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倚仗(2/2)

    得狱警的特批，他可以短暂拥有一把风琴和扩音，试了音，便宣告这场简陋的“晚宴”正式开始。

    屎尚能夹断，但他不一定能。

    我发誓，这绝对是监狱最祥和团结的时候，悠扬的歌声响起，我们仿佛了一场稍纵即逝的梦。在梦里，囚犯们重获自由，狱警们回到各自的家，我也——我要什么来着？

    我讨厌这里的所有人，囚徒、狱警、典狱、猴、徐弘毅以及独。他们总散发着渗骨髓的恶臭。

    我轻轻摸了摸，那里一轻微凸起，确认它还安静的躺在侧袋，心脏猛烈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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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替他到惋惜，因为他现在只能给这些不懂音乐的穷凶极恶之徒演奏了。

    猴端餐盘起的同时，正好在我耳旁说：“wc。”

    听说送他狱的正是他引以为豪的徒弟，他也说他是冤枉的。

    “知了。”我回。

    我骂他神经病，说是他太细，用手指抠都比用他。

    为了掩人耳目，他假装埋吃饭，小声嘀咕。看起来像是自言自语：“我听某个狱警说了。典狱今天外，还带走了几个狱警，你要动手的话最好趁晚上人少的时候。”刨了刨饭，“或者等他你到最再手。”他嗤笑一声。

    背着独他的人，这是何等的乐趣，我恐怕永远无法会。

    混合了多语言，达15分钟。他让我们唱自己国家的那分。并从我们中间挑了一位狱前曾环游世界巡回演奏的级演奏家。

    我假装不在意，如同旁只是飞过只苍蝇一样再正常不过，但吃饭的速度加快了一些。

    独逮着机会就对我发，次数多还。每当意识到我已经成了榨的果渣时，他又将我放榨机再行一回惨绝人寰的压榨。

    行为结束后，我背对他上衣，猴提起，舒了一气：“洗一，狱警该找人了。”开厕所门前还掐了一把我的，“是不是独给松了？”

    苦中作乐，用这个词可能更贴切一。

    在他边我至少学会一样东西：察言观。

    他听了笑得更开心了，笑的当然不是我嘲讽他小，而是即便我这样自尊心的人也只能屈服于他。

    我不太清楚现在的心是激动还是恐惧，也许都有，因为我的都因此而颤抖。

    如果可以我还要杀了独、徐弘毅还有猴——所有给我带来苦难的万恶之源。

    我在堂独自吃饭，一个肤蜡黄瘦到包骨像猴的人端着餐盘在我旁边的位置坐。

    准确的来说是：察“他”言观“他”。

    但是我有些困了，那我允许我的愿望小一，好实现一。我希望吃饭没有蟑螂，洗澡总有空位，以及一新囚服。

    天黑了，睡前狱警安排我们围坐一圈举办小型活动。他让我们唱歌，介于个别语不同，选了首《地球歌》。

    对，我要在老死前去杀了他。

    他瘦得满脸褶皱，明明只有二十几的年纪，看起来却有四十几岁，大家都叫他“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