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前戏是chu男的仪式感(剧qing微)(9/10)
这可真是奇了,他都不张,路明非张个什么劲啊,真是给恺撒三百年的时间都理解不了这个男人的脑回路。
“你张什么?”
“怎么给你啊,看那些视频里面的小0都的轻松的,我也不是没研究过作结果你这玩意好特么大啊!”
“噗嗤”
笑得几乎要把埋路明非双之间,他现在几乎不对另一个男人的有什么反的绪了,不过恺撒不在意这些,只是憋着笑意到浑发抖,更别说控制自己失控的表。
现在这样的姿势,他看对方的也是一样的硕膨大,雄的麝香气味扑鼻而来,狰狞的上青暴起,写满了攻的望。
路明非那边的视角也是一样的吧,虽然没把两起状态的贴在一起比较过,恺撒自认自己的男气概是不会输的。比大小这事有少年气了,但不肯服输可是他的本,更何况他还比路明非上半呐,照比例来说也应该是他的更大才对吧?
“这么看,你的老二真是很漂亮啊。”那边路明非把他的失态当空气,继续念叨着,“又漂亮还不失危险,迷人又惊人,真是如其人。”
“别,别闹了”恺撒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笑到脱力倒在了床上,这么一通搞他没彻底了都全靠混血的质过人。
路明非从他间坐起来,转就扑到他前索吻,恺撒没力气迎合,更没力气拒绝,只闭上张开嘴,接纳了男人的。
柔的在他腔里舐挑逗,攫取着他中的津,又将自己的送来。尖探索着他的齿列,底,刺激着每一的神经。时不时开,转而饱满的,任由过量分满溢来的唾沿着他张开的角落。
“我们来比赛怎么样?”路明非亲密地蹭着他的鼻尖,间或在他要被亲了上轻轻落一个吻。“就比谁能让对方先来?”
看看路明非那涨成,青脉动着,几乎随时就要爆发的,再看看自己刚刚被亲吻着才重新抖擞神立起来的小兄弟,恺撒都觉得这比赛他有些胜之不武了。
“赌什么?”
既然是必胜的局,赌大一也无妨,他可不仅仅是战士,还是狡猾的商人。
路明非这会却卡壳了,好像本没想过这个问题,真是个笨,当他是那什么比赛都会参加的人吗?没奖励怎么行。
“就比如,额,输的那一方要无条件答应另一方一件事这样?”
有老了,不过也还可以接受。
“比如我赢了就能上你了?”恺撒开了个玩笑又觉得不对劲,他一个直男自然不会想把老二另一个男人什么的,但现在他还算是个直男吗?直男会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比谁先把谁爆?
路明非连连摇,说“那不行,我怕你玩够了就把我给抛弃了。”
“说什么胡话”,恺撒一脸嫌弃,心说面充血兴奋了上面的脑袋就不转了是吧,“那我就不怕你玩够了把我抛弃了?”
等等,他怎么也跟着路明非的奇怪逻辑走了?恺撒忧郁地看了正神抖擞的,这嘲讽别人把自己也带上了,有好笑。
“那不一样,你这么好,谁会想抛弃你啊,那是对面的损失。”路明非一本正经地讲,如果他不是再加上唤起的状态,听着倒还像是句意绵绵的话的。
“油嘴”,恺撒轻嗤一声,把散落来的发掖到耳后,曲起膝盖让大几乎到路明非跪在床上的大。
他这是有意的诱惑,就当现在比赛已经开始了,千也是赌局的一分嘛。
然而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倒在这时不肯合,语气讥诮地说“我也是男人,最清楚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
完,这也太倒人胃了,换成别的男人被这样毫不客气地驳了面,恐怕当即就要拉脸走人了——好在是路明非,一个除了在战场上哪哪都不靠谱——甚至包括在床上也是如此的男人,他的奇怪脑回路挽救了这一局。
在床上的话不可信,那站在地上的话就可信了,路明非的脑袋里大概是这么想的,因为他当即直起来,抬就要床,被恺撒疾手快伸手臂拉了回来,在摔恺撒怀里的时候还不老实地起了那对大。
“神经”,虽然是笑骂,恺撒自己也觉得这语气更像是在调。
路明非又搂着他亲,着他前的,就这么抵在他间动,双和他的缠在一起,仿佛他看过的某个油画里的姿势。
亲了半天恺撒才把人推开,亲密一当然对他获胜有好,但这样来亲个天昏地暗也不成问题,正戏就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他今晚突然不太想回家了。
恺撒提来自己获胜的奖励是龙骨,一条龙王的,这东西现在是所有组织竞争的对象,通常是杀死龙王的一方据为己有,若非大的利益绝对不会让一。路明非好歹也是秘党的先锋,屠龙任务少不了的一员,不说一整条,偷偷给他带走不算难事。
路明非倒是想了半天,扭扭地说那我想要看你在我面前自。
“就这?”很难不怀疑这小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你别叫我拿什么奇怪的趣玩来往我里。”
“别看不起宅男的幻想啊!”路明非显得委屈又气恼,“不会给你东西的,就只是想看看你自己抚自己的样而已。”
其实恺撒还是不太能理解别人自有什么可看的,但见男人好像真的被气到了闷闷不乐的模样,也就凑过去哄了哄,被路明非趁机上摸一通狂吃豆腐,都让他觉得这怕不是一场苦计了。
论起经验来,自己比路明非也就多来一次不太成功的经历而已,就算是失败了也只会更加激发起他求胜的心。
给男人的活就不需要讲究什么循序渐了,也不用前戏来提升,只要刺激就足够了,刺激到位了一分钟就也不是不可能。
上次被评价了糟糕的平后恺撒也不是没有埋钻研过这些不正经的知识,好多人都说活技术好的不比真正要差多少,他也算学了些男人那里最,怎么才能刺激更多的知识,虽然还停留在理论层面。
实践起来,最大的困难却既不是经验的不足,也不是准备的不够,而是因为有个男人在同时他的。
比起他因为胜负,一开场就毫不犹豫地吞不同,路明非的动作并不着急,真的像在糖那样着他的,又像吃雪糕那样从侧面用双。电般的刺激蔓延至全,并不常被抚的地直。
全上最没骨气的就是这二两!恺撒早就被自己不争气的老二搞得没脾气了,算了,只要让路明非先一步来就行。
这样的角度想吞更多的要更容易一,上翘的角度能自然的到腔。但只是得是不够的,恺撒用腔挤压着中的,光是凭借就能在脑中勾画的模样。他品尝到男人前的味,气味越郁证明他给的刺激越。
放松咙试着吞更多,路明非一歪,就上了恺撒的咽,让他冒金星。几乎占据了他腔里每一空间,他只能用鼻腔呼满是路明非间气味的空气。即便双被泪来,依然小心翼翼地侍奉着那。
在这样磨人的痛苦之中,恺撒居然隐约觉到快在升腾,他突然很想看看路明非的表,是不是正迷失在快中,可惜他自己的老二正在对方嘴里,让人发不声音来反馈。
恺撒的也被男人中,但只是吞了分,路明非用的双包裹住,用在的端着,一边一边。温的腔,柔的,确实比恺撒想象的还要……舒服。
路明非被他得也这么舒服吗?可真是便宜这小了。
效仿对手的动作,恺撒时不时把中的吐来,转而只最前端膨胀的,故意把铃溢的前咕啾咕啾地,觉察到路明非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顿了顿,他莫名到心一阵舒。
两个人默契地几乎同时到了,恺撒的腔,他几乎没更多的力气把中的吐来,因为接着他也到了望的峰,然后像是从空坠落一般失重落,霎时浑发,短暂失去了对的控制,这是疯狂又大胆的事,难怪人们称男人的为“一次小小的死亡”。
小小的尖上他前端吐的小,几乎要伸里面去,里里外外把浊了个净。
“唔……”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恺撒推了推路明非的脑袋让他停,中的又腥又涩的,他试着吞咽了一,觉像是在吃……生清?黏黏的,咽去并不很舒服,习惯了在自己中的味,的味也不那么难闻了。
到这时候路明非还想着要吻他,同样满嘴都是他自己的气味,觉他们像是用标记对方是自己所有的两条狗,恺撒被这样奇怪的想法逗笑了,路明非还真是传染给他了不得的东西啊。
事后的大脑有些疲倦,路明非坐在床上,拿过一个枕靠在自己上,然后示意恺撒躺到枕上。这样躺着并不完全舒服,但男人的手他的发间,轻柔地用手指梳着他的发,不知什么时候恺撒就陷了沉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路明非拿着手机在打游戏,带着耳机,直到恺撒有起的动作才停作把耳机摘来。
“我得回去了”睡醒之后舒的心还是因为现实而有了些许影响,路明非拉着他去浴室冲了个澡,哼着不知名的调让他又放松了些。
“我也先回国了,有需要的话就打电话吧,你知号码的。”
“这次是我赢。”恺撒提醒他。
“好好好”,路明非脆利落地穿起来时的衣服,最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龙算什么,你要我杀给你就是了。”
气倒是不小,恺撒听了却没来由地生几分期待。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厉害吧。”
本章尚未完结,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