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端倪(大N美人邀请丈量大NX围)(3/7)
岑寂的手“啪”一弹开了,跌坐在地上。
不,不,不要,我不是,我不是婊……
岑寂拼命地摇着,想摇散脑里的那些狰狞的画面和刺骨的咒骂……
“这就受不了了,不是婊是什么,哈哈哈哈,是母狗,母狗……”
母狗,我不是母狗,不是,不是……
岑寂捂着脸,无声地哭了,泪一滴接一滴地落。
染秋,呜,染秋说我不是婊,不是母狗,我不是……
“是吗?她还不知你这畸形古怪的吧。婊,低贱的母狗。”
岑寂赤着,向后靠着墙,望着天板,有些绝望了,那些咒骂,那些挥之不去的嘴脸,连同里的望,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他,像是永无止境的渊……
恍惚间,架上的衣服掉到了他的脸上,衣的气息缠绕着他,岑寂如同溺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般,地抱着她的衣,埋首大大的着上面残留的气息,仿佛这样才能活去。
染秋,染秋我该怎么办?
岑寂伸手摸了摸面的那,它还是漉漉的,望并没有因为绝望而消退,反而因为溺前的一新鲜空气而愈演愈烈了,拼命灼烧着他,侵蚀着他残存的理智,他甚至想,甚至想用她的衣自……
好恶心,他真的好恶心,他是母狗,他是不知廉耻的婊……
岑寂靠着墙,抱着怀里的衣服,有些自暴自弃了,他分不清这望是里残存的药产生的影响,还是他对她,起了恶心的念,或许都有,或许都是……
染秋,我有罪,我罪无可恕。
染秋,我是母狗,是婊,是畸形古怪的怪。
染秋,你看,我的,会因为自而变得颜更,因为你而自。
岑寂彻底被溺毙了,神空,连泪都不来了,对着面前的那面镜,张开了,掰开了。
镜似乎也在嘲笑他,清清楚楚地印照他的态。
岑寂大张着双,看着镜里的他。
印着一个纹,一般来说会在肩膀或者后背,但是因为他的反抗,为了羞辱他,他们给他印在,每一次被掰开,都会被人恶意地审视一番,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的已经被剃光了,白的丘已经变红了,簇拥着两片紫黑的,因为发的望,两片小已经充血膨胀,大剌剌地暴在外了,淋淋的一片,也起了,圆圆的一颗缀在左右小的接,上面的直直地立着。
真丑啊,他真丑。
可,染秋,这里会因为你,而变得颜更呢。
因为你一个人而变颜,好不好,若是嫌丑,也可以割掉,好不好?
岑寂勾起无声地大笑着,近乎温柔地摸过他的两片,轻轻地上拨着,阵阵瘙从那一直传递到小腹,在里蔓延着。
染秋,你看,你救回了一个贱的婊呢。
染秋,我当你一个人的母狗,当你一个人的婊,好不好?
岑寂如是想着,向两边扯动着,被扯开,里看得更清楚了,小微微翕动着,吐一一的。
岑寂用手粘了些,在和间上动着,若有若无的快刺激着他,在他的小腹里游走着、冲撞着,全都瘙难耐了起来,温也升了,脸红一片,一些黑发粘在脸上。
岑寂看着境的自己,觉得自己像个被望折磨得丧失理智的婊,掌心贴着珠,了去,然后打着转,了起来,得他的都发麻了。
染秋,他们作践我的时候,我从来不叫,我只叫给你一个人听,好不好?
“哈啊……染秋,呜,染秋……”岑寂的腰合着手上的动作扭动着,一边扭,一边叫着她的名字,每叫一声,都似乎得到了一丝藉。
温的慢慢从小里来,漫过会,经雪白饱满的,划过柔的大,来到冰冷的浴室地板,顿时被冰得失去了动的生命力,僵地堆积在岑寂丘的一小地方。
“染秋,唔嗯……染秋……我是你的婊,啊……嗯……我是,我是你一个人,一个人的母狗……”
镜里的双人似乎也不愿面对这样的画面,闭着双目,仰张着嘴,婉转的叫声在冰冷的浴室里撞击着,像找不到路的困兽,而窗外透来的那缕光,此时正在他颤抖的睫上摇曳。
岑寂一只手抱着染秋的衣服,一只手在面拨着可怜的珠,的不堪,很快他的腹连带着开始痉挛了起来,一阵跟随一阵地缓慢收缩着,了来,孔都打开了,溢了,打了医用纱布辅料又打了染秋的睡衣。
望得到释放后,是无尽的空虚和落寞。
岑寂看着手里被粘的衣,看着被脏的地板,看着镜里的自己,埋首蹭着染秋的睡衣,又无声地哭了。
他好恶心,他好脏,她救了他,他却叫着她的名字自。
可以算得上是忘恩负义和恩将仇报了。
忘恩负义。
恩将仇报。
岑寂猛然睁大开,死命盯着镜里的自己,红勾起,绽一个笑。
是啊,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他想,他好想,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像蛇一样缠住她,而后亵渎她,脏她。
他想用他那淋淋的蹭她,一接一地蹭过,在她上,把她得脏兮兮的,全是他的味。
甚至是她面的那个地方,他也想贴着蹭一蹭,让那里的留属于他的痕,让宣纸一样的脸因他染成霞样的红,或者掰开她的,以侍候,他一脸的,让他的嘴里,鼻腔里全是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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