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萦香ru梦(拉珠/niaodaobang/彩dan产卵)(6/10)
你怒不可遏,两步冲上去揪住他的领。
“你究竟要什么?”
黎被你扯得弯腰,你抬就望他低垂的眸里,那双睛危险又困惑,如同一双无形的手将你拖拽回那个本已淡去的梦境。
鲜血的腥甜好像又重新在鼻尖弥漫,你记起来了,在坠梦境的前一秒,那个惶惑无助的孩似有所地望向你,他没有说话,可那双暗淡无光的睛,分明在求你救他。
愤怒尚未平息,怜悯却先一步涌了上来。
算了,圣母心也好,对着这张脸移也罢。你松开了手中皱地衣领,手臂环绕住他的颈背,将他狠狠拉了自己的怀里。
匕首在拉扯中掉落,哐当一声仿佛什么东西无声碎裂。黎的睛猛然睁大,震惊地向后撤去,却被你更用力地搂抱回来。的密相贴中,你清楚地知到对方几乎停止而后又猛然加快的呼,他的僵呆板,像是被人第一次拥抱那样,全都不自觉地颤抖。
床柜上那盆茉莉在房间里缀一抹生机的绿意,他微微缩的瞳孔盯着枝杈上尚且青绿的孱弱苞,心脏近乎疼痛地动。
他人生的大分时光都在那座已经失去名字的荒芜城市里追寻梦中的痕迹,那些只能在旅行手册上寻找到的只言片语的地标,那些在梦中现过的、味、植……他明白他不过是在无望地追寻一个女孩的影。
可当你真的现在他前,一双睛朝他显陌生的打量时,他发觉自己所的一切不过是饮鸩止渴。
他和那个医生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现实中他永远不会,也无法成为那个被你着的黎医生。
但是凭什么,凭什么只有他不拥有一株盛开的茉莉。
day3
你又开始梦。
好像只要黎离你远一,你就控制不住地有关于他的梦。
梦里的男孩大了一,十四五岁的年纪,独自在一条巷解决了一个濒临变异的病变。
打斗中从病变背后的异划破了他的手臂,少年神麻木地给自己包扎,很熟练地拐一家便利店,随手拿了一盒巧克力去结账,冷漠的脸庞上沾着几滴受伤时溅的血。好在便利店的店员都不过是就班的机人,不至于把他当什么穷凶极恶的小抢劫犯。
你皱着眉上前,想帮他掉那几滴已经氧化变暗的血迹。
手落到他脸上的那一刻,原本知不到你的少年惊讶地抬,瞪圆的睛有像是受到惊吓的小猫,腮帮鼓鼓地还着一块刚刚放嘴里的巧克力,难得有了几分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生气。
好可,你不自禁地朝他笑了一,只是还没来得及听清他说什么,又一次被抛梦境。
来势汹汹的易期在此刻爆发,你在意识的边缘挣扎醒来,被重的眩压得不过气,很,信息素仿佛被戳破的气球般铺天盖地往外地漏。
望带来的烧得你昏脑胀。
每到这个时候,你都忍不住想所谓的alpha和oga是不是其实只是没有化完全的野兽,永远被信息素牵着鼻和半走,在易期和发期没有抑制剂就什么正事也不了,满脑只剩媾的兽。
翻床后,你有重心不稳地伸手扶墙,被突然现的一只手率先扶住。
熟悉的冷香与你的信息素织,alpha之间绝对互斥,多次的磨合,你和黎医生的信息素也才互相熟悉到能在易期能保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共存的状态。
你斜过睛看了来人两秒,轻轻把他的手推开,一个人了浴室。
所以那些互通记忆的梦境里,也包括你和黎医生上床的经历。
所以也许本不用等任务升级,这个独一人的alpha,早已经在梦里被你过多次。
……
冷从淋浴兜浇,压制望的同时也一并压你逐渐不受控的恶劣想法。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卫生间的门被敲响,黎给你递了一睡裙来。你借着浴室的声已经自己解决过一次,来的时候还算冷静,发得半,隔着巾披散在后,不至于打衣服。
黎不在卧室,你穿过客厅,在厨房里找到了他的影。昨天到一半的卡龙被从冰箱里拿来,他不算熟练地在你的指导调油巧克力酱,围着围裙认真忙碌的样让你心不在焉地想起了另一个人。
“尝一个?你一早上都没吃东西。”
一盘卖相还不错的甜被端到面前,你堪堪回过神,虽然因为易期没什么,但还是很听话地拿起一个咬了一。
卡龙整不错,馅里的巧克力酱略微偏甜,黎应该会很喜。
只是等你吃完一整个,他也只是看着你,并没有要吃的动作,你疑惑地又拿起一个递过去。
“味不错,你要不也吃——”
你的话音戛然而止——黎偏过来,很自然地就着你的手咬了一,神极为沉地落在你的脸上,原本平和的气质转变成一你陌生的冷冽势。
“很好吃。”他评价。
直到手里的小心被他伸手接过,你才后知后觉地慌忙撤回手,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并为自己这不受控制的心不在焉升起几分微妙的罪恶。
只是前这个黎好像有不一样了,你不确定地想。
卧室墙边的屏幕显示今天的任务时,你和黎已经等在卧室里了。
“选择a:请在任意实验对象手掌位制造贯通伤;选择b:请两位实验对象保持接吻姿势2分钟。”
两个选择的走向果然都不你所料,最后一句话看完,前的桌上已经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你来不及多看,侧过死死地盯住黎的动作。
易期的拉低了你的战力,现在你本无法保证自己能像昨天那样阻止他那固执且自以为是的自残。不过你也不算全无底牌,至少藏在睡衣宽大袖里的手还握着一把刚刚从厨房顺过来的刀,一旦他有伤害自己的行为,你就可以到先一步完成任务。
黎离你很近,眸地望着你,他的手一碰到那把匕首,最后握在手里。
你屏住呼,神经绷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直到他偏看了一手心的匕首,又垂睛和你对视,边缓慢绽开一个笑容。
“可以和我接吻吗?”
……什么?
你几乎要以为自己的脑被易期的温烧坏了,以至于产生了这么奇怪的臆想。
匕首被重新搁回桌面,黎准确地擒住你拿刀的手,动作轻柔地挽起你的袖,掰开你用力到泛白的手指,任那把刀哐当一声落到地面。
“猎人小不愿意让我选a,那可以和我接吻吗?”
他轻声重复了一遍,那双漂亮的睛盯着你因为震惊而扩大的瞳孔,嘴角上扬的弧度变得危险莫测。
他甚至不是在你选择,而是已经确信你的选择。
许久也没等到你的回答,他啧了一声,换了一你更熟悉的温柔声音喊你的名字,语气几乎是在诱哄:“把我当成他也行。”
一秒,他用手勾起你的,俯吻了过来。
你快步后退,被他跟几步追上,困在墙和膛织就的牢笼里。他用、用尖亲昵地与你厮磨,一只手伸过来掐住你尝试避开的脸,稍稍用力便迫使你张开了嘴。
的畅通无阻地探你的嘴里,搅动一片暧昧的声,吞咽不及的唾从角溢,尖被得发麻。
你慌忙推他的肩膀,接着就被拽住手腕在墙上,两个人的严丝合地相贴。他急促的息在你耳边响起,膛剧烈起伏,凶狠急切的动作仿佛要把你吃拆腹。
信息素随着动而开始激烈碰撞,脆弱的平衡一碰就散,易期格外烈的破坏和掌控逐步侵占你的神志。
他了,比易期的你还得更快。
当提醒任务完成的铃声终于开始在整个房间回时,压着你亲吻的黎愣了一,手中对你的禁锢刚放松一,就猝不及防被你挣开束缚掐住脖颈。
位置对调,他的脊背狠狠撞上墙,只来得及溢一声闷哼就被你再度堵上了嘴。比起亲吻,你的动作更像野兽压着猎撕咬,血腥味很快弥漫开来,被堵在齿间来回转。度的信息素找准目标蛮狠地镇压,你掐着他脖的手不自觉越收越。
直到他因为窒息而控制不住地发几声哽咽,你才猛然松手,咬着牙退开几步,抓起桌上的匕首往自己胳膊上狠狠划了一刀。
疼痛唤回了意识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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