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抢了(6/10)

    冕显然不相信翡翠的话,勉冷静来,声线飘忽。“你打算怎么理我?”

    “是分解贩卖,还是吃掉?”

    翡翠说:“我不吃生。”

    冕沉默。

    “我不会把战甲给你。”她突然说:“我不会留存任何有用的资。”她环顾一周翡翠家中堆积地过分拥挤,大分没什么用的品。

    “我不要战甲。”翡翠解释:“有时候,我就是会一些没什么意义的事。”她对着自己抱怨。

    谁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会把冕带回家。

    冕努力把仰起,似乎想让自己看上去依旧有威慑力。

    “我不需要跟随者。”

    翡翠没忍住笑声,她晃动腹,墙角碰到她的腹,有些

    “我可不打算跟着你,我会被撕碎的。”

    “我和你虽然是同族,但是生存方式完全不同。”她说:“你就当我昏了。伤好后,你就走吧。”

    “你真的…让我离开?”冕不相信。

    她还在试图让自己的听话,好支撑她离开这里。

    “当然。”翡翠说:“如果我想伤害你,何必浪费治疗救你。那很珍贵。”

    冕无言,看了翡翠一会儿,似乎是实在没有力气,便把去,了几气。

    “我会还给你。”疲倦涌上来,冕的视线开始模糊,她努力想看清翡翠,可是意识还是被黑暗吞没。只留轻飘飘的一句话。“我不欠你!”

    见冕又昏过去,翡翠挪开舱门,很是无奈。她怎么也没想明白,这只虫行醒过来,就是为了和她说这几句话。

    防备心真

    翡翠并起前肢又分开再并起,磨磨蹭蹭走到床垫旁,伸前肢碰了碰冕,将前肢举到复前好奇地看着。

    她的声音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冷漠残忍。声线稚,是一只亚成年雌虫。

    翡翠想要克制住好奇心,她不能与这麻烦的虫牵扯过多,会打她平静的生活。

    忽然,翡翠想起来,她大广众之救走了冕,再去垃圾区一定会引起其他雌虫的敌意。她平静不引人注意的生活,早在她选择救冕那一刻就不复存在了!

    前肢捧住脑袋,发一声哀叹。

    翡翠趴在地面,心过于复杂。难不成以后她要离开南去其他垃圾区捡垃圾吗?

    时间在翡翠的后悔与嘀嘀咕咕声中悄然逝。从气温上的变化,可以得知外面已经变成白天。

    翡翠小声打着哈欠,不想惊动冕。她轻声走到,推开挡住的石,将观察外面。

    今日天气不好,外面昏昏沉沉,黄云遍布天空,日光黯淡,有风夹杂沙粒在空中呼啸而过。天地就像被黄泥冲刷过一样。

    翡翠不确定附近还有没有雌虫,不敢贸然去。调转返回卧室,从柜里拿一瓶营养,又看向冕,犹豫要不要也给她一瓶。

    她却猛地起,迅疾地冲了去,翡翠受到一阵风,须臾间,冕消失不见。

    翡翠怔了好一会,才回神嘀咕:“跑得真快,比虎甲虫都快。”

    简单整理一床垫后,她踢了踢舱门,这家伙应该早就醒了,只不过在装昏迷,一见她把打开,就急忙跑了去。

    生怕她会伤害她一样。

    翡翠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床垫旁闪烁的银光,发现冕忘了带走战甲。

    她拍着脑袋,糟了。她拼命抢夺战甲,现在却忘在她这里,冕是一定会回来拿走的,如果怀疑她想要抢夺怎么办?

    翡翠仔细思索后,惹不起躲得起,她打算去银月那里躲一天,等晚上回来时,战甲应该就被冕拿走了。

    翡翠走角活动,确定附近没有雌虫后。穿过草丛飞过森林,前往镜酒馆。

    刚酒馆,就听见银月带着笑意的嗓音。她举起酒杯,向她挥足。

    “听说,垃圾区昨天发生一件大事。”

    酒馆,其他雌虫纷纷转过看向翡翠。

    好在镜酒馆有规定,这里是禁战区。

    翡翠走过去,接过银月递过来的粉酒,喝了一

    “你知了。”

    “没办法,相当轰动。”银月把前两对足放在桌面,歪着脑袋。“一位无畏的雌虫冒着危险,拯救另一只雌虫。”

    “放在其他星球,可以被制作成娱乐影视剧的。”

    “别笑话我了。”翡翠苦恼。“我也不知怎么了,竟然会冲动地事。”

    “麻烦了,银月。”翡翠希望银月能帮她一个主意。“日后我再去垃圾区,一定会被其他雌虫攻击。”

    “怕什么?”银月笑:“善战的雌虫,无畏接受任何挑战。”

    “你有时候太过谨慎。”

    翡翠摇:“我可不是冕那样的雌虫。”

    “比起厮杀,我更想保证自己的安全。”

    “叫得真亲切。”银月打趣。“既然这么在乎自安危,你又何必救一只会给你带来麻烦的雌虫。”

    翡翠活动,却说不反驳的话。

    那一刻,她的脑一定是坏掉了。

    “不想被其他雌虫敌视,就想办法和冕划清界限。不过你救了她,其他雌虫大概不会相信你。”

    “除非…你把冕的尸丢在她们面前。”

    银月观察翡翠的反应,笑得更开心。

    “善良在103星是最没用的东西。”她的语气听上去没有指责的意思,反而有莫名的伤

    “我只是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翡翠为自己辩解。她不是什么善良的雌虫,死在她手中的虫并不少。

    银月笑呵呵地摇了摇,却没有解释。

    “来我这,不会只是为了问这个问题的吧?”

    翡翠叹气,将昨天发生的事,讲述给银月。并告诉她冕把战甲落在她家了。

    “所以你是来我这躲她?”银月嗤笑。“你还真是一只没用的雌虫,竟然被到躲在我这里。”

    银月笑得抖动,翡翠尴尬地低

    “好了,不逗你了。”银月说:“你打算躲到她拿走战甲?若是她不拿走呢?”

    翡翠诧异。“她那么在乎战甲…”为了资死战不退,怎么可能不拿走?

    银月意有所指。“她未必是在乎资。”

    “也许,只是不想退缩。”

    “这世上有一类雌虫,终其一生只不退,宁可死在杀戮中,也不会苟活一天。”

    “资只是她生存的手段而已。”

    翡翠想到冕说过的话,她说没有任何留存的资,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银月饮着粉酒。“看来,你招惹了一只了不得的雌虫。”

    “往好想一想,你毕竟救了她,说不定她会庇护你呢?”

    “怎么可能!”翡翠声音大了些,抱歉地压低声音。将冕急急忙忙离开她家的事告诉银月。

    自言自语:“她看着凶残,失去力量时,似乎也会害怕。”

    “她说不定再遇见我,就会杀了我。”

    “她还怀疑我会把她分解卖掉呢。”

    银月听着翡翠絮絮叨叨的抱怨,用足来回推着酒杯。

    以往翡翠来到酒馆,只会和她聊一些搜寻资的事,偶尔谈几句那只胆小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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