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shen残/sai珠/控S】(7/7)

    那药的作用我再清楚不过,更何况为了保险起见我了比正常人多三倍的量,他能保持清醒的意识已经是奇迹,但手脚还是发的,全也动弹不得,

    无论答应与否,他都只能任人宰割。

    傅副官显然也看清楚局面,而他甚至连尝试挣脱束缚的力气也没有,我看见他表迟疑,神在挣扎,又一灰败去,过了许久,低垂一言不发,

    我全然当这是他的默许,凑上去解他的衣领,他僵住了一瞬,脸上一丝隐忍的屈辱,但什么也没说,只偏过去,帘低垂。

    待肩颈小片白肤,我停了动作,从衣襟里掏一支蜡烛,燃。

    这是我在话本里看来的新鲜玩法儿,用于趣的特殊蜡烛,温度不到伤人的地步,此时用在傅副官上最恰好不过。

    等燃了一会儿,我将烛倾斜,的蜡油滴落在细的肤上,带来灼烧的痛意,他剧烈抖动了一,闷哼声,腔的束带使青年无法咬抑制住声音,断断续续的息从牙关来。

    「唔……嗯啊……嗯呃…!…」

    我享受着他逐渐失控变调的声,蜡油还在一滴一滴往坠去,每次落都会激起傅副官轻微的搐,没有凝固的蜡油温度不低,淋在上还是痛的,他垂去的脸颊大颗的汗珠,挂在鼻尖悬悬坠。

    殷红的蜡油在白皙的肩肤上毒蛇般游走,红白映衬的烈对比让我看了迷,手中一时忘了控量,大半的蜡油倾泻而,傅副官突然啊了一声,颤抖着塌腰,痛到止不住气,我这才回过神,斜回手,停止了这场‘酷刑’。

    许是实在痛狠了,他还在轻微战栗,发一些糊的倒气声,也埋得更,有晶亮的顺着落,我分不清那是汗珠还是泪。

    肩颈上的蜡油已经在凝固,还有一些痕迹顺着锁骨,看路线应该是过了尖的位置…难怪他这么大反应。

    我摇摇,随手丢了蜡烛,拿带来的什在手里掂量了一,又觉得不够,于是在账房里四打量,探寻着新的灵

    就这样放开他当然不可能,能永远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我清楚,他也清楚,更何况还遭到这般羞辱,若这人恢复了力气,我能有活路就怪了。

    不过在药效还没过去之前,我决定好好玩个尽兴。

    掉落在地上的环首刀让我前一亮,我拾起来去上面灰尘,把在手里细细打量。

    傅副官的佩刀也相当漂亮,上面的纹路畅而致,末端还带着一些凸起的金属雕饰,我走了刀刃分,蹲,将鞘递到他前。

    “自渎给我看吧,傅副官。”,我期待地看着他。

    5

    你邳的路程实在不算顺利。

    先是遇到匪徒劫,为了保全人手被抢夺了资,又是儿在山林中受惊,嘶鸣着跑了几匹,拉都拉不回来。

    你坐在车里扶着额,总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

    是频发的意外带来的错觉吗?你升起轿帘,外面光明媚,风熙和,一副盎然之景。

    手不自觉就探惯常放着心纸君的地方,却扑了个空,因着临行前意外被人偷窥到与傅合,你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心纸君也忘了拿。

    偷窥人的份没有查来,但一定是楼里的人。傅因着这事一直很消沉,他本就在事上腼腆,被人看见这幅光景更是羞臊。你安抚过他那人或许只是无意撞见,傅没说什么,只闷闷,兴致依旧不

    你因急着路程,顾不上思虑更多,只想着等结束公事再回去哄他,可一路颠簸的独坐中,你回忆着那天晚上,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那日你转,只来得及瞥见一,那人的影就匆匆逃离,而那短暂的一,你对上的是他的睛,一双很平常的,漆黑如墨的睛…

    不对,是神。

    你猛的直坐起,一切突然明晰,有什么东西破开迷雾豁然开朗。

    那人的神说不清的怪异,在黑夜中幽幽闪动着诡异的光,像一蛰伏在暗等待猎靠近的野兽。

    他在那里窥伺多久了?他静静看着这一切,却没有发声音,若不是傅突然发现,他或许会一直蛰伏在那里窥视去。

    你越来越焦躁不安起来,心的声音抨击着耳。他还留在楼里,没有打草惊蛇传风声,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这么……

    那一回眸,你对上的是他,可那人的视线却是绕过你,直直盯着你的后,

    他等待的猎,是傅

    外面朗日晴空,你却升凉飕飕的寒意。

    “停车!启程回广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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