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醒来发现被C的老婆很生气(剧qing章看可tiao)(8/10)
真是病得不清,看来他是时候换一个心理医生了。
摇尾的狗狗垂那条看不见的尾,动作停了一会,但很快就又睁着黑亮的狗狗凑过来。
“我是说,你看,你反自己那里,连你家人的关心都觉得无法忍受,可是之前我对你这样那样——”路明非谨慎地看了恺撒的表,确定没踩到雷再继续说:“你却没有生我的气,这不能证明我很特别吗?”
这家伙真就把迫自己,再后来威胁自己的事忘光了?没生气?没被你气死就不错了!恺撒恶狠狠地咬牙,惊得狗男人猛地一缩脖。
“别说的好像我生气了你就不会我行我素似的,你来我房间是准备什么?总不会只是来听我发牢的吧。”
有些时候路明非真想封住自己这张不的嘴,额,好像世界上也没有睛的嘴这东西。
刚才起恺撒浑散发着烦躁的气息,也不再和他保持神接。路明非环视周围想着能怎么缓和一气氛,终于把视线落在桌上的餐盒里。
“你吃烤鸭不放葱,还好的。”
男人表讶异地抬起来看他,继而也把视线朝向餐桌上,余光瞥见路明非神张地看他,伸了嘴。
这一幕使得恺撒猛地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咬了嘴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笑。
“我就该把这些葱你嘴里。”
结果这狗,不对,这个笨男人真的蹲在了他前,犹豫了半晌后视死如归地张开了嘴,好像恺撒要给他的是毒药而不是那一餐盒葱段。
“好了”,恺撒踢了踢路明非的小示意他起,“我晚上不能在外面过夜的,你要什么就快。”
“什么?”
觉到路明非有那么一明知故问的意思,恺撒不地开挖苦他:“上次见面你说一个月你都忍不了,时间更久反倒没问题了?这么快就对我厌倦了是吗?”
这就是纯粹的找茬了,在接吻之后——或者从刚开始接吻的时候,路明非就有了的反应,当然他自己的也很诚实地兴奋了起来。即便心里没什么想法,那样的吻后再没有反应的还能是男人吗?
“没有,不可能!”手着斩钉截铁地回答,路明非似乎又有了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主意,前一亮。
“不想被当女人的话,我们就用男同的方式一次怎么样?”
恺撒谨慎地审视他,不知想到什么,眉宇之间又酝酿着怒意。
“你是觉得从前面上了我还不够,还想着打后面那地方的主意吗?”
“等——”路明非一脸的傻,“你怎么一就想到的,我还以为你不知男同是怎么不过我说的不是那个,是69,69啦!”
两个人在床上摆好位置,侧躺着贴近对方的两之间。
“69怎么就是男同的专利了?”
又一次面对那的,恺撒没有了那么烈的不适,还是很想抱怨几句。
“那也不是男人独有的啊,69是这位的全称,两个人互这事很明显是男人才能到的吧。”
“俗”恺撒指尖弹了弹的端,晃了晃,仿佛对着他的脸垂涎三尺般滴落着前。路明非被他刺激得一腰,晃动着抵上了恺撒的脸颊,在他脸上轻拍了几,才跟着男人的动作退回原地。
有那么一瞬间恺撒觉得别扭,想骂几句,又觉得这样有盖弥彰的嫌疑,都躺床上了,再装清纯就不合适了。
说到清纯,总觉路明非在一清纯男和老司机的诡异叠加态之中,虽然他既不是男,也不是老司机,总觉得又无语又好笑。
胡思想的时候那边路明非来了一句“我开动啦”,用手托住了恺撒间的。
开动你个大鬼啊,饥不择了你。这样想着恺撒还是本着投桃报李的原则,效仿男人的动作握上前的。
路明非又在此时灵机一动,说“我总算知他们为什么叫开车了,你看这玩意像不像一变速杆。”
男人呼时吐的气猛地到他上,的又有。
“你”恺撒笑了,握着手里的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不说这些混账话你是活不了吗?”
“你懂的嘛”,男人用指尖勾勒着他上凸起的脉络,“我一张就要飙白烂话,习惯了改不了。”
这可真是奇了,他都不张,路明非张个什么劲啊,真是给恺撒三百年的时间都理解不了这个男人的脑回路。
“你张什么?”
“怎么给你啊,看那些视频里面的小0都的轻松的,我也不是没研究过作结果你这玩意好特么大啊!”
“噗嗤”
笑得几乎要把埋路明非双之间,他现在几乎不对另一个男人的有什么反的绪了,不过恺撒不在意这些,只是憋着笑意到浑发抖,更别说控制自己失控的表。
现在这样的姿势,他看对方的也是一样的硕膨大,雄的麝香气味扑鼻而来,狰狞的上青暴起,写满了攻的望。
路明非那边的视角也是一样的吧,虽然没把两起状态的贴在一起比较过,恺撒自认自己的男气概是不会输的。比大小这事有少年气了,但不肯服输可是他的本,更何况他还比路明非上半呐,照比例来说也应该是他的更大才对吧?
“这么看,你的老二真是很漂亮啊。”那边路明非把他的失态当空气,继续念叨着,“又漂亮还不失危险,迷人又惊人,真是如其人。”
“别,别闹了”恺撒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笑到脱力倒在了床上,这么一通搞他没彻底了都全靠混血的质过人。
路明非从他间坐起来,转就扑到他前索吻,恺撒没力气迎合,更没力气拒绝,只闭上张开嘴,接纳了男人的。
柔的在他腔里舐挑逗,攫取着他中的津,又将自己的送来。尖探索着他的齿列,底,刺激着每一的神经。时不时开,转而饱满的,任由过量分满溢来的唾沿着他张开的角落。
“我们来比赛怎么样?”路明非亲密地蹭着他的鼻尖,间或在他要被亲了上轻轻落一个吻。“就比谁能让对方先来?”
看看路明非那涨成,青脉动着,几乎随时就要爆发的,再看看自己刚刚被亲吻着才重新抖擞神立起来的小兄弟,恺撒都觉得这比赛他有些胜之不武了。
“赌什么?”
既然是必胜的局,赌大一也无妨,他可不仅仅是战士,还是狡猾的商人。
路明非这会却卡壳了,好像本没想过这个问题,真是个笨,当他是那什么比赛都会参加的人吗?没奖励怎么行。
“就比如,额,输的那一方要无条件答应另一方一件事这样?”
有老了,不过也还可以接受。
“比如我赢了就能上你了?”恺撒开了个玩笑又觉得不对劲,他一个直男自然不会想把老二另一个男人什么的,但现在他还算是个直男吗?直男会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比谁先把谁爆?
路明非连连摇,说“那不行,我怕你玩够了就把我给抛弃了。”
“说什么胡话”,恺撒一脸嫌弃,心说面充血兴奋了上面的脑袋就不转了是吧,“那我就不怕你玩够了把我抛弃了?”
等等,他怎么也跟着路明非的奇怪逻辑走了?恺撒忧郁地看了正神抖擞的,这嘲讽别人把自己也带上了,有好笑。
“那不一样,你这么好,谁会想抛弃你啊,那是对面的损失。”路明非一本正经地讲,如果他不是再加上唤起的状态,听着倒还像是句意绵绵的话的。
“油嘴”,恺撒轻嗤一声,把散落来的发掖到耳后,曲起膝盖让大几乎到路明非跪在床上的大。
他这是有意的诱惑,就当现在比赛已经开始了,千也是赌局的一分嘛。
然而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倒在这时不肯合,语气讥诮地说“我也是男人,最清楚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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