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捉住你亲的蚊子上(3/7)
惊。这个批发市场规模并不算大,但因其经营的小百货比较名,所以本市大多数居民经常会来这个市场买零用东西。于是各各样的通工摆满了市场的前面,即使在盛夏的中午也有不少。本来这里有一个专人看的停车,可自从年初分局和工商所因为收费提成问题闹了一次矛盾后,工商所一气之就把看车的人赶走了,造成现在丢车的案件不断发生。“你真是不愧姓猪啊!睡不醒啊。”我指着满江的说。满江不能在一个地方呆时间,他太睡觉了。看样他以前的所说得没错,真是有睡病的。让这样一个人和我对,说明领导也没把我放在心上,也没对咱们这组抱什么希望。我有文弱,满江太胖睡,虽然都披着刑警的外衣,其实真乃次品也。其他组个个都是“梦幻组合”我们这一组也只能算是“梦组合”了。不过咱们相还是很好的,满江为人脾气好,特厚,待人诚恳,没有心,不象局里很多家伙放着正经事不,天天背后算计着别人。我喜满江这类型的,没什么心计,也不要,活着简单,在一起十分快乐。连续两天都没什么收获。在满江睡觉的时候,我的睛一直盯着批发市场的前面,那里我们不用摆,有好多电动车停在那个地方。当然不时会有人来骑车走,也有人过来停车。车主我基本上都能有印象,就是没什么印象,只要没有去撬,没有抬车走就不应是盗车的。因为这地方没专人看,车主一般都会上锁。今天晚上我又得回办公室值班。我这个人一直有午睡的习惯,连续几天中午没有休息,觉有累,关了灯,到了床上后闭上睛就有昏昏睡了。朦胧中我听到一群人在演奏音乐,声音忽忽低,忽远忽近,忽密忽疏,在我的耳边盘旋。这声音就象我在农村老家上初中时,晚上扒在学校电教室外听教音乐的熊老师带女孩拉二胡的声音。我去偷听不是因为我好二胡,那玩意从小到大我就没碰过,而是因为在我们同学中间到传着关于熊老师的风传言,据说熊老师经常在电教室里对女生动手动脚,我想看看熊老师是怎么样动手动脚的,这样可以有向其他同学炫耀的谈资。在我听着忽忽低的二胡小调时,突然后脑勺象被针刺了一的痛,我本能地用手朝后一抓,抓碎了一柴杆,小手了血。我回一看,那个喜背后黑手的班主任女老师正在瞪着我。这次我又觉前脑象是被针刺了一,我本能地用手一拍,了起来,手上粘乎乎的。伸手开灯,手心粘满了一只可怜蚊的血,不,那是我的血!我的开灯犹如一个音乐会里响起了枪声,刹时间音乐声骤止,人群四逃散。我坐在床边,看着四逃散的蚊,心里有一别样的觉。这帮蚊不就是靠偷别人的鲜血来维持自已生命的吗!其实蚊的生命很短,一般只有几个月。可就是这几个月的时间,却时时面临着饥饿的威胁。为了生存,蚊不得不冒险去剽窃他人的鲜血。它没有苍蝇的灵和觉,只能选择一方法,那就是偷,在漆黑的夜晚人们睡着的时候去偷。我站了起来,关了门,向房间四周望了望。嘿嘿,跑不了你们,这个房间就这样大,总有你们落脚的地方,我不用开那该死的破空调,也不用有负作用的灭害灵化学剂,更不用亲的女同胞建议的蚊帐,那样太闷了。我要用手捉,在这不到十平方的空间,我会将你赶尽杀绝。我起了舞蹈,啪啪啪,不一会,墙上、床、办公桌上和电脑边蚊横尸遍野,血迹斑斑。空守了将近两个星期,什么结果也没有。天奇地太平,本来批发市场前接二连三的盗车案没有了。我和满江多少有些失落。其他组都有一收获,象小金他们那一组,本来是在效区偏僻路段守候抢劫夜间单妇女的。十来天来,犯罪分没守到,倒是抓了好几对开车到那里寻的野鸳鸯,多少也让陆炎咧嘴兴了一会,毕竟解决经费问题。可我们就不同了,我和满江守的是白班,夜晚才是对犯罪最好的保护,白天就坏事的犯罪分还是少的,我们白忙活了十几天没有任何成果。我认真地将批发市场前盗窃电动车案件一起一起地研究,觉总是不对劲,犯罪分作案比较疯狂,两起案件很少有间隔十天以上的,一般一个星期左右要一次,频繁时两三天就一次,这是怎么回事?我都怀疑我们公安队伍里了。或许是谁认识我们?这个大的小镇,人们见面很少有不熟的,街面上店铺里的人,修鞋的老谢,华星宾馆里的雇员们,都有不少认识我和满江的,难会是他们通风报信或者就是盗车者?一切皆有可能,这是一句至理名言!“满江,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或者隔几天再来呢?”我问。满江睁开睛:“啊,是啊,天天真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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