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批TX加爆炒(5/7)

    他上被清理得净净,无半分不利,只有略微的腰酸和被过度后的胀痛,但里面应该上了药,他掰开查看之时,能隐约闻到清凉的药香。

    不知是慕晚的,还是鼠王。

    他肤上印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不怎么疼,都是吻啃咬过分所致,若是让慕晚看到,他这的脸实在不知该往哪儿放,但让日理万机的鼠王陛来为他清理的希望过于渺茫,即便那妖待他温柔似人,恐怕也只是他在床笫间癖好,多吩咐给人,但那样越不过慕晚。

    他一边胡猜测着,一边取过放在床净衣上,衣料质地柔,同先前在薛家穿的比起来也不遑多让,款式却简单,没有什么艳丽夸张的绣图,只是简简单单的男制式,在衣角纹了朵暗云,不仔细看甚至不会发现。量也是刚刚好,也许是趁他睡着的时候,一寸寸用手掌丈量。

    薛明风挥去脑海里不该有的念,推开房门,走院落。

    门外光正好,只是一派静谧,连个守门的护卫也无,鼠妖们倒是心大,分毫不担心他会逃跑,只是不知慕晚去了哪里,他一贯守在自己侧,猛然见不到他,心止不住地发怵。

    院中央修建着几个坛,里面栽了各式各样争奇斗艳的上坠着清晨未褪去的,应是生在妖界不缺灵气滋养,所以才这样滴。

    薛明风在偌大的院里晃两圈,左等右等,仍是见不到慕晚的影,他再也不能心的焦灼,折回房中取了佩剑。

    要说起来,这把削铁如泥的神剑昨夜就放在床,和鼠王行事之时,一伸手就能够到,好在他没有这个念,否则……

    薛明风的手指缓缓抚摸剑鞘上的惊鸿题字,笔锋张狂,龙蛇飞动,似是少年不惧天地的心志。

    剑锋铿然鞘,剑雪白如镜,能照见他如湖泊般蔚蓝的双眸,宁静无一丝波澜。

    这把剑是由他的父亲薛鸿轩赠予,也是现今的薛家家主。

    据说神剑世之时天有异响,风雷阵阵,云海翻涌,金的光电自苍穹劈落,如仙人降罪,熔炼神剑的剑窟瞬间着,火光冲天,方圆十里的竹林悉数被烧毁。

    不少世家听闻动静,暗自携带重金前来求取,被薛鸿轩婉拒门

    薛明风始终不明白,父亲为何要将这样一柄人人为之垂涎的神赠予自己,他在家中尚能代为保,几年之后,他死魂消,这把惊鸿还不是要落妖族之手,壮大异族的实力?

    像他父亲这样……他不愿用那个词表述薛鸿轩,但人人都心知肚明。

    ——不敬天地,逆转,气死发妻,买儿求荣,桩桩件件,擢发莫数。

    这样的人,怎会为了一时的面抹不开而损失稀世罕见的珍宝。即便是一时冲动气血上涌,这么多年冷静来,也早该反悔了。

    正如他同样不明白,为何为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始至终都不肯放过自己、放慕晚一条活路。

    哪怕他是薛家这一代唯一有可能将凌云剑法突破十一重的人,即便是跪在他面前苦苦恳求,竟连半分恻隐之心都不肯动。

    指腹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薛明轩垂眸,看到雪白的刃上垂落一缕嫣红,似是无声无泣落来的血泪。

    薛明轩皱了皱眉,将剑合拢,起寻觅慕晚。

    鼠王的府邸未免有太大了些,他东绕西绕,穿过不知多少假山湖畔,才见到一个仓皇熟悉的背影。

    “站住!”

    那只鼠妖昨天才与他争执过,听到他的声音,耳朵动了动,缓缓转过来。

    薛明轩悚然,只见他前襟上大片大片黑褐的血,一涸凝结成块,应当有段时间了。

    “发生什么事了?”

    “邻国,打过来了。”鼠妖局促不安的爪理了理散发,似乎不想让薛明风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神态。

    早在薛家之时,薛明风就对鼠国的况略有了解。

    薛鸿轩的书房从来不避讳让他这个炉鼎,薛明风闲暇之时,便会尝试找寻能帮他摆脱枷锁的方法,其中的妖域划分,各个首领的势力分布,他都一一过过

    鼠国的况可以说是最复杂的,地域广阔,产丰盛,老鼠王一窝十九个儿,彼此间谁也不服谁,有钱有粮有闲有兵,再不打起来分地盘就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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