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教育(1/7)
接来几天,卢临川都尽可能地合着周启,完成每天两次的“作业”。
周启前两次还会监督他自,后面似乎放心来,只拖了个凳,坐在一旁看书。
这对卢临川而言,是件不可言说的好事。
刚开始的几次,卢临川这在四十分钟里,只能摸到一次的阈值,虽然在的边缘停手,让他有说不的苦闷,但对于不太重的他而言,这并不是不能接受。
但他对自己的况估计得太过乐观。连续几天,每天都行密集的控制,让他的来得一次比一次快,前的快也愈加尖锐。
没有的快乐变为了一酷刑,得过分,光是动都会激起难以忍耐的快。
等到周四早上,已经到了双手挲六七,他就会全绷直,腰不断上的地步了。
在这样的状态,卢临川本不敢碰自己的,害怕才摸上去,就不可抑制地积攒已久的。
同样,每次动产生的剧烈快,让他摸不准自己的况,他甚至判断不了自己是否已经到了的边缘。
基于对“不能”的要求的遵守,混着想要逃避拷问般的快的心理,卢临川趁周启看书的时候,握着自己碰不得的,虚虚动。
他回忆自己正常自时的,哼得低低,自觉像一回事。
最开始,他还有些心虚,努力盯着落地玻璃,企图从反的有限的倒影里,观察周启的反应。
周启似乎专注于书本,没有发现他偷偷摸摸的小动作。
于是他装了一会儿,便大胆了起来,手虚虚握拳,假装上动,还时不时假作艰难地放开手。
别墅里充斥着一令他安心的宁静气氛,除了周启翻书的声音和自己演来的,他什么也听不到。
渐渐的,虽然还在表演“自”,卢临川的思绪却已然渐渐放空。
“你要了?”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把装作要了、手已经放开了的卢临川差吓得蹦了起来。
“啊!嗯嗯,对…对。”卢临川毫无心理准备,被周启这么一问,瞬间原形毕,他心要遭,面上的酡红加重几分。
周启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放书本,站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裹上,就着时不时滴落的前,猛地动几。
在卢临川受不了的惊声中,周启似笑非笑地放开吐着前的:“你要了?”
卢临川把手指无意识地扣到一起,抿了抿,眸也低垂去,看起来乖巧极了:“没想,”他声音小去,“主人对不起。”
面对这样的乖巧,周启却不为所动。
没人说话,屋里只有清浅的呼声。
歉半晌没有回应,卢临川心都提了起来,红的脸庞都有些发白,他实在等不去,在令他不安的沉默中连忙补充:“次不会这样了,请您原谅我。”
“判断不来自己要不要?”
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卢临川被吓得大气不敢;“是的主人。”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卢临川还有些混沌的大脑速运行,试图分析这句话的真正义,最终只是驯顺:“求主人教狗狗,狗狗判断不自己想不想。”
话音刚落,卢临川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一张脸红到了耳朵尖,他讷讷地补充:“次不会了。”
“嗯。”周启的语气不算,但也没那么冰人了,他把牵引绳拿过来,扣到卢临川的项圈上,示意卢临川和他一起上楼。
松了一气的卢临川,默默回想是哪里了纰漏,思来想去没想明白,竟还从自己的小动作中品一莫名其妙的惭愧,虽然对接来的“教育”到张,却也觉得自己有咎由自取。
哪想到事的展完全在周启掌控之中,甚至于,他的表现已经在周启的意料之外了。
频繁自,度寸止,这本不是卢临川这小能够到的。
周启都惊讶于卢临川的忍耐力:认认真真玩自己,玩了整整四天,就算是被调经验丰富的,服从不够都不到。
至于接来这顿“教育”,单纯只是一个顺理成章玩玩人的借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小动作,也会被找各“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弯的加绒革的限制,与他自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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