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圈子(2/7)

    温吻过眉梢,吻过睫,最后连在嘴角:“记住了吗?”

    周启捧着人的脸,把语气放柔,嘴厮磨在光肤上:“恩主人对你的教育,想时好好反思自己。主人不让的时候,忍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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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糙的纱布接到过于,卢临川浑颤抖一,发一声低低的哼叫。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的快,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望所掩盖。

    理智不断发警告,答应和拒绝的话到嘴边。本能和理智的撕扯,却迫使卢临川,但卢临川大脑发懵,只余全然的本能,欣然接受主人对自己的教育。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看着自己被包裹的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了声音的,整个人睡回椅上。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分神智,在望的炙烤,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一边发一声撒般的“唔嗯——”

    卢临川翘而弯的睫犹如垂死的蝴蝶,扑闪了几不再颤抖了。

    动,织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上,再拖压着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了自己的,又被外力行拉来。

    闻言,周启的手温和地抚上卢临川的发:“乖宝宝,记住这觉。”

    卢临川浑剧烈地搐,一双修匀称的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破碎的息和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咙里挤了变调的。只这一人的尾就烧红了一片,瞳涣散起来,翻大片白。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人的:“没关系,主人帮你净就能看清了。”

    “嗯,主人教你。”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贱的早已驯服,前会自觉告知这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的命运。

    缓了片刻,望的海洋开始落,卢临川才找回自己声音的控制权:“……胀…有压迫着的胀。”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巾的两,好像真的在清洁似的,前的巾缓慢地左右动。

    周启不为所动,让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

    “觉不来要不要,可以用你的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来吗?”

    “这是要了。”周启着笑观察着人的,用手摆,仿佛在摆什么稀罕的件,“小狗什么觉?”

    微凉的整个,浸透了啫喱的纱布包裹住,又被巾覆盖。

    “看不来?”周启善解人意:“那是因为小狗太了,一直向外漏,所以看不清楚。”

    过激的快施加于比平时更为上,苦闷的快乐从一路上涌,仿佛一,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到一阵阵的冷。

    憋闷的痛苦从传来,生理来,沿着双颊淌。到望又一次遭到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对于细而言,它还是过于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纤维的巾。

    温的手掌在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宝宝要忘了望,用代替,才能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你要是答应,以后可就骗不了自己了。半空中的自己冷静

    “我…要怎么?”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对一切冷旁观,另一个却迫切地想要从服从与他人的认可中汲取快意。

    周启将纱布巾一起拿开,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着饥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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