了少年带血的,伸手隔着布料握住仙君那偌大的,“牡丹鬼也风啊,仙君。”

    话音刚落,青年就发现手里那蓦地立起来,萧思远似笑非笑:“谁让仙君生得这般好看,在船上这两日,仙君可是让外人都议论纷纷,打听是哪个宗门的弟呢。”

    萧思远此刻确定了鹤易的确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说话更是大胆起来。

    “想把仙君压在,看仙君全发红地说不要也是人之常吧。”

    鹤易气得前发黑,自己活了上千年,居然还有沦落到筑基期小鬼手里的时候。

    就连是大乘期的修士,在他本都过不了十招。

    萧思远见他气得满面通红,连忙安:“仙君你现在可别气了,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一边轻轻搓起他的来,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萧思远依旧能清晰觉到这玩意的火

    他坐在少年的上,如同一个慑人魄的妖怪,朝鹤易脖颈低低着气,撒般地说:“仙君我那么多回,就让我上一回好不好嘛。”

    青年一边说着,一边脱鹤易的亵偌大的和从未被人觊觎过的后

    意识到萧思远盯着自己后方,仙君整个人都红透了,气得几乎要烧起来:“你……你敢!”

    萧思远手指在仙君的轻轻压,笑容愈发妩媚:“谁都有第一次的,仙君前面是我的,那后面也该是我的。”

    鹤易彻底炸:“胡言语!我一定要杀了你!”

    “好好好,”萧思远伸手在上轻轻挲,另一只手则是分开,轻轻往里试探,“说不定仙君这后也和我一般,吃了男人就放不了。”

    这句话才说,鹤易便觉得心加速,动,竟然有了关失守的迹象,他连忙忍住,转而柔声说:“思远,这事可没什么意思,让我好好你不成么?”

    萧思远却不理会他,反而勾起仙君瞧了瞧:“仙君难得对我这么温柔,可惜是在这时候。”

    青年微微抬,手指毫不留地破:“仙君的可真。”

    脑海中轰隆一声,鹤易觉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从未想过自己那里会有被人侵的一日,奇特的异让他溃不成军,浑颤抖起来。

    咬得萧思远手指都动弹不得,青年不得不取些膏来,冰冷的让仙君的呼越发重。

    “仙君放松些,我又不会吃了你。”萧思远怜地抚摸着鹤易的,极其靡的话语让鹤易无地自容,后意识咬得更

    “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仙君松的。”

    意识到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再耽搁去只怕又要生变故来。萧思远解了亵来。

    鹤易从未觉得那玩意会有如此可怕的一日,他平生第一遭恐惧。

    手指轻轻拨开闭的后,萧思远掰开仙君双抵上

    “你当真要如此……”鹤易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青年轻轻吻上他的,温柔地呢喃着:“不会有人知的,仙君尽放心。”

    他握着鹤易的,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

    但那实在是太过狭窄,即使已经扩张过,但萧思远才把去就让两人满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青年暗自一咬牙,将往前一松,顿时冲破层层阻碍,仙君的后

    “啊!”鹤易闷哼一声,难以想象的异让他又涨又痛。

    萧思远显然也并不很好受,勾着仙君,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大概是仙君的后本来也极有开发,如此,整个竟是越发松起来,媚无意识地绞,让萧思远欣喜若狂。

    他微微眯着睛,浅浅动着,生怕一激动就在里,岂不丢脸。

    鹤易已经慢慢适应如此的律动,他咬牙关,生怕自己声音。

    “好喜仙君,仙君的里面裹得我好舒服。”萧思远温柔地笑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原本将此视为洪猛兽的鹤易此刻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这并不是那么难接受,无论是床笫间的或者被,都改变不了什么。

    他沉脸,终于开:“了就快去,也该让我舒服了。”

    仙君这样的话语反倒让萧思远放心来,笑:“还没让仙君,是我的错。”

    慢慢加快送的速度,碾磨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媚开仙君的。鹤易闷哼一声,注意力被迫集中到那正在自己里到动的坏东西上。

    萧思远让他的变得非常奇怪,有一奇异的快从小腹蔓延上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鹤易意识到自己的甬似乎正在分,将两人密相接的地方渗一层可疑的渍。

    萧思远间一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他搂住仙君,一想到这天无双的白月光被他玷污侵占,他就更加兴奋起来。

    尤其是当他的时候,仙君的小竟然还会依依不舍地挽留他。

    鹤易显然也察觉到这,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他竟然对男人的侵犯有些髓知味。

    仙君的仿佛拥有未知的力,萧思远亲吻着鹤易的每一寸肌肤,挑逗那小巧的尖,欣赏着仙君如同猫咪一般舒服地眯着睛,伸手帮他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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