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黎深】你小时候也喊我哥哥(/微替shen/指J/成结)(1/3)
那场爆炸事故已经过去两周,灰暗的记忆却依旧如同暴雨之前的乌云翻倾轧。
爆炸后,你急被送往医院行了一场心尖穿刺异能量消手术。
手术很成功,你的也很快恢复,然而或许是因为异能量的冲击,你的各项心功能指数都异常地升,被迫继续留在医院接受观察。
可你实在是待不去了,老弱病残、生离死别这些人生中最难跨过的苦难,在医院这个特殊环境里却成为家常便饭,哪怕最安静的夜晚也时常能听到远压抑痛苦的泣。
上午的时候你找到黎申请提前院,他没有留,拿着你的检查单从看到尾,大大小小圈了一些注意事项,在你保证会照顾好自己后给了你特批。
浑浑噩噩回到自己的公寓后,你游魂般半梦半醒躺了一整个午。
好的过往与苦难的片段织,再的回忆也被蒙上一层影。在你现有的人生中,哥哥和实在占据了太大的一分,要接受他们的死亡,如同用刀在你的心挖一个大,不止要承受剜心时的痛彻心扉,还会有永恒的隐痛持续作祟。
在接到你的电话之前,黎大概也没有料到,白天还在他办公室里言之凿凿会遵守医嘱的人,过了一个午就能醉到神志不清,把他当成夏以昼糊糊地喊哥哥。
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心疼和恼怒织,打翻了墨瓶一样狼狈。
电话没有挂断,却也一直没有回应。
你声音发抖,带着隐隐的哭腔喊夏以昼的名字,又叫他哥哥,一遍遍说着“我想你”“我害怕”,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门铃声响起,电话对面也终于传来声音。
“别哭,我过来了。”
“哥哥!”
你被失而复得的惊喜冲昏脑,开门的一瞬间就扑来人怀里,丝毫没注意这个声音虽然熟悉,却并不属于夏以昼。
黎往后退了半步又止住,沉一气,犹豫地搂住你的腰半抱着你门,随后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意图地,将错就错地在间应了你一声。
让人沉醉的酒味弥散开来,你穿着单薄的家居服,的手臂冰凉但烈地勾住他的肩颈,把自己往他上贴,用力到恨不得把自己锲他的。
前这个“哥哥”在短暂地怔愣过后也轻柔地收手臂,让你依恋地靠着他,一只手你散开的发间,托着你的后脑勺轻抚安。
你红着圈呢喃了一声夏以昼的名字,开合的嘴仿佛在他的颈边印一个吻。
你们贴得那么密,轻易就能受到他微微绷却并未闪躲的,于是你得寸尺地把手往伸,抬将的贴到他抿着的嘴角,向他索要一个吻。
“夏以昼……”
预想中的亲吻戛然而止,你被修的手指钳住半张脸,在推力微微倒向玄关的墙,大的人影欺而上把你困住,一字一句:
“看清楚,我不是夏以昼。”
后脑被手牢牢护着,脊背却是毫无阻隔地撞上冰凉的墙,你略微吃痛地哼了一声,条件反地伸手握住挟制着你的手掌,抬同黎对上了视线。
那双金绿的睛里充斥着你看不懂的绪,只有痛苦和难过昭然若揭。
你如坠冰窖,酒醒了大半,垂睛,为自己对他的无意伤害而万分煎熬,绝望地发现在失去夏以昼的同时,竟然还要失去黎。
“你和你哥哥是这关系?”
黎的声音泛着冷意,咬牙切齿地把重音落到“哥哥”两个字上,手背上青暴起,手指微陷你的脸颊里,他人生一回暴怒嫉妒到控制不住绪,几乎可以算作是不择言。
“你小时候也喊我哥哥,也能和我上床吗?”
啪嗒——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你低垂的睫上落,带着你的温度砸到黎的手背上,随后是第二滴,第三滴,仿佛雨季的檐落雨,连绵不断,将边的一排石凿浅坑。
黎像是被到一般撤回了手,惊觉自己的失控,慌忙把你拉怀里。
你还记得他冷的动作和语气,瑟缩着躲了一,双手抬起又放,没敢真的抱住他。因为醉酒的缘故,你绪化得厉害,咬着哭得上气不接气,搭搭地和他歉,要他别讨厌你,仿佛受了天底最大的委屈,要把泪都在他上尽。
的泪浸透他的的布料,把面那颗心搅得天翻地覆。
黎叹一气,从你的额吻到睛,最后真的照你最初的要求给了你一个浅浅的亲吻,带着你的手从自己腰间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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