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生病(1/4)

    颜柒生病了。

    又是系统升级，又是排查名单，还要打官司，很多事不必她亲自去，但决策者时时都要绷着神，保持理智清醒。员工还能着岗，她却是守在公司实实在在地连轴转了三天。

    一觉睡了十个小时，再醒来是被醒的，颜柒想倒杯喝，刚起就到一阵天旋地转，浑酸无力，支撑不住又倒回了床上。她摸了摸额，得吓人。

    颜柒是独居，没有人照顾，从前又极少生病，这会也没当回事，她挣扎着从床柜里拿一盒退烧药，吃了一颗，把药盒一甩，蒙着被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浑浑噩噩，梦境里充斥着光怪陆离的片段。

    七个孩站成一排，面容冷肃的女人厉着神站在对面，手里拿着一细细的教鞭，她有着很的法令纹，看向左边三个年纪较大的孩时，会优雅的笑容；看向右边四个年纪小的孩，则带着鄙夷。

    尤其是最右边的小女孩，年纪最小，安静沉默的样，女人目光扫到她，踱着步走过来。

    “收起你那副贱的样！”

    扬起的教鞭朝她脸上摔过来。

    “啪！”

    一个掌甩到她脸上。

    “我不允许你国！”衣冠楚楚的男人收回手，对她红的脸颊视而不见，“我和你妈锦衣玉地把你养大，不是为了让你去追求什么自由什么理想的！你得报答你的父母，知吗？”

    她心焦急，捂着脸据理力争。男人暴地挥手打断她，“我不需要你去赚什么钱搞什么事业！你就是自己打拼五十年也挣不到颜家现在的资产！你给我乖乖听话，学校专业我都给你安排好了，毕了业就结婚！留学的事别想了，我不会给你钱的。”

    她听到自己铿锵有力地说：“我不要你的钱，你也不了我。”

    男人气得笑了，他沉默几秒，突然一脚踹在她膝弯。

    “老是你亲爹！还不了你？”

    “砰！”

    她重重地跪在地上，发现自己的双手被胶带缚在后。

    一个比她年纪稍的女人脱光了衣服，躺在她面前，拿着一震动疯狂地朝自己的。

    “颜！颜——啊！好舒服！你在我，啊！再用力！颜，要死了！”

    在幻想中自，涂着鲜红膏的嘴狂肆地叫着，黑的睫，疯狂的目光锁着她。

    她耳中轰鸣，吵闹得脑要炸掉，只好迫自己集中神看向不远。

    临时布置的地室，家简单，角落里倒着一个摊开的书包，书包前散着一堆黑乎乎的碎片。

    最大的那张是她的国大学录取通知书，最厚的那本是她的护照，还有更多零碎的纸片，是她准备的现金，现在全都被烧得焦黑而零碎。

    她记起来自己是今天午的飞机，去了机场，赶上航班，她就自由了。可现在她被关在这里，没有窗，也没有钟，隐约间，她好像听见了飞机划过天际的声音。

    “啊——”

    一声尖锐的喊叫，倒在地的女人开始搐。她嫌恶地闭上，一秒，女人爬起，震动，着她的脸要往她嘴里。

    她恶心地想吐，猛地侧过狠狠咬住女人的手腕。血顺着牙龈滴落嘴角，女人尖叫着扯她发，狰狞地喊：“你我啊！我啊！你为什么不肯我？！你永远别想去！你就是死也要死在这！”

    听说人割腕就会死，她再用力一，是不是可以杀了女人？

    被扯得剧痛，腔里全是血腥味，心脏在疯狂地动，女人手里那震动还在她耳边嗡嗡震个不停，颜柒猛地睁开，四周一片昏暗。

    疼裂，嗓很，冒着血腥味，脑袋一侧仍在震动。她侧过脸去，才发现是手机在震，有电话打了来。

    颜柒噩梦初醒，思维相当迟钝，她拿过手机，看也没看接通了电话。

    “喂？”颜柒以为自己发了声音，其实她的嗓又又哑，什么声音也没有。

    “颜柒？”

    是聂璇的声音，她一听就知，像吃了一颗止疼片，颜柒终于能够息。

    聂璇：“颜柒？你在吗？我是聂璇。”

    颜柒：“我……我在。”

    聂璇有些担忧，“你的声音怎么了？你还好吗？我之前给你发了两次消息，看你很久没有回复，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没有打扰到你吧？”

    颜柒捂着嘴咳了两声，“没……没有，咳咳，找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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