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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话结束,闻宴祁把打火机丢了垃圾桶,坐在椅上,目光没有落似的停了一会儿,他想起了从前的事。

    他的母亲邹月和闻升是大学同学,在闻升还未投商场的时候相知相,毕业后走婚姻殿堂,两年后就生了孩,听起来是一段佳话,在闻宴祁的记忆中,两人一开始的关系确实还算不错。

    他幼时是没受过什么家矛盾的,邹月格好,闻升也很顾家,那会儿他的事业还不像现在这般如日中天,还有很多时间能陪伴家人。

    十岁以前,闻宴祁还算是个活泼好动的孩,学校有什么活动都积极参与,放学后也会和翟绪一起去爬上爬地掏鸟窝,在球场泥,每每狼狈不堪地回家,邹月总是先装模作样地斥责他一顿,然后又拉着他到卫生间。

    闻升那会儿也不缺钱,但邹月从不用保姆,她仿佛永远都充满活力,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把邻里关系也得相当洽,就连附近的小孩都喜她,那时候没人不喜她。

    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大约是闻宴祁十岁左右,那一年闻升的公司中标了一个重要项目,公司的腾飞发展期,他放在工作上的力越多,给予家人的耐心就越少。

    他开始应酬,开始夜不归宿,邹月一开始是想忍的,但浸在商场的觥筹错中,有些事是逃脱不了的话题。故事的最初是邹月在给他洗衣服时发现了衬衫袖上的印,他们开始吵架,闻升总是带着醉醺醺的莽撞,可邹月不绪多么上,总是先送闻宴祁回了自己的房间,再回去加战斗。

    闻宴祁有时想想,或许格太好也是个烦恼,就比如,如果当初邹月只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的阔太太,那件衬衫丢给保姆去洗,自己或许本不用自寻这烦恼。

    毕竟有些男人就是冥顽不灵,以为所有的误会都可以用一句工作去解释,他们夜郎自大到以为能用事业上的成功去弥补一切,当时的闻升并不知,他悉数挡回去的不止是邹月的唠叨,还有她一次又一次碰的自尊心。

    他们的最后一次争吵发生在节,当时也从荣港来了滨城,一家四原本是想团团圆圆过个年的,可就是节那一晚,邹月发现了闻升的女秘书给他发来的暧昧短信。

    又是一次昏天暗地的战争,但好在那次也在,没有把他送房间,而是领着他在沙发上全程旁观,边旁观边跟他说,以后不要变成这样的男人。

    闻升说那些消息他从未回復过,他指天立誓自己从未过对不起家的事,但邹月本听不这些,坐在沙发上兀自泪的时候,站起,打了闻升一个耳光。

    婚姻需要两个人一起经营,只有一个人努力的话,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去的。闻宴祁也不记得那天说了些什么,就记得最后,闻升主动提会把那位女秘书开除,俩人之间的战争好像终于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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