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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老师：【方便接语音吗？】

    “是吗？”

    苏晚青坐起来，打字回：【你怎么知？】

    闻宴祁还是笑，笑声有些空，从听筒里传来，像是羽在耳廓里轻扫，沙哑，但也分外清冷，“视频看看你。”

    闻老师：【你搬走了？】

    “搬走为什么不告诉我？”傍晚那条一切安好的微信，她也隻回了一句知。

    夹着刺槐书签的那一页说：朵即使在风中也能同其他的朵相聚，连天鹅们都彼此相识，只有人，时时刻刻搭建着属于人类的孤独。

    床灯光昏黄，苏晚青躺在枕上，伸手指，划过了那两行小字。

    “知，你不用担心我。”闻宴祁顿了几秒，“检查结果来要是适合手术，我可能需要在这边待三个多月。”

    床柜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她放书，拿起来看，是闻宴祁发来的消息。

    闻宴祁的气息声断断续续，末了，轻笑一声，“原来我的福气真的在后。”

    苏晚青：【方便。】

    房间里光线太暗，苏晚青往灯旁凑了几分，先是打开自拍确认了一，自己的睛已经不红了。

    通话又陷了短暂的沉默。

    几秒后，语音通话打过来，苏晚青呼两，了接听键。

    闻宴祁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应该是找了个地方坐了来，气息稳了几分，“晚上吃了什么？”

    “飞机上没休息好，睡了，在等检查结果。”

    苏晚青握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应了声好。

    “没关系，就是待一年都行。”苏晚青声音定，“我说过会等你的，你只要照顾好，什么都不用想。”

    苏晚青无声地了，“波士顿气温低的，你穿多一。”

    苏晚青还在犹疑着，该说什么让他放心，屏幕上又一条新消息——

    通话那段，闻宴祁嗓音偏沉，许是没休息好，有些暗哑，“准备睡了吗？”

    不用问，苏晚青也听懂了这句话，抿了抿，她想起陈，“你积德行善，当然会有好福气。”

    “你应该在忙，我怕打扰你。这段时间，我想和沅沅一起住。”

    “我和沅沅一起得饭。”苏晚青面不改地撒完谎，不想让他再把力放在自己上，于是问，“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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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晚青握着手机，“对。”

    闻老师：【李泉送东西，家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