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给老婆要温柔(正戏)(9/10)

    路明非这会却卡壳了,好像本没想过这个问题,真是个笨,当他是那什么比赛都会参加的人吗?没奖励怎么行。

    “就比如,额,输的那一方要无条件答应另一方一件事这样?”

    有了,不过也还可以接受。

    “比如我赢了就能上你了?”恺撒开了个玩笑又觉得不对劲,他一个直男自然不会想把老二另一个男人什么的,但现在他还算是个直男吗?直男会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比谁先把谁爆?

    路明非连连摇,说“那不行,我怕你玩够了就把我给抛弃了。”

    “说什么胡话”,恺撒一脸嫌弃,心说面充血兴奋了上面的脑袋就不转了是吧,“那我就不怕你玩够了把我抛弃了?”

    等等,他怎么也跟着路明非的奇怪逻辑走了?恺撒忧郁地看了神抖擞,这嘲讽别人把自己也带上了,有好笑。

    “那不一样,你这么好,谁会想抛弃你啊,那是对面的损失。”路明非一本正经地讲,如果他不是再加上唤起的状态,听着倒还像是句意绵绵的话的。

    “油嘴”,恺撒轻嗤一声,把散落来的发掖到耳后,曲起膝盖让大几乎到路明非跪在床上的大

    他这是有意的诱惑,就当现在比赛已经开始了,千也是赌局的一分嘛。

    然而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倒在这时不肯合,语气讥诮地说“我也是男人,最清楚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

    完,这也太倒人胃了,换成别的男人被这样毫不客气地驳了面,恐怕当即就要拉脸走人了——好在是路明非,一个除了在战场上哪哪都不靠谱——甚至包括在床上也是如此的男人,他的奇怪脑回路挽救了这一局。

    在床上的话不可信,那站在地上的话就可信了,路明非的脑袋里大概是这么想的,因为他当即直起来,抬就要床,被恺撒疾手快伸手臂拉了回来,在摔恺撒怀里的时候还不老实地起了那对大

    “神经”,虽然是笑骂,恺撒自己也觉得这语气更像是在调

    路明非又搂着他亲,着他前的就这么抵在他动,双和他的缠在一起,仿佛他看过的某个油画里的姿势。

    亲了半天恺撒才把人推开,亲密一当然对他获胜有好,但这样来亲个天昏地暗也不成问题,正戏就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他今晚突然不太想回家了。

    恺撒提来自己获胜的奖励是龙骨,一条龙王的,这东西现在是所有组织竞争的对象,通常是杀死龙王的一方据为己有,若非大的利益绝对不会让。路明非好歹也是秘党的先锋,屠龙任务少不了的一员,不说一整条,偷偷给他带走不算难事。

    路明非倒是想了半天,扭扭地说那我想要看你在我面前自

    “就这?”很难不怀疑这小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你别叫我拿什么奇怪的趣玩来往我。”

    “别看不起宅男的幻想啊!”路明非显得委屈又气恼,“不会给你东西的,就只是想看看你自己抚自己的样而已。”

    其实恺撒还是不太能理解别人自有什么可看的,但见男人好像真的被气到了闷闷不乐的模样,也就凑过去哄了哄,被路明非趁机上摸一通狂吃豆腐,都让他觉得这怕不是一场苦计了。

    论起经验来,自己比路明非也就多来一次不太成功的经历而已,就算是失败了也只会更加激发起他求胜的心。

    给男人的活就不需要讲究什么循序渐了,也不用前戏来提升,只要刺激就足够了,刺激到位了一分钟就也不是不可能。

    上次被评价了糟糕的平后恺撒也不是没有埋钻研过这些不正经的知识,好多人都说活技术好的不比真正要差多少,他也算学了些男人那里最,怎么才能刺激更多的知识,虽然还停留在理论层面。

    实践起来,最大的困难却既不是经验的不足,也不是准备的不够,而是因为有个男人在同时他的

    比起他因为胜负,一开场就毫不犹豫地吞不同,路明非的动作并不着急,真的像在糖那样着他的,又像吃雪糕那样从侧面用双。电般的刺激蔓延至全,并不常被抚地直

    全最没骨气的就是这二两!恺撒早就被自己不争气的老二搞得没脾气了,算了,只要让路明非先一步来就行。

    这样的角度想吞更多的要更容易一上翘的角度能自然的。但只是是不够的,恺撒用腔挤压着中的,光是凭借就能在脑中勾画的模样。他品尝到男人前的味,气味越郁证明他给的刺激越

    放松咙试着吞更多,路明非一歪,上了恺撒的咽,让他冒金星。几乎占据了他腔里每一空间,他只能用鼻腔呼满是路明非间气味的空气。即便双泪来,依然小心翼翼地侍奉着那

    在这样磨人的痛苦之中,恺撒居然隐约觉到快升腾,他突然很想看看路明非的表,是不是正迷失在快中,可惜他自己的老二正在对方嘴里,让人发不声音来反馈。

    恺撒的也被男人中,但只是吞分,路明非用的双包裹住,用着,一边一边。温腔,柔,确实比恺撒想象的还要……舒服。

    路明非被他得也这么舒服吗?可真是便宜这小了。

    效仿对手的动作,恺撒时不时把中的来,转而只最前端膨胀的,故意把铃的前咕啾咕啾地,觉察到路明非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顿了顿,他莫名到心一阵舒

    两个人默契地几乎同时到了恺撒的腔,他几乎没更多的力气把中的来,因为接着他也到了望的峰,然后像是从空坠落一般失重落,霎时浑,短暂失去了对的控制,这是疯狂又大胆的事,难怪人们称男人的为“一次小小的死亡”。

    小小的上他前端的小,几乎要伸里面去,里里外外把浊了个净。

    “唔……”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恺撒推了推路明非的脑袋让他停中的又腥又涩的,他试着吞咽了一觉像是在吃……生清?黏黏的,咽去并不很舒服,习惯了在自己中的味的味也不那么难闻了。

    到这时候路明非还想着要吻他,同样满嘴都是他自己的气味,觉他们像是用标记对方是自己所有的两条狗,恺撒被这样奇怪的想法逗笑了,路明非还真是传染给他了不得的东西啊。

    事后的大脑有些疲倦,路明非坐在床上,拿过一个枕靠在自己上,然后示意恺撒躺到枕上。这样躺着并不完全舒服,但男人的手他的发间,轻柔地用手指梳着他的发,不知什么时候恺撒就陷了沉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路明非拿着手机在打游戏,带着耳机,直到恺撒有起的动作才停作把耳机摘来。

    “我得回去了”睡醒之后舒的心还是因为现实而有了些许影响,路明非拉着他去浴室冲了个澡,哼着不知名的调让他又放松了些。

    “我也先回国了,有需要的话就打电话吧,你知号码的。”

    “这次是我赢。”恺撒提醒他。

    “好好好”,路明非脆利落地穿起来时的衣服,最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龙算什么,你要我杀给你就是了。”

    气倒是不小,恺撒听了却没来由地生几分期待。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厉害吧。”

    男人离开一刻钟左右,恺撒也觉得没必要再在房里拖延去,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准备发回家的时候猛然意识到什么问题。

    路明非这次没帮他理亲了的嘴

    被抓包是无法避免的了,虽然恺撒本来也并不想隐瞒什么,不然他也不会堂而皇之的把路明非叫去宾馆,当然路明非赴约的同时也了伪装,不至于被发觉他的真实份。但看到宾馆的监控视频他还是觉得不,那控的觉这么多年他还是难以接受,这辈都不可能适应得了。

    “这个男人十左右了你的屋门,一直到午六多才离开——”

    恺撒冷淡地打断了弗罗斯特叙述的话语,“这些事我比你更清楚,你直说要问什么。”

    老人脸上些许尴尬的神,向沙发上端坐的女士投去神,恺撒跟着打量起那位女,年龄五十岁左右,练的金丝边镜,一副严肃的神,看起来颇有学问。

    “我是法莉·菲利普博士,刚才我已经看过了你的医疗记录。”女人以专业的语气发话,“从医学角度上来看,你的那异常官未发育完全,是不适用于行为的,但既然事已经发生,弗罗斯特先生雇我来对你检查,以确定是否需要及时治疗,以及对可能现的疾病行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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