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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没理会儿他的反应,又把电脑打开了,看着一个接一个的罚款嘟嚷说:“怎么搞得罚这么多……”
陈望京气得都已经说不话,伸手把林琅拉了过来,抱着他搓愤。
“你嘛?有病治病。”林琅挣脱后站起来,睡衣都被扯了。
陈望京还想跟他闹,门铃忽然响了起来,林琅顺势就要去开门,陈望京在背后问:“这个了会是谁啊。”
林琅毫无防备地拉开门。
相比上次见面,他好像又憔悴了。林琅怔怔地望着宋声。
还没来得及反应,宋声便上前抱住了他,手心刻意捂过,地着林琅的后脖,但其实里还是凉的。
林琅贴着男人的膛,似乎能闻到他上携带的冷风和北京熟悉的气息,越拥越,鬼使神差间林琅也忘了要推开。
“对不起,这几个月不能在你边。”宋声轻声歉。
林琅一僵,本来想骂想怨,却因为这一句话便潸然泪,宋声明知他想听什么,在达四个月的分别后,偏偏现在才说来。
“我……我,你还来找我什么……”林琅哽咽地质问。
“琅琅。”
陈望京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站在他后不远,黑着脸喊了一声。
“宋总,好像这里没人迎你来吧?”
宋声抬起,表从未这般冷过,手里仍安抚着林琅的后背,也阻止了他想要挣扎的动作。
“这些日劳烦你照顾他了,他的吃穿住行我会让人列张支票还给你。”宋声说。
陈望京笑:“我照顾自己对象还需要你来报销吗?”
林琅离得很近,能明显觉到男人的心快了好几拍,趁着男人片刻的失神,林琅后退了两步,朦胧的泪堵在睛里,他的表也看不清楚了。
宋声选择忽视这句话,看着林琅一退回了房里。
“宝贝,跟我回去。”宋声小心翼翼地说。
“我不要再回北京了。”林琅摇拒绝。
“好,好,你想去哪我都跟着你去。”宋声说,他伸手去牵林琅,却被陈望京抢先一步。
“他说了他不回去。”陈望京说,扣住了林琅的掌心,这自然的动作落在宋声里,像一把钝刀在反复凌迟,他静静地等待着林琅的反应。
林琅也在看他,抬起另一只手抹了把泪,鼻眉和脸颊都红了一片,却并没有抗拒陈望京。
三人诡异地沉默着。
“宋总,大晚上扰人清净真的不太厚,请回吧。”陈望京一张嘴就不饶人。
宋声将那人视若不见,神一直落在林琅的上,他表纠结而委屈,宋声知要给他思考的时间,也没有声促。
最后林琅让陈望京先房间,让他们俩单独聊一会儿。
陈望京虽然极不意,但是对于这两人藕断丝连的关系也毫无办法,只能臭着脸离开现场,把客厅留给了他们。
林琅离他有远,又盖弥彰地抱了个枕,才在沙发边坐。
“他说的话是真的吗?”宋声问,尽量不去注意周围的环境,每一角落都是林琅和他人生活过的痕迹,反而让自己更像个局外人。
林琅没有立刻回答,转而问他:“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
林琅在佘山的两个月后,也是北京最忙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会收到传召程序,宋声只能尽力在两座城市间来往,在北京忙得焦烂额之际,只要想到上海的林琅又觉得一切压力都烟消云散。
但他也知这副虚假的光景其实维持不了多久,接到通知那天晚上,他站在门烟,心里想着以后,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林琅了。
宋声没办法和他说一声再见,没办法接受两人平和地分开,如果离开这一趟没有回程,他更愿意自私地用不告而别在林琅心里占据一块位置,恨也好遗憾也好,只要记得他就好。
他不能将这心思代来,只浅显回答说:“那时候知太多会连累到你。”
林琅沉默良久,又问:“那你今晚突然来这里,是觉得我就一定会跟你走吗?”
宋声刚飞机便匆匆赶来了苏河湾,如同一个月前的雨天,仅在上海停留的两个小时里,也要过来看他一。
今天他并没有抱着这个想法前来,只是忍不住,只是太想念使他迫切地想要看见林琅。
像是戒不断的瘾,分离的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他,直到针尖把心扎得血淋淋才冷静过来后,宋声垂,看见了茶几上的两个杯、零和烟盒。
“和他在一起你过得开心吗?”宋声问。
这句话不知怎么猛然戳了林琅的痛,回想这四个月,一直得过且过,总觉得这样平静的生活才是真正所求,但怎么样才算开心,连他自己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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