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我清楚地意识到他在(1/4)

    我这些年不太注重打扮自己,几乎没买什么新衣服,好在李承宁与我量相等,我可以穿他的。

    像走自己衣柜那样挑了两西装,还有一休闲服,我依次换上问他怎么样。

    他问我要去什么,打扮得这么隆重。

    我说要去和女孩儿约会。

    李承宁顿了顿,问我:“上次妈介绍的那个吗?”

    “嗯。”

    “她今年多大,是哪里人,什么工作,家里有几个兄弟妹?”

    我被他问得卡壳,承诺说:“等明天见面我仔细了解一。”

    李承宁似乎噎了,将我赶他的房间。

    我与姑娘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久违的新验让我觉得自己恋了,生活总算多了几分喜气,妈妈也时常询问我们的展,她老人家总算了结一桩心事。

    姑娘比我小五岁,我对这个年龄差距到一丝丝不安,所以竭尽所能将自己展示得风趣幽默,不至于与她产生代沟。

    法的指到来,越嘬越声也愈发重,呼气卷着刃打在我上——

    “好了,哥。”

    我手指,得太,发的声响,暂时没有人说话,李承宁被冲击得稀里糊涂,半睁开盯着枕缓缓反应了好一会,等我再看向他时,他已经睡着了。

    “……”我了几张纸,掰开漉漉溢满替他净,想要起床洗个手,却懒得再穿假肢,就这样睡了。

    令我惊讶的是,李承宁真的没有,不知最后是忘了还是不够,应该不是不够,他都快翻白了,我对自己的技术到洋洋自得。

    不过也好,省得还要叫醒他换床单。

    后半夜李承宁睡得不安分,手臂搭在我压得不上气,又是夏天,两个人挤在一起很,我了汗。

    而且他光不溜秋的,一只还横在我肚上,我不懂这么大的人为什么睡相一都没有。

    周末我去康复医院复查,妈妈今天有事,是李承宁陪我,我十分抵看医生,因此脸沉着不好看。

    康复医院一楼有游泳馆,我透过大片玻璃往里看,不清楚他们是不是要去参加残奥会,所以才游得这么卖力,本来就已经缺胳膊少很丑了,还要脱光了给人看,我不明白。

    可能是我发呆太久,引起一边志愿者的注意,过来问我:“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谢谢,不用。”

    志愿者却没有走开,他在我面前蹲:“我帮您调整一走路姿势吧,受力不正确的话关节磨损会加重的。”

    我觉得他有冒犯,刚要说不需要,接受腔的位置已经被一只手握住。

    “……”

    我不擅应付自来熟的人,索随他去了,最终被调整成一个站姿笔的姿势,不知残疾人能不能当兵,我这样的一队就能当班了。

    “好了,脚尖摆直,走两步试试看。”

    我往前迈开步,实话说很像青期时被妈妈纠正态,只要有一驼背的倾向就会被狠狠拍一掌。

    “嗯嗯,就是这样,是不是觉轻松一。”

    我,在他的指挥来回走了几步,终于,男孩说了他的最终目的:“我是护理专业毕业的,先生,如果有这方面的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我收费不贵,加您个微信吧?”

    我刚掏手机,李承宁就过来:“怎么了?”

    “问我需不需要护工。”

    “不用,谢谢。”李承宁拒绝。

    男孩并不气馁:“加个微信吧,我还会专业,万一以后需要呢?”

    我笑了笑,让他加上微信,李承宁却满脸不赞同的神,仿佛面前是洪猛兽,一不留神就要吃掉我。

    我宽:“人家说得没错,万一以后需要呢?”

    李承宁轻哼一声没有说话,我不明白他哪有这么大的敌意,索不再了。

    晚上我陪着李承宁去看新的生产线,实业既累又不光鲜,公司理扁平化,有订单的时候忙不过来,没有订单的时候又有那么多工人等着吃饭,总之哪哪都是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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