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杀疯了(6/7)
翡翠捧起地面的资,向后倒退。退时,她看着冕上的伤痕。
“你的战甲我没动。”
“……要不要来?”
冕没说话,缩着前肢不知在想什么。
翡翠只好退到卧室,乐呵呵捧着能源,她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为外附骨骼充能了。
她蹲守垃圾区那么久,都没有捡到能源,导致外附骨骼使用的次数屈指可数。她数前肢侧的刺
翡翠将板料放柜里,等待明天去和金知兑换营养。
至于能源,她迟疑一瞬,还是打开倒了一些在外附骨骼表面。立刻顺着纹路没,闪烁几归于平静。
剩余的能源被翡翠放柜底,小心藏好。
接着,她听见徘徊的脚步声。
“我可以帮你治疗。”
她加了一句。“公平易!”
脚步声停,冕足抬起,小心翼翼踏,静止在原地注视着黑暗中的翡翠,之后再抬起足慢慢向里面移动。
翡翠觉得。等她来,天都要黑了。
她先打开柜把治疗取,一转,冕又站住不动了,警惕地抬起脑袋。
三角形的睛像两块奇特的玉石。
“这是治疗。”翡翠举起瓶解释。
然后尽可能挤墙角里。冕这才继续慢吞吞地向着卧室移动,最后停在战甲旁。
翡翠把前肢抱在前,示意自己绝对没有攻击的意图。
“你得到床垫上去。”
卧室空间不大,除了床垫,可没有多少供她们站立的位置。冕再走几步就得贴到她上来了。
冕又静止不动,看上去像是在思考。有些像反应迟钝的老式机,零件都已经生锈。
她迈动后足踩住床垫,显然忘记了床垫的威力。立刻手忙脚足忙足磕磕绊绊地趴在床垫上,越是挣扎颤抖得越厉害。
翡翠真希望现在有什么东西能挡住她的。
冕只能选择不动,终于趴在床垫上,保持住的平稳。
翡翠用打开瓶,费力地翘起中足,沾了一些治疗,轻轻地蹭到床垫旁。伸足想替冕涂抹伤,她却一直往后缩。
就像一只脊灵活的猫咪。
翡翠郁闷。“你怕什么?”该怕的虫是我才对。
“我不怕!”冕反驳。
“我不习惯…”
“之前我已经帮你涂抹过了,的足还是我亲自来的。”
冕低看向前,又转向翡翠,不再躲闪。
翡翠屏住呼,严阵以待。足上动作飞快地将伤涂抹一遍。
碰到冕腹时,那里有规律地收缩,柔,不适地摇摆着,想躲开她的足。
翡翠把治疗放回柜里,伤已经开始愈合。
“你…又去了垃圾区?”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
“……嗯。”
“她们说不定疯了一样地到找你呢。…你竟然还敢主动跑过去。”
翡翠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给你报酬。”
“没必要这么急…”她语气断断续续地说:“你伤刚好,总要休息几天。”
“不需要。”
她的回答真是简洁,又冷冰冰。
翡翠挠挠,想活动,又怕惊到冕,她在墙角都快立起来。
“你死了,就给不了我报酬了。”
冕歪着脑袋。“算你倒霉。”
“……”真让虫生气!
相顾无言,冕床,停在战甲旁思索。
“你还要去垃圾区吗?”翡翠没忍住问了来。
“也许你该躲一段时间。”
“况且,你不打算修补战甲吗?”
冕偏过。
“没有能帮助你修补战甲的虫对吧?”
“那你抢夺战甲有什么用?”
“想抢。”她回答。
“…”和她对话可真费劲。
昆虫没有白这东西,不然翡翠非得把绿复翻成白。
“修补战甲更重要,可以提你的存活概率。”毕竟,你无时无刻不在找死。
见冕像是一尊石像一样,摆着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翡翠有些说不去,她也是一只孤僻的虫,不知该如何与其他虫相。
让她去贴冕的冷,太为难她了。不如到为止。
冕向外走去,她沉默、少言。除了昨夜受伤时,表现一丝不安和惊慌外。她完全是对自己,对外在一切事放任自的心态。包括自的命。
“战甲,你不取走吗?”
冕转过。“我死了,就是你的报酬。”
她钻,张开翅膀向着苍穹飞去。翡翠来到,只看见逐渐被黄风吞没的粉红影。
她还要去垃圾区厮杀吗?
翡翠回看向卧室,又转看着天外,一时思绪万千。
而冕离开后,并没有如翡翠所想前往垃圾区,她飞到一片暗的森林,方弥漫着常年不散的瘴气。树叶惨绿,树乌黑,林中少有光线,如同密闭的囚笼。
冕飞其中,停在枝叶错,攀着荆棘的树面。掀开一地面,钻了去。里面是土壤被夯实的地,空空只有草堆成的窝;角落有一盏圆形悬浮灯,上轻微飘动,散发微弱的光亮,看上去上就要没电。
冕趴在草上面,舒展,疲惫涌上来,她迷迷糊糊地睡去。
醒来,还需要再去垃圾区。她不欠任何虫,要把治疗的费用还给那只翠绿的雌虫。
夜,冕醒来。她瞥了一越加昏暗的悬浮灯,爬地,向着垃圾区而去。
旋风销声匿迹,103星的夜晚总是过于安静。满天繁星,星辰仿佛在缓慢动。
随着冕大张旗鼓现在南垃圾区上空,平静的垃圾区如同烧开的一般沸腾起来。
潜藏在垃圾堆中的雌虫们纷纷升空。
“我说什么来着?她一定会回来找死!”有雌虫得意扬扬地说。
“真奇怪,她把自己的小命当成赌桌上的筹码吗?”
“不要再让她跑了。”冕肆无忌惮的行为彻底激怒一众雌虫。
她们分批升空,试图包围冕,将她到地面。
冕同样向空飞去,而后突然停扇动翅膀,像一朵散落的朵,从空中徐徐落。
她张开前肢,卷起风,将最先冲向她的雌虫斩断脑袋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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