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3/7)
翟绪没注意到这一幕,看她姿态端正,笑着问:「嘛,要跟我合影啊?」
「谁要跟你合影了?」
目送着新郎走远,苏量依又懒懒地垂了肩膀,再一抬,看见翟绪的领结有些歪了,顺手帮他扶正,刚想说话的时候手机响了。
查琴之打来的电话,应该是想问问苏晚青的事儿,苏量依走到一旁接听,因此并没有注意到后,翟绪捂着自己的领结,目光追随她,一直到她停。
苏量依异缘不算太好,原因有两,一是她相平平,最多隻能算个五官清秀,二是她脾气不好,人也有丧丧的,没有丝毫女魅力。
活了26年,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因此虽然翟绪对她是有些,但她也隻敢往他人好那方麵想,从来没觉得是人家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观持续到当天晚上,一切都变了。
婚礼结束以后众人在总统房里喝酒,苏量依隻跟苏晚青有儿关係,看她回房之后就有想走了,翟绪拉着她不让走,非要跟她1v1掰,看谁的上单更。
苏量依就俩好,除了电吉他以外就是打游戏,王者荣耀她玩了五年,通上单位的各个英雄,翟绪碰巧也是,他说自己有三国服,看了看苏量依的主页,贱嗖嗖地说:「四千场木兰怎么连个小国标都没有啊,太磕碜了吧。」
旁人都在岁月静好地閒聊,隻有他俩一人捧着个手机,针锋相对,斗智斗勇。
事是怎么发展到最后那一步的,苏量依有些记不清了,反正那晚的对战记录显示,他俩单挑了26把,谁输了谁喝一罐啤酒,俩人都喝了不少。
第二天醒来时痛裂,苏量依翻了个,就是男人宽厚圆的肩膀。
翟绪说会对她负责,苏量依没在意,你我愿的事儿,没有谁对不起谁的说法,她不是那又当又立的人,模糊的记忆里,昨晚好像还是她先吻他的。
苏量依拎着衣服往浴室走,边走还边劝他,明明是两个人都心愉悦的事儿,谈负责不负责的,就是玷污了这段纯洁的□□关係。
翟绪当时靠在床,表有些復杂:「别这样说,我知你不是的。」
苏量依觉得好笑,停住看他:「你什么意思?」
翟绪没说话,默默掀开了被角,她刚刚起时他才看到,洁白的床单上有两淡淡的血迹。
发被抓成了窝,翟绪脸红红的,缓慢说:「反正你没喜的人,也是单,不介意的话我们俩试试呗,其实我喜」
他话还没说完,听到一阵沉闷的笑声。
「你不会以为我是女吧?」苏量依的发也糟糟的,她弯起,表有些一言难尽,「那是大姨妈,算日今天也是了,早上刚来的。」
「」
见翟绪不吭声,她又挑眉:「不是吧,你那么俗?不是第一次就失望了?」
「我没有。」
翟绪抬起看了她几秒,随后顺手抄起床柜上挂着的,穿上后才来到她边,宿醉后的睛还是亮的,刚刚那羞涩也不见了,语气还蛮诚恳:「我知你现在还不喜我,我也希望你的第一次给得是你喜的人,而不是一场意外,我说会对你负责也不是想绑架你什么的,这隻是我的态度,如果你真的对我没兴趣,我也不迫你。」
苏量依跟他对视,许是因着这坦诚相见的氛围,许是因着他这段憨厚朴实的发言总之就莫名其妙地,她的心突然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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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绪要她考虑几天,成不成的给他个答復就行,就算不成,以后两人怎么相也由她说了算。
仿佛是怕影响她的想法,翟绪那段时间也没再去过酒吧,苏量依心如止地继续自己的生活,偶尔也会想起那个疯狂的夜晚,零星的记忆像中的浮木,时不时就冒来几块,渐渐拚凑的全貌,她最大的受就是,其实还的。
苏量依不算个保守的人,虽然谈过恋,也过,但那段里她汲取的都是绪价值,前任那个渣男是真的瘦,穿上衣服看起来人大,其实就是个架,她原来一直以为也不过如此,压没书上写得那么惊心动魄,直到跟翟绪完床单以后,新世界的大门在她前缓缓打开。
某次聊天,她问过翟绪,是不是这方麵经验丰富。
翟绪当时无语的,发了一大串省略号过来:【我就谈过一段恋。】
苏量依不信:【你少装,我听别人说喝醉的人没法起得。】
翟绪看到这条消息时,纠结了好几分钟。
他就大学谈过一次恋,和夏分分合合四年,最后毕业以她国为节彻底结束,那之后的这五六年一直是空窗。那晚的事儿他最近也想起来不少,记忆中两人一开始隻是因为喝错了啤酒吵了起来,苏量依喝了他那罐酒,翟绪说了她几句,然后她就像有反骨似的,莽撞地往他嘴上撞了过来。
两人你撞我一,我撞你一,嘴都磕破了,最后也不知怎么就抱在一起亲了起来。
翟绪是喜朋友的人,原先误打误撞认识了苏量依,以为隻是萍相逢的缘分,没想到她会在酒吧驻场,后来经常遇到,两人来往得多了,苏量依偶尔会来他那桌找他喝酒。
苏量依是狗脾气,翟绪没见过这格的女生,给她烟慢了都要挨句呲儿,像个炮仗似的一就着,说话也胡咧咧的,你说什么梗她都能接住,再云淡风轻地给你抛回来。
得知她有男朋友的时候,翟绪有儿失落,那会儿他就确认了自己的心思,同时也确认了另一件事——那就是闻宴祁和梁蔚轻说得恐怕真没错,他好像的确有些贱。
苏量依跟他说话从没有好气儿,他还就是喜她那副劲劲儿的样,那天晚上是苏量依主动的,但他没敢说来,一是顾及女孩的麵,一是掩藏自己那儿小心思。
五六年的空窗,又遇上喜的女孩主动,别说喝多了,就算是梦游他也能成功起这话太荤说不,最后他随编了句【我天赋异禀】发了过去。
苏量依看到消息时真真切切地笑了声。
她靠在厕所门的消防通边烟,开翟绪的朋友圈挨个浏览,这家伙真是家境瓷实的富二代,动态不是吃就是玩,上个月在澳洲大堡礁伞,这个月初去又白山雪,随手开一张有脸的,又是不知在哪片海域的船上钓鱼,手捧着一尾苏眉鱼,睛被光刺得张不开,笑得就像地主家的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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