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qing人节和生ri(5/5)
不过看攻失望的样他又松了,任由攻把剩的糖都自己里。
他们今天玩的是角扮演,攻穿着狱警服,受则穿上囚服,着手铐,还把发得凌了些,脸上也抹了灰,整个人一副灰土脸的落魄样。
“把手举起来,脸朝墙站好。”
受乖乖照了,接来一手指就生生了他里,疼得他微微颤抖。
“里面怎么这么?还这么黏?是不是用偷运药品?”
受摇说没有,又一手指了去,在里面抠挖,抠来一小块未化完的糖。
攻把手指受嘴里,“证据确凿,还不老实?说,是谁指使你运药的?”
受被攻揪着,手指还在他嘴里,只能糊不清地说没有人指使,也不是违禁药品,只是糖。
“哦?糖?你的还没大么?还在吃这些小孩吃的东西。”
攻回受嘴里的手,重新受里抠挖抚摸。
“我看这里都熟透了,很多人过了吧?去是准备监狱共?一群脏臭男人用大你,你只要张开就什么都不愁对不对?”
受摇着说自己不是那人,都带哭腔了。
“哪人?你这人我见多了,装一副清的样,去之后见到个就跪来,最后都被成向日葵了。你争取早狱,别到时候憋不住屎。”说着,攻用鞭拍了拍受的脸。
攻低,看见受的已经起来了,从铃汩汩。
攻把受的攥在手里,用力用拇指了,“这里也藏东西了吗?”
他用着手的小指去一个指尖,受立疼得挣扎起来,被他着压在墙上。
“别动!要是我不小心把整指去就不好了。”
受吓得只敢咬牙忍耐。
“看起来里面没藏什么东西呢。不过…”攻凑在受耳边,“你还真是啊,例行检查就让你兴奋起来了,要好好惩罚一呢。”
说完,散鞭就重重地扫在了受的上,一开始还能忍受的痛,在持续不断的鞭打逐渐变得灼痛了起来。
“啊……好疼!求…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啊啊……”
“这里是我说了算,你没有说不要的权利。”
受绝望地发更多求饶和哭,好在鞭在他濒临极限前停了来。
“把衣服脱光,双手举起来跪着。”
受驯顺地服从了,攻拿了一张卡给他看。
“这是你的狱证,要好好带在上,不然你在里面被死了也没人认得来你。”
受看了一,哪里是什么狱证,上面分明写着母狗证,贴了他时啊嘿颜的照片,附上了他起前后的度和度,还有他的颜和最大承受直径。
他觉浑酥,自己贱极了,乖顺地叼起那张母狗证,拍了难堪的狱照片。
攻释放自己发的狰狞驴,用分了的他的鼻孔,
“你太了,搞得我这么,就让我你狱后接的第一个客人,为我疏解望吧。”
受张开嘴,狗证也掉在了地上发啪嗒的声响,他还没有把那颗饱满味的大嘴里,就被狠狠扇了一掌,不过是被大扇的。
他被打得脸都别过去了,攻的分量惊人,打得他有些痛,但攻似乎一事都没有。
他抬起期冀地看着攻,无声地祈求一些怜悯。
换来的是接二连三的扇脸,一左一右,一又一,重重地扇打在他脸上,打得他冒金星。
他一求饶,攻就会更用力地集中扇打在一边脸颊,嘴角都被打破了,也不会停来。
最后他被用扇耳光到两颊起,两边角全破裂血,攻才尽兴,把他嘴里享受他的。
攻很持久,他又又又都没有来,嘴已经疼得麻木了,只好摇着求,攻愉悦地受用了。
没有扩张过的猛地被这么驴鞭来,他疼得浑颤栗,化的糖也黏糊糊的,更增加了阻力,好在攻大力捣了几就在他了来。
攻沾满和糖的他嘴里,嘴里又腥又甜,还带着糖的味,他津津有味地着侍,觉今天都没怎么被也没来就很了。
事后攻抱着他亲亲嘴、脸,给破的地方上药,又把里黏腻的果糖也清理净了,才把他留在酒店里独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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