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捡到一个大N美人(帮美人取N尖上的R夹)(4/10)

    她难以想象,一个人得韧到什么程度才能对一个陌生人说这些,而坦白一切的理由,仅仅是不想欺骗,简直不可思议。

    两人就那么对看了许久,里复杂的绪在对方睛里闪烁,恰与窗外忽来的雨声同频。

    还好,在室,不然,“她”这一的伤……

    染秋先动了,是人生中极少的主动,说不清是为什么。

    她叹了一气,垂,伸手,避开伤,轻轻将岑寂抱了怀里,一接一地抚摸着“她”的发,“岑寂,我很抱歉,很抱歉……”

    岑寂在染秋的怀抱里僵住了,他以为会是嫌恶,会是责骂,又或者是驱逐,他在脑里计算了所有的可能,想好了所有的对策。

    可偏偏未曾设想过,得到的,居然是一个拥抱,得他灵魂发颤。

    得他心慌意又陡生卑怯。

    “别,不要,不要抱,”岑寂抿了抿,压里那呼之的哽咽,“染秋,我,我被人多碰过,很脏,别抱着,很脏……”

    染秋的手剧烈地抖了一,又是一个不可思议。

    她不懂,什么叫净,发明贞洁观念的是男人,需要遵守的却是女人,于是被就成了是失贞,又成了磨不掉的肮脏,像是给一个品打上印记,被拆封即是无价值。

    真是,恶毒的针对。

    而且,照这荒谬的定义,之前,是净的,被后,才变脏了,那么,谁是肮脏的,究竟谁是肮脏的?!

    “岑寂,岑寂,”染秋的声音愤怒到有些颤抖,一只手的指甲已经无意识地嵌了掌心,另外一只手却很轻很轻地抚摸着岑寂的发,“岑寂,是他们伤害了你,你无错,你无错,你的没有错,伤害你的人才是肮脏的,他们才肮脏……”

    岑寂难以控制地开始泣了,那些人待他的时候他没有哭,他向她坦白自己的经历时也没有哭,可不知为什么,他现在控制不住了,他莫名地觉得很委屈,泪一滴接一滴地来。

    “可,可是,”岑寂摇着,有些泣不成声了,挣扎着往外挪,“可,染秋,我之前为了活来,了很多,很多恶心的事……我是,我是婊,我很……我甚至还,还,想过勾引你,勾引你,帮助我活来,我是,我是贱的婊……”

    “岑寂,岑寂,想活来,为了活去所的努力,不是,不是肮脏,不是贱,不是,不是……岑寂,你不是婊,不是婊,你只是想活去,你能怎么办呢?你有什么错呢?”

    悲伤和愤怒过境狂风一般在染秋的整个里呼啸,她觉得里的力气都要被了,有些无力地靠在岑寂的颈窝,一声接一声地反复重复。

    “岑寂,你不是婊,不是肮脏的,不是的,不是的,你是被他们伤害了,是他们肮脏无耻傲慢,千错万错,也该是他们的错,又怎么会是你的错,想活去,想活去,又有什么错,况且,凭什么,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

    对啊,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

    那声“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如雷贯耳,震得岑寂的世界颤颤,恰与他从未说的心声暗合,岑寂里的血都因为那句话沸腾了,表扭曲,一张艳丽的人脸,一半被灯光照亮,言笑晏晏,一半藏在影里,咬牙切齿。

    岑寂心防也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整个人在染秋的怀里,泪大滴大滴地落去,沾染秋的脖颈,嘴里喃喃,“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为何不骂他婊,为何还抱他,怎么办,怎么这般狡猾,直直地往人心上狙击。

    明明一碰就会像只蜗一样,抖着角往里缩,怎会这般狡猾。

    狡猾的坏蜗

    岑寂没再挣扎了,双手死死地箍着怀里的人,脸颊贴着她的脖颈轻蹭,泪无声地落来,四肢却被意包裹了,有一许多年都未曾有过的松弛

    “岑寂又有什么错,岑寂只是想活去而已……”染秋轻轻摸着他的发丝,继续安着,后知后觉的脑此时才整合完信息,才发现,自己最初学的动作是错的,手又有些尴尬地顿了

    而且,勾引?好像有一个指明对象是自己?

    染秋:“不过岑寂,你别……我禁不起勾引……”

    岑寂:?

    染秋:“你抱太了……”

    岑寂噗嗤一声笑来,松开了手,“好,恩人我松手。”只是,勾不勾引,就说不定了。

    染秋一抖,脸又红了。

    她就知,这个“恩人”的称呼,不对劲。

    “岑寂,这边是,这边是冷,这样开。”染秋在放好睡衣和药品后就拉上浴室门走了去。

    染秋一走,狭小的空间里,就剩他一个人了,空气似乎都冷了许多。

    岑寂叹了气,脱了那件纱衣。

    在简单冲洗了一,打算用手指伸去检查一

    事的发展却超了岑寂的意料,温冲洗过他的和女,仿佛亿万只蚂蚁在肌肤上爬行,又又麻——他了。

    岑寂原以为,脱离那地方,他便脱离了苦海,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未曾想,他的已经离不开那事了,他的被打上了抹杀不去的烙印。

    被那些畜牲过太多次药了,又被翻来覆去凌辱调教过那么多次,他的已经被改造成了极质,才被细密的冲刷了一,就不由自主地涌现望。

    真是,恶心啊,恶心到想毁掉。

    痉已经翘起来了,正吐,岑寂低厌恶地剐了它一

    只是,才一,他的脑就不受控制地眩了,那些不堪的记忆像一张一张的图画一般在他的前闪烁,那些脸,那些痉,像梦魇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涌动浮现,挥之不去……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也尝试过逃离那里,可真的逃离了,却悲哀地发现,他的似乎被困在了那里,他现在,不必被哪个男人迫,都能被自己的痉刺激到冒冷汗想吐。

    岑寂有些绝望地抬看着天板,想大声质问,想尖叫,甚至想哭。

    为何神要薄待他于此?为何要这般戏他,才给了他希望,又将他推渊,他错了什么?

    但他未曾张嘴吐哪怕一个字,只是费力地撑着墙缓了一会儿,缓缓地吐浊气。

    不能在浴室待太久了,会被发现的。

    岑寂闭上,认命地将手伸向了他起的痉,把翘起的痉往,可得不到抚摸和释放,痉只会反复弹起,像是一只丑陋的不知廉耻的虫

    岑寂恼怒又嫌弃地扇了它一掌,剧烈的疼痛顷刻间在脑里哗哗作响,望却没有消退去,反而愈演愈烈了,连里都有些了,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婊,一天是婊,终是婊,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

    “岑寂,婊,畸形古怪的浪货,你合该被人玩死在床上。”

    “贱婊,你只被千人骑万人压。”

    ……

    不,不,我不是婊,我不是……

    她说我不是婊,她说我不是的,她说我只是为了活去……

    我不是婊,不是……

    岑寂一接一地扇着那可怜的痉,打得东倒西歪,通红胀,“啪啪”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

    染秋都被这声响惊动了,赶忙跑到浴室门,用掌心叩着门,“岑寂!岑寂!岑寂你还好吗?岑寂能听见我说话吗?”

    岑寂被她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停了手,他看着已经起来的痉,觉得自己有些蠢不堪言。

    岑寂默默走到门,用指节,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小如蚊呐,“染秋,我没事的,只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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