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师父s又s得很又不肯(5/5)

    温凌是乐修，通多乐，但最擅的还是萧与琴。据他所说，古琴带着太麻烦，跟小棺材板似的，得扛在怀里，不如玉箫来得简洁，所以谢南枝听他箫比较多，看他抚琴倒少了。

    谢南枝驻足听了一会儿，继续往里走，走到一空地，看见一孝白的温凌坐在石凳上，修白皙的手指抚着玉箫。他生来肤白，虽不如李墨容那样白如雪，却是晶莹剔透，略一些粉，气倒比李墨容要好。发很简洁地梳在后，十分服帖，睛上绑着洁白的绸带，只能看见的鼻和一般鲜丽的嘴。

    谢南枝仔细看了看他的脸，靠在一旁的竹上，闭上睛听他曲，灵力似乎也跟随着曲调而波动，逐渐凝实。

    等曲完，温凌把玉箫放在石桌上，这才抬，往谢南枝所在的方向“看去”：“阿枝，以前我就同你说过了，不必这样等着我。”

    “不算等，我就顺便听一。我去山历练的时候，若是酒楼一类的地方听乐修奏乐还得收灵石，你这儿能不要钱地听，好。”

    温凌莞尔一笑，对他掌心向上伸手：“拿来。”

    谢南枝咧嘴笑了，起走到他跟前；他低注视着温凌的掌心，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慢吞吞把之前师弟师妹们送来的玛瑙珠放上去。温凌把手收回来放在跟前，掂了掂，又摸了摸那珠：“你在里面加了灵石？”

    “也不算，它里面本来就裹着灵石。”

    “原来如此。”

    温凌小时候生过一场重病，似乎是见了什么不净的地方，他也记不太清楚了，总之五岁过后便双目失明，直到了仙途才能勉看到东西——说是看到，不如说是用灵力觉到，在他中的万事万都只有模糊的廓，直到他发现宝石珍珠这一类的东西只要蕴灵气在他中便十分光彩夺目……从那以后，他就喜上收集这些东西。

    以修士的角度来说，这好并不烧钱——或者说有烧钱和不烧钱各自的玩法。温凌虽然喜好珠宝，却并不痴迷于此，更多时候只是图个乐，甚至只是给谢南枝递个台阶，譬如现在，他收了谢南枝的东西，便说：“之前周师兄已然跟我通过气，说希望今年大比白云峰和小如意峰一起战，你过来也是为了这事儿吧？”

    “不全是。”

    “哦？”

    “主要是来看看你。”谢南枝把剑放在桌上坐，温凌摸了摸发，便：“多谢你的关心，阿枝，师尊的离世……我确实没有准备，这对整个白云峰而言都是噩耗。但事已至此，作为白云峰的大弟，我也只能勉力撑起大局，总不能叫师尊一世的心血白费了。”

    谢南枝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杯沿放在嘴边，一双睛只盯着温凌看，随后开：“你师尊留的东西太多了。”

    “……”

    温凌沉默许久，他何尝不明白这一？白云峰在玄天宗也是数一数二的峰，而他师尊孙川生不享乐，只一心经营，常年在外奔波，又偏偏霸护短，事专制，只觉得有自己在，门弟无需担忧其他，搞得白云峰弟比起其他峰要格外天真气些，实力也……

    他想到这里，叹了气：“师尊还在时，我就尝试跟他提过——他这样对弟们大包大揽，此以往贻害无穷，师尊却不以为然，叫我别担心太多，他还正值壮年，不需要门弟那么拼命。我怕师尊误会我别有用心，说了几次便不好再提，哪知意外来得这么快……”

    谢南枝把茶杯放：“你知不知你现在像什么？”

    “像什么？你想说我像是焦烂额的老妈？”

    “嗯，差不多。”谢南枝淡淡，但是他的心里想的却是：你像嫁了个有权有势的丈夫，却新婚寡居的少妇。

    温凌苦笑：“哎，这都是我自找的，以前师尊这样说，我也就侥幸这样想，反正天塌来还有他着。现在这样，叫我如何是好？这段时间来白云峰的人不少，我都说闭关，推辞至今，你还是我见的第一个外人呢。”

    谢南枝皱眉：“这话我就不听了，谁是外人？怎么，你了白云峰的继承人，就不当初跟你穿一条的总角之了？”

    温凌连忙：“我哪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咱们待的峰不是一个罢了……周师兄的建议，我会考虑的，但不能现在就给你答复。”

    “我理解，你也不用觉得为难，不选择小如意峰是很正常的事儿……但是你自己小心，虽说二师伯刚刚仙逝，照理说我不该跟你讲这些，但他兵解后，觊觎白云峰的人恐怕不少，你可别被人吃抹净了。”

    温凌：“我知——师尊走后，这个世界最真心待我的，恐怕也就只有你了吧。”

    谢南枝笑了笑：“那是自然，毕竟如果当初不是为了找到你，我也不可能拼死拼活都要加玄天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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