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度暴力/产卵/抹布暗示(5/10)

    弗雷德里克的兄也参与了来,带着手的手指oga,他脸上嫌弃的表,只觉得这个肮脏的玷污了自己的双手。他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泼到弗雷德洁白的脯,冰冷的酒碰到肌肤引得那人一阵颤栗。alpha脱,掏在那人烂的,柔像一只成熟过分的果,轻轻压就能不少。兄丝毫没有近亲相的羞赧,他狠狠地到了弗雷德的最,那人被大的冲击刺激得直起了,残忍的alpha得是如此之,甚至小腹都被了形状。他想叫声,而嘴又被堵住发不声音,只能发卑微的嘤咛可怜又无助。

    “真脏啊,我都不想去。真是没想到你都这么脏了竟然还有人愿意娶你。不过这也好——我们克雷伯格家不需要你这。”傲的克雷伯格言嘲讽他,即使这话听了无数次,弗雷德里克还是忍不住了泪。不过是才华平庸而已,他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有如此大的恶意,用如此的暴行对待无辜的人呢。

    无声的泪埋没在alpha们的声笑语里。他的神智在这混的声音中有些崩坏了,视力和听觉像是在温的化了一样,他前白茫一片,耳边也只剩剧烈的耳鸣。alpha们察觉到了他的失神,却跟本没打算放过他,这群恶劣的男人执着于在丽的弱者上施暴,在克雷伯格的上发,而克雷伯格已经难以任何回应,像个没有反应的人偶一样承受着。

    有人不满意他麻木的反应,于是泼了冷在他上。弗雷德里克在一瞬间清醒过来,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的痛也在那一刻回归,他看到自己现在正同时服侍着数个男人,他们贪婪地享受着他的每一,嘴里,和手都被满,甚至脚趾和腋都被人拿来发。此时比起知,心理的冲击更大——昔日傲的作曲家变成了这幅廉价的模样,让他会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大脑一片空白,极度的悲哀已经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场荒诞又疯狂的宴会持续了一天一夜,等到一切结束时,弗雷德里克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像一只快要死的野猫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alpha们在他的全,肚里更是装满了,被撑得鼓鼓的像是怀胎的妇人,银白发披散在肩上,早已被人扯得凌不堪。他睁着睛,底却看不一丝一毫的神采,仿佛一活尸毫无生气。

    奥尔菲斯来到他边,他还是那样的衣冠楚楚,和狼狈的作曲家对比鲜明。他已经清了宾客们带来的礼金,是相当可观的数目,只可惜那群人似乎玩得过分,弗雷德里克已经几乎被玩坏了。奥尔菲斯用鞋尖踢了踢对方的脸,得不到任何回忆,他于是叹了气,招呼来人把混不堪的现场和奄奄一息的oga理好。

    弗雷德里克醒来时已经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他旁的位置空着,奥尔菲斯并不在这里。他刚要起,全却疼得厉害,果然掀开被后看到了自己破破烂烂的满是伤痕的。昏迷前发生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些alpha们每个人都过他好几次,暴的对待跟本不把他当成人看,只是当母狗在发。然而,这场本来是会给人带来影的却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影响。现在好不容易脱离苦海的又擅自回忆起了甘验,弗雷德里克发现自己竟然起了,已经被清理净的后也淅淅沥沥地吐着,仿佛在期待着一次侵犯。

    “贱的东西…”他痛恨自己的,明明被玩得半死不活,却还贪婪地渴望着受。他自暴自弃地把手中。一手指太少了,完全不能满足被开发过的oga,他于是放去了两,三……最后甚至整个手掌都放了被玩松的小里,他凭着记忆模仿与他媾过的alpha们鲁的拳,毫无怜地安

    在如此暴的自,oga贱的竟然享受了起来。他终于知为何人人都执着于在和他时施暴,原来是因为这样他会给予人最舒适的回应。弗雷德里克昂起,伸直了修的脖,闭起睛专心地会快,然而无论他的动作多么大,快仿佛只差一,不足以把他送上

    突然,卧室的门被打开了。小作曲家被吓得一抖,看清了来人正是他的丈夫奥尔菲斯。发的oga张开着正对着那人,手还在红里没来,正在什么不言而喻。

    奥尔菲斯也没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烈的alpha信息素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很显然是为了刺激他故意释放来的。发期的oga对标记自己的alpha极度渴望,在信息素的激发,弗雷德几乎被熏得神智不清,他像是渴的旅人一样迫不及待地解开那人的,过分弹到致的脸上,弗雷德里克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饥渴地着尺寸夸张的,企图榨alpha的来满足火焚的自己。

    他太过专注于满足自己,全然没有注意到奥尔菲斯的脸难看到可怕。alpha扯着那银白发,把弗雷德里克的脑袋从来,oga吃痛地着,却只换来无的掌掴。

    “我可没有允许你享受,你怎么敢的?”奥尔菲斯执着于看他受苦,难以想象他的控制有多,在欧利丝的日,弗雷德里克几乎每天都吃不饱饭,那人为了把oga的材维持在自己最喜的样,每天只给他吃索然无味的蔬菜。在庄园里他并不是男爵夫人,不过是奥尔菲斯豢养的,只要他愿意,哪怕是人也能随意亵玩他的,毫无权利和尊严可言。

    “请帮帮我,求你……”他实在是太想要了。难以想象明明昨天才被过,现在的他却饥渴得像个婊一样渴望着垂怜。弗雷德哭红了睛,致的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奥尔菲斯着他的,仔细地欣赏着作曲家的失态。oga的神忧虑,银白发披散来,为他整个人增添了一丝妩媚。这幅模样极诱惑力,恐怕就算是功能平庸的bate看到了也会忍不住被勾引上了他。

    “你不是才被一群人过吗?怎么现在又想要了。”

    奥尔菲斯极了他这幅模样。曾经那个傲的抛弃他的作曲家,现在只能卑微地雌伏于自己乞求着垂怜。闻言,弗雷德里克哭得更凶了,脑不清醒的他意识地把这句话理成了拒绝的意思,他只能难耐的着双,企图用轻微的快缓解间的瘙。奥尔菲斯捉过他的脚踝,把那人的双打开成形,被过度使用的小一览无余,甚至还的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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