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度暴力/产卵/抹布暗示(10/10)
被误认成刺杀者后,渊并没有惩罚他。看着弗雷德那张漂亮的脸,那人面之发可怖的冷笑:“龙族?有趣的玩。今天就你陪我过夜吧。”还没等龙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就被上镣铐带走了,一群侍女服侍着为他沐浴更衣,又被像个礼一样送到床上。
渊压在他的上,和这个男人相比,弗雷德里克的型简直算得上小。男人分开他的,看到心粉的时了兴趣的表。
“你们龙都这个吗?”男人伸大的手掌,指尖尖锐的饰品刮伤了的女官。弗雷德很不喜痛,于是抗拒地扭着腰,却因为手脚都被铁链拴着幅度小得可怜。渊毫不客气地把大的手指过于致的里,弗雷德里克发一声撕心裂肺的叫,被撕裂的疼痛让他几乎昏过去。他睁开看向合的地方,果然已经了血,他就要被活活玩死了。
“不要——住手!”金的睛瞪得老大,他死死的瞪着这个伤害自己的男人,而渊丝毫没有被他震慑到,手指用力地抠挖让本就脆弱的都充血,红的浸透了的床单。弗雷德的声音里逐渐染上了哭腔,疼的叫声都颤抖。
“怎么这么?这样怎么得去。”渊骂了一声,把手指了来,甩了甩手上的血。他玩过很多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的货,也一向没有给别人扩张的耐心。他拿一支针,在龙红立的珠上打了一针,的珠果立刻变得红起来。
弗雷德里克不知那人对他了什么,最开始只是有些麻和涨,很快全就了起来,症状比发时更严重,以至于在渊的手指来时,他的不适已经不再那样烈。当他再低看时,的早已不是红,而是半透明的,随着手指的动作而飞溅来。
“啊……好奇怪……”他的声音也明显了来,一陌生的觉油然而生。指不知到哪一,快突然被放大,小龙发甜腻地叫床声,方才那双愤怒的金瞳此刻已经被填满,变得毫无威慑力。他就这样了,前端也同时了来。还没等他享受的余韵,更大的东西就贴了上来。
“天哪,这怎么可能…”他几乎震惊地看着渊的那,更确信这家伙是个怪。渊把他的打得更开以方便侵犯,然而尺寸过于庞大,仅仅只是去一个就已十分困难。他终于知那些侍女说的都是事实,龙这样耐力极佳的族都承受不了这折磨,何况是脆弱的人类女孩。
等到全时,弗雷德整个上已经成了渊的几把,那几乎把的官穿。这是多么恐怖的场景,他的小腹隆起,是渊的形状,仿佛那人一动肚就会被穿。奇怪的是,就算已经被蹂躏得看不原本的形状,他也依旧没受到痛,仿佛这一观已经被剥夺,迟钝的龙终于想到这是药的作用。
壮的每一,都会把小里的得外翻。渊的动作相当鲁,仿佛自己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玩。而弗雷德里克则煎熬极了。作为一个刚被开苞的人,这快的刺激实在过于超过,他本会不到痛,但是快却不知放大了多少倍。一直没停来,从的到,现在他甚至连都不来了,只能吐一些清澈的。
他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又被醒。了无数次后,稠的全在了最。龙窄小的本装不如此大量的,等到渊来后,腥臊味的从被撑得几乎坏掉的里了来,像是被注了油的泡芙,肚鼓也因此被撑得鼓鼓的。
他奄奄一息地看向自己的。原本闭合的小已经被撑成了一个,连拳都能轻易,渊的大手去他鼓起的小腹,像是泉一样从小来,那人于是满意的笑。
“以后你只能用这里,明白吗?”
可是猎龙者太累了,已经难以给回应。然而,恶劣的国王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手指尚未开发的后,新的一调教开始了。
转一周过去,这段时间弗雷德里克一直被人不分昼夜的被侵犯。有时候渊玩够了会把他扔给人玩。那群俗的男人那里见过这尤,一个接着一个上他。原本猎龙者还想反抗,把这群劣等的人类全杀了,可是渊的药作用实在太大,他不仅提不起一力气,甚至已经上瘾,再也离不开男人的几把了。
才不过几天他就已经被渊调教来了。那且不说个男人擅,和他本就是一酷刑。在渊不在时,他就被铁链拴在床边,只能趴在地上。因为被暴和鞭等刑得隆起,他只能撅着跪着,像极了老板娘养过的狗。两个都被满了玩,有时候是尺寸离谱的震动,有时是好几个。最让他忍耐不了的是被喂了药后又带上贞带,那是一极漫的折磨,只有卑贱地向渊求饶,他才会施舍他想要的东西。
现在每次渊回来,他都会乖顺地用牙齿解开那人的,自觉地吃起那夸张的,每次完他的颌都几乎被撑得要脱臼。他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男人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在如此度的,他很快就怀了。到他肚里的人到了的东西,是龙。
一群恶质的人类像是发现了新乐,他们去打弗雷德里克脆弱的小腹,用暴力生他产卵。小龙闭着睛忍受着一切,时不时发痛苦的。直到沾着鲜血龙终于被来,男人们才满意地结束了这场待。
等到他们发完离开后,弗雷德里克慢慢地挪动,去捡那颗被踢到一边的。晚上,渊回来了,看到抱着的龙,他嘲讽地笑了。
“你想把他孵化来?”
弗雷德里克。
“你怎么养他?让你的孩和你一样婊?”
弗雷德里克沉默不语。渊也不再说话,走到他的边解开。龙心领神会地住了那,开始服侍他的主人,并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睛,他已经上了这觉,心都已经离不开这个了,只能留在这里作为一条被豢养的,永远的生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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