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战争(7/10)

    刚酒馆,就听见银月带着笑意的嗓音。她举起酒杯,向她挥足。

    “听说,垃圾区昨天发生一件大事。”

    酒馆,其他雌虫纷纷转过看向翡翠。

    好在镜酒馆有规定,这里是禁战区。

    翡翠走过去,接过银月递过来的粉酒,喝了一

    “你知了。”

    “没办法,相当轰动。”银月把前两对足放在桌面,歪着脑袋。“一位无畏的雌虫冒着危险,拯救另一只雌虫。”

    “放在其他星球,可以被制作成娱乐影视剧的。”

    “别笑话我了。”翡翠苦恼。“我也不知怎么了,竟然会冲动地事。”

    “麻烦了,银月。”翡翠希望银月能帮她一个主意。“日后我再去垃圾区,一定会被其他雌虫攻击。”

    “怕什么?”银月笑:“善战的雌虫,无畏接受任何挑战。”

    “你有时候太过谨慎。”

    翡翠摇:“我可不是冕那样的雌虫。”

    “比起厮杀,我更想保证自己的安全。”

    “叫得真亲切。”银月打趣。“既然这么在乎自安危,你又何必救一只会给你带来麻烦的雌虫。”

    翡翠活动,却说不反驳的话。

    那一刻,她的脑一定是坏掉了。

    “不想被其他雌虫敌视,就想办法和冕划清界限。不过你救了她,其他雌虫大概不会相信你。”

    “除非…你把冕的尸丢在她们面前。”

    银月观察翡翠的反应,笑得更开心。

    “善良在103星是最没用的东西。”她的语气听上去没有指责的意思,反而有莫名的伤

    “我只是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翡翠为自己辩解。她不是什么善良的雌虫,死在她手中的虫并不少。

    银月笑呵呵地摇了摇,却没有解释。

    “来我这,不会只是为了问这个问题的吧?”

    翡翠叹气,将昨天发生的事,讲述给银月。并告诉她冕把战甲落在她家了。

    “所以你是来我这躲她?”银月嗤笑。“你还真是一只没用的雌虫,竟然被到躲在我这里。”

    银月笑得抖动,翡翠尴尬地低

    “好了,不逗你了。”银月说:“你打算躲到她拿走战甲?若是她不拿走呢?”

    翡翠诧异。“她那么在乎战甲…”为了资死战不退,怎么可能不拿走?

    银月意有所指。“她未必是在乎资。”

    “也许,只是不想退缩。”

    “这世上有一类雌虫,终其一生只不退,宁可死在杀戮中,也不会苟活一天。”

    “资只是她生存的手段而已。”

    翡翠想到冕说过的话,她说没有任何留存的资,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银月饮着粉酒。“看来,你招惹了一只了不得的雌虫。”

    “往好想一想,你毕竟救了她,说不定她会庇护你呢?”

    “怎么可能!”翡翠声音大了些,抱歉地压低声音。将冕急急忙忙离开她家的事告诉银月。

    自言自语:“她看着凶残,失去力量时,似乎也会害怕。”

    “她说不定再遇见我,就会杀了我。”

    “她还怀疑我会把她分解卖掉呢。”

    银月听着翡翠絮絮叨叨的抱怨,用足来回推着酒杯。

    以往翡翠来到酒馆,只会和她聊一些搜寻资的事,偶尔谈几句那只胆小的雄虫。

    但是自从见过冕后,却一直和她无意识地讨论她的事。

    银月压住笑意,她预料日后会看见非常有趣的画面。

    “我不这么想。”银月一副过来虫的姿态说:“说不定某一天你会不再是一只虫来到我这里。”

    翡翠明白银月的意思,小声说:“没有这个可能,她防备心太重。况且,我习惯一只虫了。”

    “是吗?”银月说:“要不要打个赌?”

    银月腹闪烁斑驳的光引住翡翠的目光。

    “目前为止,你是唯一一只从她足来的雌虫。”

    “那是我运气好。”翡翠反驳。“赌什么?”

    “一整年的粉酒?”

    “可以。”银月敲击桌面。随意说:“你若输了,日后帮我一个小忙。”她只是随一说,她没什么需要翡翠帮忙的。不过无聊的虫生中,逗一逗年幼的小雌虫,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无关痛的几对话后,翡翠不时看向酒馆的门。

    她当然不是在担心那只伤势刚好的雌虫。往常她可不会在酒馆滞留太久,况且她捡到的武,还需要送到金知那里维修。

    这次多亏他的防御装置才能让她从雌虫的包围圈中活来,这是她要给金知的报酬。

    而且,翡翠有一担心冕会不会把她家砸了。

    银月慢悠悠地说:“既然担心,不如回去看看。”

    “我才不担心她。”翡翠说,低喝着已经空了的粉酒。

    “我可没说你在担心谁。”银月把她的酒杯拉过来,为她续了一杯酒。“不打自招。”

    翡翠不自在的。“现在回去,说不定会和她撞上。”

    银月摊开她的足。“你要在我这里躲一辈吗?”

    “好好想一想,她知你家的位置。就算不是今天,某一天说不定还会现在你面前。”

    翡翠慌张地抬起。“为什么?准备杀我吗?”

    银月默默注视她,摇了摇,用足捂住叹气。

    对刚刚成年,又无成虫教导的小雌虫说这些什么?她们知什么叫趣吗?

    翡翠从银月受到一丝嫌弃,她对此不明所以。

    不过,银月说得没错,她不可能一直躲在这里。她要去修补武。金知修补好,有多余的可以和他换。她招惹到那么多雌虫,此时急需用来抵御的武

    翡翠捧起粉酒一饮而尽。“我走了。”

    银月对着她的背影挥手,直到翡翠走酒馆也没有收回视线。

    ……

    离开镜酒馆后,翡翠借着越加急切的黄风遮挡,顺利回到峭前的草丛。

    角晃动,确定知不到其他虫活动的声音,翡翠慎重地挪动足,走到向里张望。回到卧室,她发现战甲还留在原,冕没有回来过。

    冕没有取走战甲,不仅没让翡翠放松心,反而神经更加绷。

    毕竟一只危险的雌虫,随时有可能再现在她家中,的确很难不让虫担忧。

    翡翠翻昨夜抢到的资,挂在前两边。只好先去找金知,希望回来时,战甲已经被冕取走。

    翡翠直奔红薯地,风得红薯叶不停摇晃,发令虫焦躁的声音。四周太吵,会影响她的知,翡翠不喜这样的天气。

    这次金知打开门的时间要更久,翡翠穿过隧,迅速越过立刻就要关上的门。

    足刚落地,就听见金知焦急不安的声音,他在地面来回走动,绕着圈发窸窸窣窣的声音,场面很稽。

    “我听说你救了那只雌虫?”

    “太可怕了!”金知捧住自己的。“我就知,你有时候就是会不顾自安危的事。”

    “你有没有受伤?”金知绕着翡翠转了一圈。

    金知的话太密,翡翠一时不知该从哪里回答,只能将昨日的事再描述一遍,以及告知战甲留在她家的事。

    当然,翡翠注重说明自己是昏了,完全不清醒,才会一时冲动救了冕,并把她带回家。

    金知撑起,发有些凄厉的惨叫声。“她不会是把你迷住了吧?”

    他灵活地原地转动起来。看得翡翠。“我接到银月的通讯,是她告诉了我这件事。”

    “真是可怕!”金知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颤抖。

    “一只雌虫,竟然会为了另一只完全不熟悉的雌虫,从千军万之中,把她救来!”

    “甚至不惜得罪那些雌虫,听说,你喊着‘谁也别想伤害她’!”

    翡翠漠然,半晌才嘀咕一句。“银月是这么和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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