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碰过你的人我都要杀(2/2)
“……啊……啊……啊……”
皇帝穿着寻常百姓服饰,笑容满面地推开房门,要给谢徇一个惊喜。
除了谢拓。
“……呀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哈啊啊啊………………啊————!……”
——皇帝并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又怎么会死。
皇帝压着谢徇,将他的两条往两边掰开,掰到里面的小展无遗,不敞也得敞,失了禁似地往外着。
“……呀啊……嗯……”
……谢徇自己不喜。
……他想得太远了,殊不知世并无远。
……我嘛要牵扯到中的麻烦里去?我和这小过一辈,生几个孩伺候我们,该有多幸福?
皇帝的两只睛,以一难以置信的空望着天板。一柄熟悉的剑从他的中穿过。
“徇弟?”
等他生的儿都成了气候,加上谢家的背景,不愁扳不倒家中悍妻和杨氏一族。
谢徇被皇帝得半昏了过去,没有知觉。
姑姑安安静静、柔柔弱弱的,姑姑被最厉害的了的时候,像断了气那样虚弱不堪,谁来都能将她吃抹净。
“……好弟弟,怎么摸两就成这个样,这般想念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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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帝又变本加厉,几个指伸谢徇的产里又又掐又搅。谢徇哭都没地哭,在他怀里求饶。一会儿像是摇尾乞怜,一会儿又像是兴得要上天。
这和产都涨满了,只差那两片阻隔着弱小的胎儿和亲爹的龙。
他喜姑姑。
谢拓躲在床底,右手狠狠地着剑鞘,得骨节发青发白。
浑然不知后面站起了一个人。
他泪个没完没了,因为心里后悔坏了:
“……皇帝哥哥,你来了也不着人传个话儿……人家这模样不成统……”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说怎么近来不见弟弟门,原是给寡人的儿得不行了!”
谢徇被龙了个痛快,上上搅得他当场哭声。
“……求哥哥……求哥哥来……不行了……不要摸那里……呀…………”
谢拓盯着他的后心,剑在手中。
“……岂止是想念哥哥……”谢徇波转,醉意朦胧地编起瞎话儿,“……哥哥这龙是个不安分的,日日在弟弟肚里踹,弟弟都是给他折腾的……哈啊……不去床,这恐怕不能见男人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要……”
他一番污言秽语,听得谢徇又羞又气,肚里起来,了皇帝一手。
谢徇满泪,箍着皇帝的后背,不让他起,睛越过皇帝的后肩望着浑杀意的谢拓,拼命摇。
“放心,我在中值守一旬,里外均已摸清。接来的事,我来解决。你只老老实实在家呆着,等孩生来再说。”
谢徇半遮半掩,匆匆忙忙床,赤着双脚挡住床的隙,又扑到皇帝的怀里,嗔:
而后一对银牙在谢徇的上咬着,听着他母猫发似地哀嚎,面都到后里去了,产开得又又顺,心里满足之极,打算直捣黄龙,一到底。
他越说越委屈,反而听得皇帝得意万分,哈哈大笑:
谢徇木然望着凶手谢拓。
那唯一一次,谢拓的谢徇的肚里时,谢徇也是安安静静、柔柔弱弱的。
皇帝就喜听他叫床。他叫得越吵,皇帝越兴奋。
两片被龙刺激得一缩。
皇帝笑两声,两只大手伸谢徇的衣服里,在他光溜溜的上搓:“寡人就喜你不成统。”
传来“刺啦”一声异响。
可是谢徇的这些男人,都喜他叫。
皇帝只觉得谢徇这副半的躯给自己摸得枝颤,不堪,心里别提有多满意,在后的憋屈全从这小上讨了回来,暗想着光使他生一个可不够,怎么也得生上十个八个的再说。
……来了,他喜的整。
“我说过,碰过你的人我都要杀。”谢拓淡漠地。
谢徇蹬着,仰着脖,后颈又被皇帝不怀好意地咬了一。
等他醒过来,也沉重得像木,而上人已经翻床,倒在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