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4(3/4)
”请带我去海边。”
”现在吗,好,那你跟我来。回来的时候我再给你找药膏。”
爸妈已经睡了。游客们也都回酒店去了。
哈落施的乌云还未散去,但雨势小了很多。
我带着他悄悄的从侧边楼梯去。
被雨冲刷净的沙滩悄无人烟。
奥西文走到海边,蹲了来,用指尖碰着轻轻拍打过来的海。
他又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直到海淹过他的腰。
我举着伞,坐在岸边等他,不明白他要什么。
泡泡从我肩上来,又趴到我上,闭着睛就呼噜噜睡着了。
不远,奥西文将麻袋解开,把里面的药一瓶一瓶倒了海里。
他面容悲恸,瘦削的肩膀无声颤抖,在广阔的灰天空显得十分渺小。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看见几颗珍珠从他角落,又迅速隐夜晚蓝的海中。
“海的民。请魂归故里。”
我隐约听见他用一很像挪威语的语言低喃。
“亚特兰斯的海湾没有苦难,酒与珊瑚任君采撷。”
“今夜明珠渺茫,星辰黯淡,黑藤蔓生。”
“污浊人世,百年蹉跎,亡灵唱,字字泣血。”
“海的民,如今魂归故里。”
“天堂已然腐朽,雕像轰然倒塌,地狱的旅人终将浮游而上。”
就在我坐在海边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极轻的,类似鱼跃海中的声。
我从浅眠中惊醒,看了手表,晚上十半。
乌云散去,月明星稀,北欧短暂的黑夜拉开帷幕。
奥西文不见了。
海面空空,温柔沉,正如哈洛施没有灯火,人人熟睡的夜晚。
灯塔的灯光照得很远,忽明忽暗,泡泡从我上来,着去抓。
它粉的猫掌上浮现一缕同样的灯火,又被它自己抛了去,然后来回追着玩。
我不知奥西文去了哪里。也许是回家了。
正如斯芬教授所说,他的法天赋很,离开这里对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霍尔给他喝的可疑药似乎也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我对他一无所知,除了他的名字,奥西文。o。海洋。甚至这个名字听着也像临时编造的。
可某东西,却如此刻我上哈洛施的月亮,上面的纵横沟壑早已亘古,即使被云雾围绕,却磨灭不了。
我一闭,就能再次看到他的脸。
海涨,波浪沾了我的脚。泡泡玩那颗光球跑了好久,又被海浪追着往回赶,它把光球叼在嘴里,朝我怀里扑过来。
我抱着它回家,发现娜娜还没回来。
于是我决定去找她,一是省得明天又被老妈数落。二是而且最近不太安全,我还是有不放心,娜娜一个法白痴很容易被盯上。
经过老爸老妈房间的时候,老爸震天响的呼噜声把泡泡吓得起了应激反应。
回到阁楼,我发现炉附近有渍。估计是我家那位年迈的的拖把小,执行每晚的清扫任务时,忘了。
拖把小原型就是一只普通的拖把,是我祖父祖母辈的灵,从一百年前就开始负责这家酒馆的清扫。现在这个她也和爸妈已经早已了梦乡。
月光照阁楼的小窗,我看见木地板上有一条的痕,一直拖到了没被月光照到的昏暗角落。
拖把小事越来越懒散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还是说,娜娜回来过?
我用法在手心上一颗光球,朝那个角落照去。
没有东西。
痕从窗台消失了。
我从窗台望看,依旧没有什么可疑的景象。
我放心,钻炉里的传送门,回到梅林集市。
正好看见海和娜娜,说她俩今天住在海家,娜娜就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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