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怕他(1/10)

    课铃敲响，学生鱼贯而。

    教室很快只剩零零散散几个人，沈鸢不急不缓收拾课本。

    细白的手指合上笔记，将试卷对叠整齐夹书本，沈鸢正在犹豫要不要把错题集也带回家。

    同桌宁琪拉住她的手，可怜的眨眨，“小鸢，周末的聚会你真的不能参加吗？”

    沈鸢对她歉意的笑笑，边漾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小梨涡，米粒般大小，显得她乖巧又文静，“抱歉琪琪，太晚回家，我家里人真的会生气，生日礼周一再补给你好不好？”

    “好吧，”宁琪不不愿松开手，“你家里人得好严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宁琪的话让沈鸢想到昨天晚上，在客厅。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吵得人心神不定。

    沈御风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看报纸，节骨分明的手指翻过纸张。

    气氛怪异得快要凝固。

    漠然的目光扫了一站在面前的她，冷清的脸上表淡淡，平稳低沉的声音压迫极，“现在是十二十分。”

    “我应该告诉过你，十前回家。”

    “是……”手指，沈鸢低盯着脚尖，被自己的牙齿咬得微，吐来的字低若蚊蝇。

    沈御风不喜拐弯抹角，事要求安规实行，公司理员工那一也拿来应付沈鸢，面对自己的女儿同样严格相待。

    对沈鸢来说，沈御风这个父亲在她前十七年的生活里是缺席且无足轻重的。

    除了银行卡的余额雷打不动月增，沈鸢找不一条关于自己是他亲生女儿的证据。

    沈御风和妈妈在她七岁时就离婚了，妈妈带走了她。

    一年前妈妈再婚，继父的儿跟她总是合不来，沈鸢看着两为难的妈妈，主动提离开。

    于是，她的第一责任人成了沈御风。

    尽已经相这么久，沈鸢还是不敢直视沈御风的睛。

    他不再看报纸，转而看她，眉微拢，黑眸里绪平淡，“为什么不守时？”

    沈御风眉骨邃，原本优越的骨相在他本就不说话的格显得过于狠戾，只一记神就能让人忌惮。

    而昨晚，最后的结果是她被罚了一个小时的面思过。

    黑豪车停靠在路边，隐没于黑夜里。

    沈鸢拉开车门，后座的男人闭小憩，一西装革履，英又冷清。

    “爸…”沈鸢轻声开。

    对方掀起，墨的眸睨了她一，神淡漠收回目光，什么也没说。

    沈鸢上了车，也尽量靠着车门坐，跟沈御风保持一定距离。

    对沈御风的熟悉甚至还不如朝夕相的同学，沈鸢怕他的，气势上总是压人一。

    跟他待在一个空间，哪怕不说话，也压迫十足。

    “周末有安排吗？”

    沈御风问得突然，沈鸢愣了一，才摇摇，“没有。”

    “朋友开了一家温泉山庄，有兴趣吗？”

    “都可以，您安排就好了。”沈鸢握裙摆的手都快要张得汗。

    沈御风拢了拢眉，他发现自己对女儿的好一概不知。

    沈鸢也从不会主动问他要什么，甚至连她的房间也还保持最初的简约风格，布置纹丝未动。

    她似乎跟其他同龄女孩不太一样。

    周六清晨，沈鸢很早就醒了。

    坐在书桌前背了半小时单词，她换好衣服楼。

    一米白的运动服，发随意扎了个，本来就红齿白，显得更青活力了。

    早餐已经被保姆送上餐桌。

    中西餐都有，摆盘。

    沈鸢刚拉开椅落座，沈御风就从旋转楼梯上来了，他只简单的穿了一件白衬衫，袖卷到小臂上方。

    他的手太了，手指修，节骨分明。

    端起咖啡，沈御风看了一正埋吃三明治的女儿，“这么早就醒了，睡够了吗？”

    沈鸢在走神。

    她想，爸爸那双手用来弹钢琴，画面应该也会很好看。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七八糟的，沈鸢心虚的抬眸，发现爸爸正看着她。

    拿着三明治的手被吓得一抖，边沾上番茄酱，粉自然的旁残留红酱，看起来很诱人，少女眨着无辜且明亮的大看着他。

    沈御风眉微蹙，抬起手指很自然的为她去边那抹红。

    “吃饭不要走神。”

    冷淡的声音没带多少绪，但又不算是在生气。

    手指的温度是的，过她的嘴角，的，还有一。

    沈鸢，低低的嗯了一声。

    温泉山庄在郊区外，游客不少，大多都是一家人自驾游来放松的。

    沈鸢泡在天温泉边缘，她上的泳衣是黑挂脖的设计，后颈用两黑细绳系了个蝴蝶结。

    少女白细腻的肌肤，趴在中，她纤细的后颈和的蝴蝶骨就足以让人移不开。

    沈御风和山庄老板正在不远的凉亭边谈笑自若。

    他的指间夹着一烟，笑起来的时候倒没有那么冷淡了，眉弯弯，在矜贵和冷清中找到自洽。

    沈御风材理得很好，肩宽腰窄，双修，衬衫被他结实的材撑起来，意气风发的模样，说是三十也不为过。

    沈鸢看得神，这样的男人，大概没有女人会拒绝的。

    可据她所知，自从和妈妈离婚后，沈御风边一直没有女伴。

    山庄老板被一通电话叫走了，沈御风掐灭烟，信步走到温泉池台阶旁。

    “我让人准备饼送去你房间里了，现在要去试试吗？”沈御风也拿不准沈鸢的喜好。

    这里的招牌小甜就是烤饼，听朋友说很受女生迎。

    “好。”沈鸢正好有些饿了，起从温泉里来，踩着阶梯上岸的时候，后颈的绑带突然松开了，疾手快挡住前的那片光。

    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又没办法自己系绑带。

    沈御风见女儿耳都红透了，走到她后，声音自然低沉，“别动。”

    沈鸢站在原地，呼都小心翼翼。

    微凉的手指无意间抚过她的肌肤，少女白单薄的后背很，骨而纤瘦。

    像一件心雕刻的艺术品。

    沈御风眸一暗，呼加重了。

    似有若无的接，让沈鸢很不适应。

    哪怕她知这是自己亲生父亲，可她还是觉得羞耻。

    修的手指在她后颈用黑绑带系了个很完的蝴蝶结。

    “谢谢爸爸…”咬了咬，飞快说完这句话，沈鸢就溜回房间了。

    躲浴室，沈鸢单手抚在，企图压自己慌不已的心，那里剧烈起伏着。

    因为刚刚跟爸爸的近距离接，而有力的动起来，爸爸的手指碰到她的时，所有官仿佛都被放大了，张得呼节拍也错。

    白皙的脸上渐渐浮现红，沈鸢对着镜里的自己傻笑一，脱泳衣开始洗浴。

    因为没拿衣服浴室，洗完澡沈鸢直接拿了一条最的浴巾裹在上，浴巾刚好盖住，两条纤细的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地板很凉，冰得她小巧粉的脚趾微微蜷缩起来，踮着脚尖走浴室。

    这里的房间装潢很复古传统，木质结构的房间，客厅与浴室之间还摆置了一扇很大的屏风。

    沈鸢正要绕过屏风去拿衣服，就看见沈御风，他站在书桌前，微微弯腰，拿起一本摊开来的书。

    看见粉的书封，沈鸢吓得差尖叫。

    那是她带来的少女漫画。

    好在沈御风没多看，只淡淡瞥了一就放了。

    凉风过，发丝的滴落在肩上，冷得她发颤。

    沈鸢咬了咬，尽知这样现在爸爸面前不太雅观，可为了拿到衣服，她还是从屏风后面来了，“爸爸……”

    清甜的声音叫得小心翼翼，沈御风转就看见刚从浴室来的女儿光着脚站在不远。

    少女的肌肤细腻白皙，用一层薄薄的浴巾裹着纤瘦的材，浑漉漉的，粉的饱满，散发似有若无的香甜。

    发梢的滴落在地板上，她走过的每一步都有淡淡渍。

    沈御风坐在床边，声音低沉，简言意赅命令她，“过来。”

    抿了抿，沈鸢凝着呼走到他边。

    “坐。”

    他说什么，沈鸢都照，坐在爸爸旁，还是会到好张。

    “怎么不穿鞋？”他的气息太靠近，沈鸢睫颤了颤。

    “我…忘记了。”害怕被批评，少女洁白的贝齿意识轻咬。

    沈御风打开屉拿一双一次的白拖鞋，沈鸢乖乖的穿上。

    修的手指将风机打开，他认真打理女儿柔的发丝，手指穿过黑丝，缠在他的指尖，然后又划过指腹……

    房间里除了风机的呼呼声，沈鸢还能听见耳边仿佛响起自己如鼓般的心声。

    梳妆台前的半镜里，她看见爸爸在替她发，动作温柔而又认真，手指偶尔碰到她的后颈，那样短暂的接却让她心悸得抓了床单，抓浅浅的褶皱。

    发，沈御风就去了，沈鸢蹲在行李箱前翻找衣服。

    爸爸说一会带她去吃烤，听说还有影戏看，沈鸢很期待。

    最后选了一不常穿的白连衣裙，是掐腰的设计，显得腰细，黑发垂，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好。

    她不太喜穿裙，总觉得会有走光的风险，可今天心血来。

    餐馆里有很多人慕名而来，沈御风大概是提前预定了位置，他们那一桌很靠前，观看视角也特别不错。

    影戏彩得令人移不开，沈鸢甚至都忘记自己坐在烤店。

    直到的香味扑鼻而来，她回过，才发现自己碗里被爸爸夹了满满一碗。

    “多吃，你很瘦。”沈御风一边为她打开汽瓶盖一边叮嘱她。

    沈鸢一米六的，重标准，其实也不算特别瘦，都在该的地方，脱衣服是前凸后翘的材，只是腰细细，看起来就显得纤瘦。

    橙被推到沈鸢面前，她咬着。

    服务员送来一瓶桃酒，说是店里自己酿造的，今晚消费达到指定金额的餐桌都送一份。

    沈鸢看着用玻璃瓶装着的粉，有想试试是什么味。

    沈御风看她的好奇，难得扯笑了笑，“想喝？”

    沈鸢，一双大忽闪忽闪的明亮，声音也甜甜的，“可以吗？爸爸。”

    沈御风没回答，但他倒酒的动作已经表明态度。

    桃酒咙，冰冰凉凉的，沈鸢有上瘾，连续喝了几杯，沈御风本来想提醒她别喝太多，看着空瓶却也只是蹙了蹙眉。

    本来以为这样低度数的酒就算喝多也不会醉，可沈鸢渐渐觉后劲慢慢涌上来了，酒牵引着神经令沈鸢脑袋乎乎的，双颊开始变得绯红，困得打架。

    沈御风见女儿脑袋差磕到桌上，大手扶住她的额，声音低沉，“沈鸢。”

    听到自己的名字，沈鸢不适的皱了皱眉，睁大迷茫的睛，乖乖坐起，“我在……”

    看着她跟幼儿园小朋友被到名时的乖顺模样，沈御风无奈的勾了勾嘴角。

    果然是醉了。

    啪。

    漆黑一片的房间被亮白炽灯，沈御风抱着沈鸢走向床边。

    怀里的人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两只手臂缠着他的脖。

    小幅度的起伏着，呼轻浅。

    弯腰想把她放在床上，沈鸢的手臂却缠得他更了，浅棕的漂亮眸沾染醉意，蒙蒙的看着前的男人，沈鸢滴滴的开，“爸爸。”

    她的意识还不太清醒，但看见沈御风却莫名的有委屈，“陪陪我好不好？”

    少女的声音轻轻的，像是祈求。

    她不怎么提要求，今晚是一次，也知女儿喝醉了，沈御风的结动一，他低沉回应，“好。”

    沈鸢这才任由他把自己放在床上，手却牵住了他的大掌，“我的脸好，爸爸，我好难受，你帮我摸一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她纤细的手指抓着沈御风的手往自己脸颊摸。

    他的手指冰凉，碰到她的脸颊，让她很舒服，秀丽的眉一就舒展了，“唔，爸爸的手摸得我好舒服……”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却让沈御风呼沉重。

    她的脸红扑扑的，的睛懵懂纯真，散发淡淡桃酒的味，贝齿微微咬着粉的，满满的看着他。

    竟然让他起了生理反应，着西装，了个彻底。

    沈御风咬牙，别过隐忍着，可是无论如何也压制不。

    被她柔的肌肤碰到，每一秒都很折磨。

    涨得难受，沈御风呼沉重的坐在床沿，直到始作俑者沉沉睡，他才关灯离开了房间。

    站在走廊，沈御风了一烟，夜缭绕，他着冷风，才终于恢复一理智。

    明明是自己的女儿，他却可耻而禽兽的有了生理反应。

    沈御风第一次觉得自己简直疯了。

    午后的光洋洋洒落，沈鸢和宁琪坐在场的草坪上闲聊。

    这节是育课，老师被叫去开会，于是变成课外活动。

    沈鸢闭着受微风拂过脸颊的舒适，她是个不算外向的女生，所以跟宁琪在一起的时候，大多都是宁琪在讲话，而她只需要听着就好了。

    “小鸢，我告诉你一件事，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宁琪坐到她边，小声的说。

    沈鸢睁看她，温柔笑了笑，打趣，“我们家小琪还有什么事是别人不能知的呀？”

    一向大大咧咧的宁琪变得瞻前顾后，难免让人好奇。

    “哎呀，反正你先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

    “好，我答应你。”沈鸢认真的说。

    “我和傅燃那个了。”宁琪语速极快的说完这句话，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沈鸢蒙蒙的眨了眨，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宁琪中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傅燃是隔班的班，跟宁琪青梅竹，傅燃成绩很好，总是年级前几名，不过他不太说话，给沈鸢的觉有冷漠。

    没想到……

    沈鸢摇摇，把七八糟的想法丢脑袋。

    “那你们，有没有措施？”沈鸢的知识完全来源于生课，所以遇到这事也有无措。

    宁琪，“他那天了。”

    “那…是什么觉？不会疼吗？”沈鸢好奇的问，一双明亮纯真。

    宁琪咬了咬，开始努力回想，“嗯…就是刚开始痛的，后面就会舒服一，很奇怪，总之就是很奇怪的一舒服…”

    她实在讲不来那觉，让人羞耻却又很想继续。

    那天是在傅燃的房间的，谁知他的力那么好，来了一次又一次，得她累得不行。

    “虽然很舒服，也不能太多次，不然会很累的……”

    沈鸢看着碧空如洗的天空发呆，她想知，宁琪中那奇怪的舒服到底是什么意思。

    夜晚。

    沈鸢写完数学题正准备洗漱睡觉，看着面前的电脑却犹豫了一。

    红的微抿，她迟疑着打开电脑。

    白天宁琪说的那些话还在她耳边回，的觉，真的很舒服吗？

    沈鸢费了时间，终于找到了一个网址。

    一开始映帘的就是各暴的，男男女女，且大尺度。

    目光落在一个标题为‘为了惩罚女儿不听话，爸爸让中生女儿一边写作业一边撅着挨’的视频上。

    没想到这样的视频也会有，沈鸢咬着去。

    视频加载得很快，她没开声音，只能看画面。

    一开是女儿在房间跟男朋友打电话，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走来，女儿吓得挂掉电话，但还是被发现了。

    男人生气的让女儿趴在桌上翘起，视频里的女主角穿着很短的校服裙，男人的大手撩开裙，白丝，大力的拍了几女儿的，白皙饱满的被他拍打得微微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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