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萦香ru梦(拉珠/niaodaobang/彩dan产卵)(8/10)
他的手顿了一,然后失控地动起来,学着你之前的动作,一只手握,另一只手抵着铃来回蹭动。
你一直在看他。
突然意识的到的羞耻事实化作烈的心理冲击,他的大脑一片混,理智在薄的溃不成军,那才过不久的居然又一次半起来,快过电一样游走过他的脊。
两在手的动作持续互相挤压,你舒服地叹气,混的息和和黎错,解放来的手从他的背脊摸到尾椎,然后地陷饱满的上半截里掐。
大约是因为被你咬过一,他的信息素很乖巧地臣服,你得以心满意足地用自己的味把他裹一个由信息素织就的无形茧里。
黎在这层包覆里呼越发急促,后颈仍在因为你的信息素时刻不停的侵而胀疼痛,前不久才过的却得要命。掺杂着痛苦的快犹如致命的病毒在他全上肆,他要坏掉了,手里的动作停不来,两个因为的缓慢充盈而酸涩不已,还不受控制地转变重心,把圆的更多地朝你手心来,重量全压在那两个被挤得变形的卵上来回画圈蹭动。
那个医生有他这么吗?也在你面前这样玩过自己吗?会这样勾引已经有男朋友的你吗?
这些紊的想法和过量的快一起在黎脑海中打转,直到你闷哼一声,对着他的腰腹。兴奋伙同背德一齐蹿上大脑,他前闪过一白光,止不住地痉挛发颤,原本就沾满自己的胀痛抖动着迎来了第二次。
清脆地铃声叮叮当当响起,你飞快翻床,摸到桌上因为完成任务而突然现的抑制剂,息着扎胳膊,片刻不敢停歇地把那些冰凉的注自己的。
day5
任务在十准时刷新。
“选择a:请任意实验对象在另一方腹制造贯通伤;选择b:请两位实验对象完成行为1次。注:任务完成后会为实验对象提供抑制剂,其有效期为24小时。”
房间给的抑制剂很有效,虽然还有不到两小时就要失去作用,但此刻你连续发的脑袋难得回归正常,这几天来还是一次这么仔仔细细地看完前这些不堪目的文字。
和那柄熟的匕首一起现的还有一工。黎沉默地和你对视一,走浴室清理自己,行动和言语上都没再给你任何选择的余地。
其实本来也就没什么多余的选择。房间给的两个选项,一个是要你们在上伤害对方,另一个是要你们在上倾轧对方。黎不过是代替你,提前了你挣扎痛苦后还是会的那个决定。
你躺倒在床上,鼻尖萦绕着一植轻微的香气,偏一看,来源是那株漂亮的茉莉。黎把它照顾得很好,天板的灯光大概有模拟太光线的成分,比起你们的挣扎,它在这个房间里活得很是惬意,原本偏绿的苞膨胀洁白,居然已经独自苞待放。
昨晚没有黎在边,你果然又了大半夜的梦,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纷至沓来,几乎将他乏味冷寂的前半生都铺陈在你前,哪怕你只是在梦中雾里看,无数次追踪杀死病变的画面也仿佛要将你拉无尽绝望的渊。
你真的觉得自己好累,仿佛一脚踏沼泽,越是用力越是坠。你不过想要活去,也想要黎活去,然而上被他引诱的同时,难上还要为他陷落吗?
不知过了多久,你已经迷迷糊糊要睡个回笼觉的时候,黎终于带着一汽从浴室里来。
拖鞋踢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渐近,的压上来亲吻你的颈窝,直到腹被一个冰冷的抵住,他才缓缓坐起,垂望向你手中的匕首。
你用一只手支起上半,锁骨上还缀着一枚刚刚印上去的吻痕,语气却冷淡万分。
“我选a的话,你要怎么办呢?”
“面对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你真的得了手吗?”
你们之间的距离被他再度拉,刀刃刺穿了单薄的布料,在他毫无防备的腹划一血痕。
你瞳孔缩,猛地手,匕首被你甩去,力大得从地面弹起又落。黎被你掀翻在床上,他很白,的肌肤陷在黑的衣和床铺之中,仿佛被锁住的囚徒。黑的衬衫被扯开,几缕刺目的鲜红顺着腰腹的曲线蜿蜒。
你从未觉自己如此愤怒,像个郁的疯,一字一句地吼:“还没到最后一天,我你一刀,你要是死了,我难要陪你一起死?”
alpha不会像oga那样自动分,也没有剂能帮忙,他的后得要命,你的手指得艰难,让黎用嘴了才又往里面了几分。微微的密集地包裹上来,说不清是推拒还是迎合,手指的时候,带的粉还黏黏糊糊地纠缠住指尖。
被切实地扩开的觉不算好受,这和梦里不一样,被撕扯的痛和不适毫不留地涌上脊椎,大上的肌不受控制地绷,骨节分明的手指挤的过程中,每一分细节都在脑海里放大,时时刻刻提醒他正在被无地侵犯。
灵活的手指在甬里不断摸索,最开始的涩缓慢消失后,指节曲起,过于准地找到了前列的那一狠狠去。
饱胀的酸涩顷刻间翻腾上来,黎的手攥了脑后的枕,连脚趾都不受控地蜷缩,在床单上抠一圈圈褶皱。三细的手指齐没,每一次都凶狠的撞上那凸起的一,大量分,恬不知耻地把侵犯自己的手指裹得晶莹黏腻。的动作越来越快,掌心打在绷的上,把白皙饱满的得粉红。
黎全都泛起动的红,覆盖着厚厚肌的膛鼓起,两颗粉的粒在没有抚的况立,原本因为疼痛而去的重新起来,铃不住地分透明黏腻的。
他的手伸过来胡地搓自己的,瘦的腰往上抬,打着颤往你手上送,被你抬起一条发狠地。
虽然扩张得已经很充分了,你的终于去的时候,黎的脸还是止不住地泛白,那单用手握起来就得过分的东西几乎把的褶皱都撑平了,上面隐隐凸起的经络结实地蹭过每一寸,在中泛起难过的涩意。
比起疼痛,被你这个事实似乎更让他动,黎不住痉挛的双勾住你的腰,居然又把自己送上来了一截,括约肌地箍住你的,的蠕动裹,仿佛一张致的小嘴正在放地嘬你的,得你气。
好在没有血,你用手指把散开的发丝往后梳,伏在他上缓慢腰,估摸着他适应一了就加快速度,间不忘用碾着他的往。
“唔、啊!太——”
黎沉闷地从咙里挤,脸上又又痛的表被撞得支离破碎,上的前列仿佛是被你来一样,在被冷落的境遇独自个不停,信息素无意识地往外飘。
如果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你就应该保持着这个姿势撑在他上,把他,自己再快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到他喊你的名字,看到他角沁的一生理泪就俯吻。
这个吻只会让一切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黎呜咽一声,意识不清地用手臂揽住你的脖往拉,上半弓起来,把饱满的双往你边胡蹭动,要你他,咬也行,只要你除了他以外能多碰碰他。
你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伐被得红的,张嘴去咬他立的,嘴里如同婴儿寻求母一样咬,腾一只手拧动另一枚粉红的粒。
黎使劲拥着你,肌实的双大敞,意迷地随着你的动作送腰,十足的淋淋地贴在你的,得发,被夹在你们的腹来回磨蹭,失禁一样淌着。
他也在天赋异禀地,混着的力惊人,咬得你发麻,止不住地狠玩他。
的望加,你快到了,直起,双手掐着他的弯上抬,也不这个姿势他受不受得住,直上直地狠力。
“唔,不!肚、哈啊!要坏了!”
黎仰着,手颤抖着压在肚上,仿佛能摸到肚那个作的件一般,声压不住地往上冒,带着隐忍不住的哭腔,沙哑的嗓音十足。他好像刚从里被捞起来,发乎乎的,狼狈不堪的脸上不知是泪痕还是汗,浸得冷白的肤裹了一样泛着。
最后一,你大力地撞在那块凸起的上,在贪婪的包裹鼓鼓,击打在已经发的前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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