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度暴力/产卵/抹布暗示(4/10)

    “亲的,你一定是醉了。就让我们帮你清醒一,好吗?”

    说罢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服。定制的档西装很好的修饰起作曲家的腰线,红领结上别着缪斯印记的家徽,象征着德罗斯夫人的份。现在,他的家徽被奥尔菲斯亲手摘,像是在为礼丝带。男爵亲吻人的角,举手投足间虚伪的护,弗雷德里克想把他推开,却丝毫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地躺在那人怀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悲哀——在场足足有十多位alpha,难他要被所有人侵犯吗?

    显然答案是肯定的。alpha们兴奋地看着丽的猎,似乎已经规划好一会该如何将他分。弗雷德看向他的丈夫,奥尔菲斯笑着和他对视。久经人事的作曲家从他的里看到了谋得逞般的喜悦和复仇成功的快乐,以及对自己地厌弃。他盯着那双睛,试图从里面找到哪怕一丁的余温。可惜他失败了。奥尔菲斯看他的神是在看一颗弃,他甚至在为抛弃他而沾沾自喜。是啊,他只是把一个他不的oga丢弃了,只是扔掉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偶,却能换来其他贵族的簇拥——这是多么好的易!

    “不…不要这样!住手奥尔菲斯,求你…”于求生本能,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如果现在不求饶,一会儿就可能神智不清得再说不一句反对的话。然而话音未落,一个掌扇了过来,把漂亮的脸扇得起。他愣住了,泛着光的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像个可怜的人偶毫无尊严可言。

    “一个万人骑的贱货而已——有什么资格说不?”奥尔菲斯撕了伪善的面,恶毒地侮辱着他。弗雷德里克再清楚不过,奥尔菲斯恨极了他,他娶他不过是为了复仇,为了报复当年那个见死不救的克雷伯格。弗雷德垂,依附别人而生的自己没有话语权,对于奥尔菲斯的折磨只能全盘接受。

    奥尔菲斯抱起oga放在平整的餐桌上,弗雷德的衣服被解开了大半,衣襟大开地挂在盖弥彰,今夜他就是盘中餐,alpha们全聚集在他的边,用的目光打量着。可怜的弗雷德用手挡住脸,仿佛这样就能从这场宴中逃脱,而本恶劣的alpha可不这些,他们把弗雷德里克的手拿开,那张丽又羞涩的脸。oga雪白的睫上挂上了泪,绯红的脸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起人的施

    一切的始作俑者奥尔菲斯缓缓退到一旁,说:“诸位贵宾,请尽享用我的妻。我就暂时回房休息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随着奥尔菲斯的离开,这场靡的宴会正式开始。这群人虽然都是贵族,但是地位和资产都有所不同,自然是位权重者拥有优先权。利尔伯爵是这里当之无愧的首富。虽然他已经年过半百,却依然健壮,轻松地把正在挣扎的oga拽了过来,手掌扇向那人,在弗雷德里克白皙如羊脂的掌印。

    “怎么这么?被人让你很兴奋吗?”

    oga的角闪着泪,面对羞辱只能摇,却只能换来alpha们无的嘲笑。他察觉到自己应该是喝的药,得过分,白净的肌肤浮起不正常的粉红,整个人像颗泽红的珍珠。药渐渐起效果,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发,沁人心脾的香让在场的所有alpha都兴奋了起来。贵族们再顾不得任何礼仪地一拥而至,把弗雷德里克推搡到不知哪个怀抱里。

    有人在亲他的嘴,泪模糊了弗雷德的视线,他只能看到那人不清楚的脸却想不起究竟是谁。很快,那双白皙修的因弹钢琴而保养得极好的手也被男人的,oga遵从本能地上动,各人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像炸弹一般冲击着他的心理防线,这对陷的oga来说无疑是一记猛毒,弗雷德里克焦躁地挣扎着,企图逃离这糟糕的信息素地狱,只是挣扎的力度过小,在alpha里甚至是如索取一般的模样。

    伯爵打开他的,半个人压在他的上。alpha过分大的丑陋毫不客气地直接去,换来了弗雷德悠动听的。伯爵一生人数不胜数,而弗雷德里克这样的极品还是唯一一个,那销魂的比任何一个女都会,浪叫声远比作曲家写的曲动听得多。

    “呼…你这婊用着可真。想不到被这么多人上过还是这么,果然天生就是给人的啊。”

    伯爵已经不再年轻,现在的他失去了英俊的外表,只是一个臃又油腻的老,与他年轻貌的oga形成了烈的反差。壮的狠狠地的小,把那,弗雷德里克不止,由于期沉溺早已堕落得不成样,脸上的表简直称得上满足。他还保持着微弱的神智,却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心气,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他很清楚反抗没有任何好的场。alpha们很满意弗雷德里克顺从的模样,他们一边笑着一边用污秽的脏话形容他,更有宾客带来了摄像机,把德罗斯夫人的态一一拍摄。

    “看啊,这才没几他就了!怎么跟母狗一样啊。”

    “哈哈哈哈,您是有所不知,这货还真被狗过,我还特意拍了一组照片呢。”

    “天哪!德罗斯男爵是怎么想的,竟然娶了这么一个破鞋,我可不愿意娶一个被狗烂了的贱货当老婆…”

    “……”

    关于弗雷德里克肮脏的议论不绝于耳,这些都传了他的耳朵里。oga痛苦地闭上了睛,发了浅得难以耳闻的呜咽声。紫红狠狠地鲁地动作让弗雷德整个人都随着动作不断抖动,过了许久,利尔伯爵终于发来。稠的在了oga狭小的腔里,温觉充斥着小腹,刺激得他又去了一次,原本的奥尔菲斯留的标记被伯爵的信息素覆盖,本能的排斥其他alpha的气息,带给弗雷德蚀骨的痛。剧烈的疼痛让弗雷德里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手痛苦地捂住小腹。随着男人的离弗雷德里克的混着从后白的里沾染些许红,是鲜血从生来,像是一朵靡的

    伯爵的儿和父亲一起参加了宴会,他的年龄与弗雷德里克相仿,年轻力壮的alpha看到老父亲享受的模样也耐不住,掏到了那张柔的小嘴里。还在疼痛余韵的弗雷德里克嘴里突然被满,一阵眩,半晌才缓过来一阵神智。利尔少爷比他的父亲更年轻,信息素的味也更有攻击,刚刚被迫标记的oga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格外反中气味重的引得他一阵呕,而被勾起了的alpha可不这些,只把他的排异行为当成舒适的,在中不断,折磨得他昏脑涨,甚至多次被唾的腥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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