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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家况你清楚，你很明白我为什么非要去上海。从我爸去世，从我截肢，从我借宿在我小姨家，从考到上海读书，我自始至终都清楚我要的是什么，我上的责任是什么。”

    “如果你原谅我，只要你不背叛我，我这一生都会与你患难与共，并肩同行。”

    “如果我不去，这件事就会窝在我心里，以后咱们吵架或闹掰，我就会后悔。”庄洁坦白：“但我去了，我完全证实了心想法才回来，将来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后悔。”

    陈麦冬偏开脸，没吱声。这事憋屈就憋屈在，从始至终庄洁都表明她要回上海，她也从没说过要回来北京。是他自作多，自以为她会为了自己留在北京。

    庄洁跟在他后，反省了会又说：“我明白你气什么。我知伤你心了，我是用了手段和心思，但我没有办法……”说完惊觉这些话油腻，而且太像渣男的忏悔。

    陈麦冬没作声，继续缓慢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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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洁想了想，没必要再解释。又跟着他走了好一会，迈前一步挡住他路，仰着看他。陈麦冬别开脸，庄洁掰正他，陈麦冬想挣扎，庄洁吻住他，轻柔地舐。

    “她刚回来舀了一碗大米一碗玉米，说街上有炸玉米的。”

    “我回上海就后悔了，一直到撑不去才回来。我跟你订婚，戒烟酒，规划将来都是真心的。我知先斩后奏太孙和自私，但我一时想不来解决的办法。”

    “一个去写生，一个去炸玉米了。”

    “炸玉米？”

    庄洁确定陈麦冬还她，目前的半推半就是在拿乔？还是说他享受她追他的姿态？她想了一晚，也没明白。

    “怎么了？”庄洁问。

    “你邬姨前一阵问了这事，说你订完婚怎么跑上海了。我今早脑海忽然一影，想着你是不是没和冬商量，陈才托你邬姨来问的？”

    ……

    “如果时光倒，我还是会去上海，回来我会向你诚恳地歉。”庄洁看他，“陈麦冬，对不起。”

    陈麦冬转看她，整个人惊呆了。

    庄洁打哈哈，问那兄妹俩去哪了。

    庄洁吃完早饭找去街上，何袅袅跟几个小孩围在一个老式手摇的爆米机前，等爆米机停止运转，小孩们呼啦一跑开，各自捂着耳朵看爆米机。大叔将爆米机对准麻袋罩筒，用加力扳动小弯，“彭”一声，锅里的爆米到麻袋筒里。

    隔天一早被三鹅吵醒，寥涛在厨房里摊煎饼，见她来问了句：“你去上海是跟冬商量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