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卵/产R/非人类/洗脑/人ti改造(5/10)

    从那以后他总是噩梦。梦里有惨死的德罗斯夫妇,还有奥尔菲斯悲愤的诘问。或许是报应——弗雷德里克分化成了oga,而逐渐地,他的才华也不再众。媒开始宣称他已经江郎才尽,人们对这位昔日的天才少年嗤之以鼻。屋漏偏逢连夜雨,同时一本以他为原型的风靡一时,书里把他描写成一位多又薄妇,甚至污蔑他少年的成功都是靠相得来。这本销的低俗成为了贵族们茶余饭后笑谈的素材,这无疑给弗雷德里克的名誉造成了大的影响。原本纯洁的人一夜之间被人污蔑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家族也因为不再有价值而放弃了维护他。

    然而谣言的后果比想象得更可怕。一个夜晚,弗雷德里克被人了,那群人正是他至亲的家人们。连朝夕相的亲人都相信了弗雷德里克是妇这个谎言,甚至帮他坐实了罪名。alpha们调笑着骂他是个破鞋,是克雷伯格家的累赘。小弗雷德如坠冰窟,无论还是灵魂都痛苦得难以忍受。他苦苦哀求家族不要放弃他,因为失去了家族的庇护,恶劣的人心会将他侵蚀得无完肤,而其他克雷伯格则一边他,一边无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其实家族最终没有抛弃他。他们利用了弗雷德里克唯一的价值,把这个貌的oga送到别的贵族床上。既然无法辟谣,索就让它变成真的。不久,弗雷德就真的变成了人人可用的娼,只要能给合理的价格,就能和这位奥地利人共度良宵。被放到黎后,他的地位更低贱了,因为执着于音乐他经常吃不起饭,于是连平民的施舍也一并接受,彻底成了廉价的男

    就在生活暗无天日的时候,奥尔菲斯回来了。他不知怎么把自己变得无比光鲜,衬得弗雷德里克是那么可怜又卑贱。他向弗雷德里克伸了手,将人从泥潭里拉来,却随即将他推渊里。奥尔菲斯把他从克雷伯格家买走,并给了他一个好听的德罗斯夫人的名分,却丝毫没有改变他为娼的事实。奥尔菲斯像个条客,把妻送给其他贵族玩,以此换取权利和地位。可怜的弗雷德,他本以为童年的玩伴能念记旧,至少放他自由,那人却把他拖万劫不复的地狱。

    这天,男爵宴请诸多宾客来到他的庄园,甚至邀请了德罗斯夫人的母家克雷伯格家族的人。宴会初期,人们都围绕着男爵与他的夫人,称赞他们的相和相。弗雷德里克像个致的人偶,微笑着坐在丈夫的边,时不时回答宾客们的问题。渐渐的,客人们聊天的容也越来越骨,冒犯的言辞直德罗斯夫人。

    “男爵是为不折不扣的绅士。当时他带着丰厚的礼金来家族提亲,那大方的手笔让我们这些作曲的大开界。”说话的是弗雷德里克的兄,也是目前克雷伯格家的当家者。“我父亲很诧异,我们家可没有能拿得手淑女小。当知男爵钟意的是夫人时,所有人都十分惊讶。想不到二位的竟如此之,您不顾言蜚语也要和弗雷德在一起,毕竟我们都知,一直以来关于我兄弟的谣言都很不堪。”

    弗雷德里克的笑容僵在脸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尴尬得无地自容。奥尔菲斯并没有维护他的妻,反而加了羞辱他的行列:

    “您说笑了。虽然外界对弗雷迪的评论都带有很大的恶意,但这并不能阻碍我们相恋。我的太太是位十分的妻,尤其在侍奉我这方面,恐怕世间再找不到第二位这样通房事的oga了。”

    毫不夸张的说,在座的所有人都和弗雷德里克睡过,包括他至亲的兄。这群贪婪好的alpha在收到邀请函后欣然前往欧利丝,并不是为了参加什么宴会,而是为了享受德罗斯太太好的。在看到宾客名单时,弗雷德里克就明白了一切。在宴会后,奥尔菲斯会收到客人们昂贵的伴手礼并与这些名好,代价就是他的妻需要服务所有人直到满意为止。这场金玉其外的宴会本质上就是权易,是肮脏的卖

    另一位伯爵接过奥尔菲斯的话:“德罗斯太太实在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听说我的一位朋友和太太有过缘,至今还念念不忘。毕竟吃过了细粮可就再吃不那些不糠了。”

    哪有什么朋友,分明就是他自己。所有人都知,说话的利尔伯爵是弗雷德里克的前金主,甚至婚后两人都不清不楚。他对伯爵的惧怕程度仅次于奥尔菲斯,年轻时他被诱骗欠了伯爵不少债,只能无限的用自己的偿还。

    弗雷德里克被刺激得面颊通红,低垂着睛不敢直视任何一人的目光。

    “抱歉各位,我有些不适,想先回房间休息。”

    他狼狈地站起,周围的alpha看着他的神就像是狼盯着般如饥似渴,又怎么可能让人逃掉。他忽然脑胀,便察觉到奥尔菲斯一定是在他的酒里了药。刚起的o一个又跌了回去,边的男人得逞的笑容,说

    “亲的,你一定是醉了。就让我们帮你清醒一,好吗?”

    说罢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服。定制的档西装很好的修饰起作曲家的腰线,红领结上别着缪斯印记的家徽,象征着德罗斯夫人的份。现在,他的家徽被奥尔菲斯亲手摘,像是在为礼丝带。男爵亲吻人的角,举手投足间虚伪的护,弗雷德里克想把他推开,却丝毫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地躺在那人怀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悲哀——在场足足有十多位alpha,难他要被所有人侵犯吗?

    显然答案是肯定的。alpha们兴奋地看着丽的猎,似乎已经规划好一会该如何将他分。弗雷德看向他的丈夫,奥尔菲斯笑着和他对视。久经人事的作曲家从他的里看到了谋得逞般的喜悦和复仇成功的快乐,以及对自己地厌弃。他盯着那双睛,试图从里面找到哪怕一丁的余温。可惜他失败了。奥尔菲斯看他的神是在看一颗弃,他甚至在为抛弃他而沾沾自喜。是啊,他只是把一个他不的oga丢弃了,只是扔掉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偶,却能换来其他贵族的簇拥——这是多么好的易!

    “不…不要这样!住手奥尔菲斯,求你…”于求生本能,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如果现在不求饶,一会儿就可能神智不清得再说不一句反对的话。然而话音未落,一个掌扇了过来,把漂亮的脸扇得起。他愣住了,泛着光的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像个可怜的人偶毫无尊严可言。

    “一个万人骑的贱货而已——有什么资格说不?”奥尔菲斯撕了伪善的面,恶毒地侮辱着他。弗雷德里克再清楚不过,奥尔菲斯恨极了他,他娶他不过是为了复仇,为了报复当年那个见死不救的克雷伯格。弗雷德垂,依附别人而生的自己没有话语权,对于奥尔菲斯的折磨只能全盘接受。

    奥尔菲斯抱起oga放在平整的餐桌上,弗雷德的衣服被解开了大半,衣襟大开地挂在盖弥彰,今夜他就是盘中餐,alpha们全聚集在他的边,用的目光打量着。可怜的弗雷德用手挡住脸,仿佛这样就能从这场宴中逃脱,而本恶劣的alpha可不这些,他们把弗雷德里克的手拿开,那张丽又羞涩的脸。oga雪白的睫上挂上了泪,绯红的脸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起人的施

    一切的始作俑者奥尔菲斯缓缓退到一旁,说:“诸位贵宾,请尽享用我的妻。我就暂时回房休息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随着奥尔菲斯的离开,这场靡的宴会正式开始。这群人虽然都是贵族,但是地位和资产都有所不同,自然是位权重者拥有优先权。利尔伯爵是这里当之无愧的首富。虽然他已经年过半百,却依然健壮,轻松地把正在挣扎的oga拽了过来,手掌扇向那人,在弗雷德里克白皙如羊脂的掌印。

    “怎么这么?被人让你很兴奋吗?”

    oga的角闪着泪,面对羞辱只能摇,却只能换来alpha们无的嘲笑。他察觉到自己应该是喝的药,得过分,白净的肌肤浮起不正常的粉红,整个人像颗泽红的珍珠。药渐渐起效果,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发,沁人心脾的香让在场的所有alpha都兴奋了起来。贵族们再顾不得任何礼仪地一拥而至,把弗雷德里克推搡到不知哪个怀抱里。

    有人在亲他的嘴,泪模糊了弗雷德的视线,他只能看到那人不清楚的脸却想不起究竟是谁。很快,那双白皙修的因弹钢琴而保养得极好的手也被男人的,oga遵从本能地上动,各人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像炸弹一般冲击着他的心理防线,这对陷的oga来说无疑是一记猛毒,弗雷德里克焦躁地挣扎着,企图逃离这糟糕的信息素地狱,只是挣扎的力度过小,在alpha里甚至是如索取一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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