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因为没shuang够所以要和老婆讨价还价(剧qing章看可tiao)(8/10)

    “没有,不可能!”手斩钉截铁地回答,路明非似乎又有了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主意,前一亮。

    “不想被当女人的话,我们就用男同的方式一次怎么样?”

    恺撒谨慎地审视他,不知想到什么,眉宇之间又酝酿着怒意。

    “你是觉得从前面上了我还不够,还想着打后面那地方的主意吗?”

    “等——”路明非一脸的傻,“你怎么一就想到的,我还以为你不知男同是怎么不过我说的不是那个,是69,69啦!”

    两个人在床上摆好位置,侧躺着贴近对方的两之间。

    “69怎么就是男同的专利了?”

    又一次面对那,恺撒没有了那么烈的不适,还是很想抱怨几句。

    “那也不是男人独有的啊,69是这位的全称,两个人互事很明显是男人才能到的吧。”

    “俗”恺撒指尖弹了弹端,晃了晃,仿佛对着他的脸垂涎三尺般滴落着前。路明非被他刺激得一腰,晃动着抵上了恺撒的脸颊,在他脸上轻拍了几,才跟着男人的动作退回原地。

    有那么一瞬间恺撒觉得别扭,想骂几句,又觉得这样有盖弥彰的嫌疑,都躺床上了,再装清纯就不合适了。

    说到清纯,总觉路明非在一清纯男和老司机的诡异叠加态之中,虽然他既不是男,也不是老司机,总觉得又无语又好笑。

    胡思想的时候那边路明非来了一句“我开动啦”,用手托住了恺撒间的

    开动你个大鬼啊,饥不择了你。这样想着恺撒还是本着投桃报李的原则,效仿男人的动作握上前的

    路明非又在此时灵机一动,说“我总算知他们为什么叫开车了,你看这玩意像不像一变速杆。”

    男人呼时吐气猛地到他上,的又有

    “你”恺撒笑了,握着手里的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不说这些混账话你是活不了吗?”

    “你懂的嘛”,男人用指尖勾勒着他上凸起的脉络,“我一张就要飙白烂话,习惯了改不了。”

    这可真是奇了,他都不张,路明非张个什么劲啊,真是给恺撒三百年的时间都理解不了这个男人的脑回路。

    “你张什么?”

    “怎么给你啊,看那些视频里面的小0都轻松的,我也不是没研究过作结果你这玩意好特么大啊!”

    “噗嗤”

    笑得几乎要把路明非双之间,他现在几乎不对另一个男人的有什么反绪了,不过恺撒不在意这些,只是憋着笑意到浑发抖,更别说控制自己失控的表

    现在这样的姿势,他看对方的也是一样的硕膨大,雄的麝香气味扑鼻而来,狰狞的上青暴起,写满了攻的望。

    路明非那边的视角也是一样的吧,虽然没把两起状态贴在一起比较过,恺撒自认自己的男气概是不会输的。比大小这事有少年气了,但不肯服输可是他的本,更何况他还比路明非上半呐,照比例来说也应该是他的更大才对吧?

    “这么看,你的老二真是很漂亮啊。”那边路明非把他的失态当空气,继续念叨着,“又漂亮还不失危险,迷人又惊人,真是如其人。”

    “别,别闹了”恺撒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笑到脱力倒在了床上,这么一通搞他没彻底了都全靠混血质过人。

    路明非从他间坐起来,转就扑到他前索吻,恺撒没力气迎合,更没力气拒绝,只闭上张开嘴,接纳了男人

    柔在他腔里舐挑逗,攫取着他中的津,又将自己的送尖探索着他的齿列,底,刺激着每一的神经。时不时,转而饱满的,任由过量分满溢来的唾沿着他张开的落。

    “我们来比赛怎么样?”路明非亲密地蹭着他的鼻尖,间或在他要被亲上轻轻落一个吻。“就比谁能让对方先来?”

    看看路明非那涨成,青脉动着,几乎随时就要爆发的,再看看自己刚刚被亲吻着才重新抖擞神立起来的小兄弟,恺撒都觉得这比赛他有些胜之不武了。

    “赌什么?”

    既然是必胜的局,赌大一也无妨,他可不仅仅是战士,还是狡猾的商人。

    路明非这会却卡壳了,好像本没想过这个问题,真是个笨,当他是那什么比赛都会参加的人吗?没奖励怎么行。

    “就比如,额,输的那一方要无条件答应另一方一件事这样?”

    有了,不过也还可以接受。

    “比如我赢了就能上你了?”恺撒开了个玩笑又觉得不对劲,他一个直男自然不会想把老二另一个男人什么的,但现在他还算是个直男吗?直男会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比谁先把谁爆?

    路明非连连摇,说“那不行,我怕你玩够了就把我给抛弃了。”

    “说什么胡话”,恺撒一脸嫌弃,心说面充血兴奋了上面的脑袋就不转了是吧,“那我就不怕你玩够了把我抛弃了?”

    等等,他怎么也跟着路明非的奇怪逻辑走了?恺撒忧郁地看了神抖擞,这嘲讽别人把自己也带上了,有好笑。

    “那不一样,你这么好,谁会想抛弃你啊,那是对面的损失。”路明非一本正经地讲,如果他不是再加上唤起的状态,听着倒还像是句意绵绵的话的。

    “油嘴”,恺撒轻嗤一声,把散落来的发掖到耳后,曲起膝盖让大几乎到路明非跪在床上的大

    他这是有意的诱惑,就当现在比赛已经开始了,千也是赌局的一分嘛。

    然而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倒在这时不肯合,语气讥诮地说“我也是男人,最清楚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

    完,这也太倒人胃了,换成别的男人被这样毫不客气地驳了面,恐怕当即就要拉脸走人了——好在是路明非,一个除了在战场上哪哪都不靠谱——甚至包括在床上也是如此的男人,他的奇怪脑回路挽救了这一局。

    在床上的话不可信,那站在地上的话就可信了,路明非的脑袋里大概是这么想的,因为他当即直起来,抬就要床,被恺撒疾手快伸手臂拉了回来,在摔恺撒怀里的时候还不老实地起了那对大

    “神经”,虽然是笑骂,恺撒自己也觉得这语气更像是在调

    路明非又搂着他亲,着他前的就这么抵在他动,双和他的缠在一起,仿佛他看过的某个油画里的姿势。

    亲了半天恺撒才把人推开,亲密一当然对他获胜有好,但这样来亲个天昏地暗也不成问题,正戏就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他今晚突然不太想回家了。

    恺撒提来自己获胜的奖励是龙骨,一条龙王的,这东西现在是所有组织竞争的对象,通常是杀死龙王的一方据为己有,若非大的利益绝对不会让。路明非好歹也是秘党的先锋,屠龙任务少不了的一员,不说一整条,偷偷给他带走不算难事。

    路明非倒是想了半天,扭扭地说那我想要看你在我面前自

    “就这?”很难不怀疑这小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你别叫我拿什么奇怪的趣玩来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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