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找到了另一个脾气更好些的长期饭票?”(9/10)

    “什么叫‘我拍拍走人’?是你说生完源源我想去哪就可以去哪里的!”

    安遇明要气死了,这人怎么总是颠倒黑白。

    “嗯嗯,别激动,我是说过这话,这个话题我们之前也讨论过很多次了,我也没有限制你自由不是?你想去哪里还是可以去哪里,只是晚上得回家。”

    每次安遇明跟他吵架,话题总会回到这里,然而这个话题他们吵再多次也是没有结果的,要是再说去,估计安遇明对他更反了,于是周岐绕过这个话题,跟安遇明一笔一笔地帮他算以前的事,“你说我对你不好,那温浔意就对你好了?你被那些人追着讨债的时候,跟他打电话求救,他在哪里?他接过你一次电话吗?他在国外那么久,过问过你一次吗?”

    周岐的嗓音偏低,语气又是不不慢的,莫名地让人信服。

    安遇明愣了一的声音小了些,微微低像是在思考判断。

    “都没有吧?”周岐勾了勾,“那他现在……”

    周岐正说得起劲,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暴力地踹开了。

    温浔意缓缓收脚,风度翩翩的模样,很难让人相信这样儒雅的人会方才的暴力行径。

    看到安遇明趴在地上,面上挂着泪,眶通红时,温浔意中闪过一抹愕然,似乎是不敢相信周岐会这样对安遇明。

    “抱歉,明明,我来晚了。”

    温浔意中浮现心疼,他快步走近,半跪着要将安遇明抱起来,却受到了一些阻力——周岐正握着安遇明的手腕不动。

    温浔意皱了皱眉,抬看向周岐。

    两个容貌众的男人在空气中对视,谁也不肯让谁。

    周岐笑了一,握着安遇明的手腕微微用力,将人拉向自己怀里,“表哥抱错人了吧,这是我的人。”

    温浔意也没松手,只是看着周岐淡淡:“他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要跟谁走,全凭明明的意愿。”

    两个人的视线都落到了安遇明上。

    温浔意安遇明的的后颈,暗示对方放松。

    他轻声问:“明明,你想跟我走吗?”

    安遇明看了看温浔意,又看了看周岐,犹豫了一,还是朝着温浔意的方向靠了靠。

    温浔意微微一笑,偏看着周岐,“该松手了吧。”

    周岐脸微沉,“你确定要现在跟我对着吗?”

    这会儿周岐也不装了,他跟温浔意其实从小互相看不惯对方,他看不惯温浔意自小挂在脸上的虚伪,也知温浔意讨厌他的张扬肆意,哦,也不太准确——作为一个弱多病,一生就只能坐在椅上的残废,温浔意应该是对每一个健全的人都厌恶,周岐心里恶意地想着。

    温浔意面淡淡,“我没工夫跟你对着,我只是看明明的意愿,他不想留在你边,我就带他走。”

    周岐咬了后牙槽,如果温浔意现在要带走安遇明,无论是从他与温浔意武力的角度还是从温周两家盘错杂的现实况的角度来说,他其实阻拦不了。

    于是周岐看向安遇明,期待着安遇明或许能改变主意,然而安遇明却垂睫不肯看他。

    周岐心中顿时气结,他虽然着安遇明,但是这几年安遇明要什么他没给?对安遇明那些臭脾气也是一直纵着,然而到来温浔意勾勾手指他就毫不留恋地选择跟别人走,当真是有一养了狼的觉。

    “明明,你真的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吗?可别后悔。”周岐勉脾气,耐着

    其实周岐这话没什么语气在里面,但安遇明跟周岐对着习惯了,自认为周岐这话半带着威胁,于是他本来对周岐还有的那愧疚顿时烟消云散了,他甩开周岐的手,皱眉:“不用你提醒,我不会后悔。”

    “好好好,”周岐怒极反笑,他说,“你到时候可别回来找我哭。”

    说罢,周岐一脚踹开面前碍的椅,率先离开了。

    周岐一走,安遇明顿时松了一气。

    他看了看温浔意,发现对方正看着自己,愣了一,默默移开了视线。

    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敢和温浔意对视,明明当初是温浔意一句话不留就走了,这几年也对他不闻不问,违背了诺言,怎么说也应该是温浔意不敢和他对视才对。

    但是安遇明这人最大的优之一便是,搞不清楚的事他就不会去搞,反正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也不是重要的事

    周岐不在,没人能压制他了,安遇明于是也打算走。

    他不选择周岐,不代表是要跟温浔意走,只是在那两个人当中挑一个比较好说话的,虽然这有过河拆桥的嫌疑,但是他叫温浔意来的本意就是这个呀。

    安遇明撑着手要站起来,温浔意连忙托住他的手臂,“自己能站起来吗?”

    安遇明,不着痕迹地推开温浔意的手,“好了,今天谢谢你,我也要走了,你自己有车吧?我就不送你了——哦,也不需要你送。”

    温浔意无奈地笑笑,“明明这就要走了吗?万一周岐还在外面等着你呢?他之前一直不肯放你走,今天这样三言两语难就肯彻底放手吗?”

    这倒还真把安遇明给问住了。

    见安遇明犹豫,温浔意适时地提意见,“要不明明你先在我那里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也好想想之后想去哪里,到时候无论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帮你。”

    安遇明神纠结,这次来其实还是很匆忙的,只是带了一张份证来,虽然也有汪彬给的那三百万,但确实是还没想好要去哪里。

    “明明,你知的,我从来不会迫你任何事。”

    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大的,温浔意几乎是将安遇明的吃得透透的,他再接再厉

    “那好吧。”安遇明最终还是

    温浔意莞尔一笑,握着安遇明的手用力了几分,“明明,我很兴你遇到困难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我。”

    安遇明听罢愣了一,随即移开视线,没什么表态。

    午后。

    安遇明抱着橘猫,又窝在了树那张吊椅里假寐。

    自从答应了跟温浔意走,他就被安排在了这栋别墅里。别墅的佣人很少,不知是不是被温浔意吩咐过,这里的佣人都很自觉,平时几乎不会现在安遇明边让他到不自在。

    因为还没想好要去哪里,也怕周岐等着抓他回去,所以这几天安遇明都没过门。

    不过现在待了三天了,待了些无聊——他冒着惹怒周岐的危险来,为的可不是过现在这样缩的日的……

    温浔意顺着家说的位置,慢慢走到了后院,一便见到了那闭着休息的青年。

    那人似乎还惬意的,一只脚垂了来,时不时在地上带着整个吊椅一起晃,手上也不闲着,时不时地顺着怀中的猫从

    察觉到面前投一片影,安遇明睁开目的便是温浔意一张着笑的俊脸。

    “我看你整天坐在这里,也不愿意动,是不是觉得无聊了?”温浔意替安遇明捻起落在他肩上的一片叶,“我有个朋友新开了个尔夫球场,午一起去那玩玩?”

    怀里的橘猫似乎很胆小,温浔意一靠近便安遇明的手要溜走。

    “算了吧,我也不会打。”安遇明前倾,手上捞了一把橘猫,却只到橘猫的一

    看着橘猫颠着两团圆跑开,安遇明也没想再去抓它,他搭着睫懒懒地窝了回吊椅里,俨然一只成了的懒猫。

    温浔意角的笑容不变,他将手搭在安遇明的手背上,而后,握住。

    后者意识地想要将手,第一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了,于是便任由着温浔意握住他的手。

    “是在躲我么,明明?”温浔意弯腰,将安遇明围在自己与吊椅之间,轻声问

    这几天温浔意已经提过好几次要带安遇明去,但是都被他给拒绝了。

    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嘴又是另一回事了。

    躲人?

    多怂的事呀,是他安遇明会的事吗?

    安遇明当然是否认了。

    “不是么……”温浔意很是愉悦地笑了一声,“你知不知,你以前想对我说谎的时候总是不会看着我。”

    安遇明顿时有些疼,温浔意什么时候这么不会给彼此留面了。

    他很是无奈地说:“浔意哥,你这么了解我,那你也应该知,我喜的是女人。”

    那天从酒店回来,温浔意就给他解释了当初一声不留地国和这几年没回来的原因。

    安遇明18岁成人礼那天,两人都喝多了酒,后面散场,温浔意送安遇明回家,没忍住吻了安遇明。

    安遇明虽然喝多了酒,但又不是喝得断片了,反应过来自然是将温浔意推开。

    温浔意说,他是怕再面对安遇明厌恶的神,于是带着这逃避心理,他没留一句话就匆匆国了。

    本来一起国的应该是他们两个人才对,温家为了温浔意的心脏在医疗上砸的钱终于有了回馈,温浔意国是为了心脏手术,而安遇明则是被温浔意劝说去那边读书的且陪他的。

    后面发生了这样的事,温浔意匆匆先一步离开了,安遇明也改变主意打算在国读大学。

    而温浔意那四年没回来,是因为了封闭式训练,接收不到外面的消息。

    温浔意的心脏比较特殊,又是先天的疾病,即使是当时的医术平也不能确保手术百分百成功。为了增加手术成功的几率,他被要求不能有烈的绪波动,而遇到关乎安遇明的事,温浔意总是不能很好地控制绪。

    于是当温老爷让他训练营,一边行训练一边等待达到最佳手术状态的时候,温浔意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就同意了。

    所谓训练营,是温家为了确保后代的优秀,在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小岛上建立的训练基地。

    温家家大业大,黑白两都有涉及,又能屹立近百年不倒,对后代的培养力度自然不可小觑,每年投在训练基地的力钱财无数,在这里,只要是这世界上存在的知识,都会被教导。后代们最终通过了考,才能从训练营来,如果是家族的继承人,那么考更为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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