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度暴力/产卵/抹布暗示(6/10)

    奥尔菲斯一到了最,换来了那人一声凄惨的。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方才弗雷德里昏睡时,他给他注的药,所以此时的oga才这样主动又,可是小作曲家并不知这些,还以为是自己太。实在是太超过了,把柔一层一层开,冠捣嘟嘟的,几乎要把那开,弗雷德里克不由自主地挣扎着,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在迎合,只觉得最初的疼痛一变成了快,最后再没有任何不适,alpha带给他的刺激得人发麻。oga修的双缠住那人瘦的腰肢,后溅的到都是,把两人连接的乎乎,弗雷德里克伸直了修的脖,脸上的表十分,看得很享受。

    他的丈夫远比那些嫖客更熟悉他的。奥尔菲斯的技术是相当好的,带给弗雷德里克绝的快乐。恰到好的力度的每一,换来oga悦耳的浪叫,发的甬贪婪地起alpha的孽,舒得恨不得死在奥尔菲斯。原本经百战的他此刻像个一样无助,在快的浪里丢盔卸甲,时他搂住奥尔菲斯的肩膀,痴迷地着对方的肌肤,仿佛贴近自己的alpha就能带来安全

    “放松些,你快把我夹断了。”奥菲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似乎是因为被取悦到了。“被玩成这样还这么,只能说是你天赋异禀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息,直冲大脑的荷尔蒙让弗雷德里克格外的动。甜腻的着叫那人的名字,弗雷德几乎要失去理智,他像一只在海风中飘的船般剧烈晃动着,承受着丈夫的一切。

    “奥菲…轻,好…呜…”

    终于他迎来了,大脑在那一刻彻底宕机,视野里只有白的一片。然而奥尔菲斯不给他息的机会,趁着他更用力的撞去,得到了几乎恐怖的快,弗雷德里克挣扎着想要逃脱,可惜事宜愿违只能被在床上挨

    “不行…!会坏的,要来了…”作曲家双向上翻去,吐了来,不受控制地,看上去真的被玩坏了。他就这样迎来了二次,这次的快明显更剧烈,前端的无比狼狈地直接来,后更是得一塌糊涂,透了整个床单,量大得有些夸张。

    后的小格外致,一动一动的收缩,让alpha的每次都愈发困难。奥尔菲斯咬上弗雷德里克后颈的,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到那人血里,彻底驱散了其他人的气味,加了标记。

    被永久标记的oga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全。激素作祟,这一刻他差一就要前这个歹毒的男人。迷意的弗雷德去吻那人的嘴,一个痴的法式吻让奥尔菲斯都忍不住动了心,他搂住oga纤细的腰,把这个吻无限延,仿佛真是恩的夫妻一般。

    过了不知多久,他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奥尔菲斯去那人嘴边的银丝,凝视着那张的脸。半晌,他说

    “我改变主意了,弗雷德。我需要一个继承人。所以在你生我的孩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了。”

    “嗯?…好…”oga对此到诧异,但这总归是件好事。至少他不用再侍奉那些恶心的权贵,只需要服侍好奥尔菲斯一个人就行了。就像一个妻的那样。

    alpha把他在怀里,贪婪着嗅着他发间的馨香。“其实从一开始我接近你的目的就不单纯。克雷伯格,我想你,从那时候就想。”

    “你真是个禽兽。”作曲家指责他。当他们还是青梅竹都还没齐,奥尔菲斯竟然就对他有这望。他不禁叹那人的早熟。

    “我你,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但是当我真的失去了一切时,你却也不回地走了,我像是条丧家犬一样被你抛弃了。”男爵平静的叙述这一切,神里却透着悲凄。弗雷德不愿去看,于是闭上睛。他们都已经遍鳞伤,回忆只能带来更多的伤痛。

    “于是我恨你。多年以来你都是我活来的动力,我要想你复仇,我想毁了你,因为只有这样你才得上肮脏的我,你曾是多么洁的人,又怎么会留在我边…”

    “于是你就杜撰了那本,彻底毁了我的清誉。”他闭着睛,却是眉皱的表。他早就知,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奥尔菲斯。如果没有他,他或许会度过平庸又衣无忧的一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着最等的工作每日以事人。

    “不怎么说,我的目的达到了。”他笑了,是狂妄的大笑。作曲家恼怒地呵斥他闭嘴,却只换来那人无撞。

    “我可是还没发来呢,作曲家先生。好好尽你德罗斯夫人的职责吧。事已至此,所有的恨都难以形容我对你的,即便是我也难以找到词语来形容——所以不妨把探讨这些的力用在行动上,如何?”

    弗雷德里克沉默地闭,奥尔菲斯全当他是在同意。oga觉到自己的正在一向他打开,生腔只打开了不过一个小,那人就迫不及待地着,把那隐秘的官撬开。不过一会,弗雷德就被彻底占有了。得太,他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被撑起的小腹,无法接受如此的地方正在被侵犯。那是独属于他的alpha的享受,只有永久标记的人才能让oga敞开心扉,里最柔

    奥尔菲斯去吻他的嘴,他并没有拒绝,只是顺从地迎合。带给oga的觉并不算太好,得益于天赋异禀的素质,他不过一会就接受了这鲁的发,从痛中品味了奇异的快。或许正如那群人所说,他就是一个适合发的玩,再鲁的都能让他到。

    如果从所有睡过他的alpha中比较,奥尔菲斯绝对是最尖的一个,无论是技术还是耐力,他都优秀得无可挑剔。于他是格外让人上瘾的验,持续得让人这辈都忘不掉。除此之外还要归功于两人极佳的和信息素的度匹,或许他们命中注定在一起。

    想到这里,弗雷德里克自嘲的笑了。两个旗鼓相当的烂人,怎么不算门当对呢?

    那天夜里他们了很多次。难得到最后弗雷德里克还是清醒的,毕竟每次他要昏死过去时奥尔菲斯都会把他醒。顺应奥尔菲斯的要求,被了一肚的oga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清洗,而是带上了那人为他准备的。不也不短,这个冰冷的上拴着一条细细的短链,上面还缀着珍珠。十分不巧,作曲家先生很讨厌珍珠这敷衍廉价的饰品,他的丈夫是有意在引起他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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