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履行夫妻义务而已”(2/10)
“你再这样,迟早尽人亡。”安遇明闭着睛,趴在周岐肩膀上对他喃喃。
就算真要问,这人也从来不欠他什么,他以什么份质问?
安遇明快被这人搞疯了,“周岐,你有病?”
“才怪!”安遇明依旧闭着睛,嘟囔。
最后那两句话竟是带上了哭腔。
温浔意微微皱了一眉,微动,似乎是有话要说。
安遇明不肯,周岐就堵着他的铃不让他。
“不会早的,”安遇明摇摇,“再过个年……不,或许不用年那么时间,就一二年,你就会发现自己力不从心了,就算没有尽人亡,也会现早、痿……”
沙发上俊逸的男人听见动静,抬朝楼上看,而后一个温和的笑容,朝安遇明打招呼。
最后上挨了周岐几个掌,迫于威又抱着周岐的脖叫了好几声老公,才被后者放过。
安遇明觉太突突地着,他转就走,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安遇明认错倒也快,几乎是毫不犹豫,“大哥,我错了,是我会早,我会痿……”
——周岐压着他后面红的圈,又行了两个手指来。
后来两人辗转到床上,有没有七次安遇明不知,反正次数也不少就是了,甚至他都有疼了。总之最后就是周岐抱着他去洗澡,而他累得一手指都不想动。
温浔意是有些近视的,方才安遇明站在二楼,他看得不真切,如今安遇明来了,走到他面前,也就没什么是模糊的了。
安遇明了门,直到坐在车上,才发觉自己上还穿着睡衣。
“还有力气想着我?说明神不错,咱们还没试过一夜七次,今晚试试?”神经病周岐咬着安遇明的耳朵,说。
安遇明摸着肚楼,尚有些惺忪的睛无意朝楼扫了一,瞧见沙发上那姿态闲适坐着的男人时差从楼梯上摔来。
“明明。”温浔意的声音略沉了来。
安遇明呼了一,抓起桌上的早餐准确无误地扔了垃圾桶里,他仰,冷看着比自己了大半截的男人,“这样可以了吗?”
“嘛?”安遇明车窗,一脸的不耐烦。
不去看周岐戏谑的睛,安遇明默默地将一切声音吞肚里。
安遇明:“也不是,网上都是这么说的。”
安遇明的声音慢慢变得糊,似乎是要睡了。
他皱了皱眉,不打算理会,然而梁彦向来耐心好,安遇明不理他,他就慢悠悠地等着,时不时再敲两声玻璃,安遇明。
他撑着面回:“梁彦又不是什么纯的男。”
知安遇明要到了,周岐便没说话,扯着对方的将人提了提,专心他。
安遇明拧巾在牙印了,没什么效果,索不了。
“明明,好久不见。”
尤其是那人还是他的死对。
可他又一向要面,没法容忍自己穿着个睡衣现在公共场合。
安遇明在心里臭骂了周岐一顿,龇牙咧嘴地扶着腰,瘸着走去卫生间洗漱。
“借过。”安遇明看也不看温浔意一,冷声。
但他现在脑中像一团浆糊,也不想思考,他迷迷糊糊地继续上一个话题,“你别不信……”
二楼这时传来了些声响,安遇明与温浔意抬,楼梯上站着的竟是梁彦。
知周岐暗指他,安遇明没什么力同他拌嘴,只骂了句“”,而后又被周岐发疯地除了发几个单音外,再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来。
昨晚被周岐拉着到半夜,早上又睡了将近一个上午,腹中空了许久,现在醒来才发觉到饥饿。
“力气都用来你了,没力叫了。”周岐说。
“唔嗯……你也、也不怕尽人亡……”
安遇明觉得自己还没睡醒,要不就是昨晚被周岐得脑坏掉了,要不然怎么就在这里看到了那个据说周才会回国的男人?
梁彦本开,但第一却看到里那人锁骨上几枚显的牙印。
他闭了闭,再睁开,那个男人依旧在那,不是他的错觉。
即便安遇明半个膛以上都泛着粉,周岐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另一抹绯红以极快的速度攀上了安遇明的耳尖。
“你叫的也好听,你怎么不叫?”安遇明瞪他。
安遇明绷了后背,回看着温浔意,中带着讽刺,“温少,尊贵面一,当初既然走得潇洒,也不回,现在就不应该来纠缠。”
周岐最后对他建议:“多打游戏,少上网。”
安遇明话虽是这么说的,但到底脸还没那么厚,也没有想给人听活的意思。
频的激起连连快,两都是汗淋漓的,临要到的时候,周岐突然了安遇明的,“小声,明明,大晚上的叫这么大声,是要扰民的。”
搭在周岐肩膀上的脑袋了一,安遇明本想回答“是”,结果脱而的是一声尖叫。
“那换我来……啊!”安遇明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岐一到底,那一疼大过,安遇明一张俊脸都皱了起来,意识骂他,“周岐,你神经病!”
视线在安遇明脖上停留了几秒,温浔意弯起的嘴角略沉,但很快,又恢复了他惯有的温和面孔,他继续:“是就这样吃?还是要我帮你倒来吃?”
安遇明放摸着肚的手,腰背直了,也不瘸了,他面无表地想,怪不得周岐昨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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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默了一瞬,而后叹了一气,脸上没有半分生气的迹象,“不喜吃这家的粉了吗?”
怎么想怎么憋屈,安遇明懊恼地锤了一方向盘。
安遇明有些气恼,明明周岐自己来的声音比他还大,这人却回过来说他扰民。
周岐不为所动,安遇明真有慌,怕周岐压着他再来一次,那他的宝贝老二估计真得坏,于是连连求饶,“大哥”“大佬”“爷爷”“爸爸”地叫一通。
但屋里有温浔意,他不想回去。
纵过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起来神萎靡,好像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一样。
车窗玻璃被人从外敲了两,安遇明转看过去,是梁彦。
除非就一直这么坐在车里,等温浔意离开。
“的么?这么容易哭。”周岐亲安遇明泛红的角,倒是真的放缓了些动作。
安遇明了拳,死死地盯着方那个男人,那人一如当初离开时的模样,连脸上的那抹苍白也不改变一。
“……”周岐问,“你很懂?”
等看到镜里自己的脖上好几个显的牙印时,更是气得不行——妈的,被咬成这样,他还怎么门见人?
安遇明更不想被梁彦看到他和这人拉扯不清,手臂上一用力,甩开温浔意的手就推门离开了。
事本就容易麻痹大脑,安遇明又是昏昏睡的状态,自然没能察觉到周岐语气中隐藏的危险。
“你才的,你全家都的……”安遇明没什么逻辑地骂周岐,他睛还红着,又可怜,气焰又嚣张。
这样想着,安遇明便扔了巾。
同时,被包裹的地方被绞得更了几分。
周岐倒是笑了起来,“嗯嗯”地,“是,我全家都是的,一个我儿,一个我老婆,一个一个能哭。”
“放心,还早着。”
“你嘛!我好累了……”安遇明一瞌睡都跑了,撑起手臂要逃,被周岐抓住手腕给逮了回来。
周岐停顿了一,淡淡反问,“是么?”
结果没一会儿,周岐又叫他叫声。
许多事从脑中划过,想扑上去拽着那人的领质问当初为什么走得那样脆,质问他明明郑重答应了的事为什么能那样轻易毁诺,质问他为什么等到一切他都抗完之后又能轻飘飘地现在他面前同他打招呼。
“怎么了?”看着安遇明绕过他,从柜里拿车钥匙,温浔意拦了他一,“什么事这么着急,连早餐也来不及吃就要走?”
温和的声音突然顿住。
“怎么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赖床到这个?”温浔意见安遇明来,笑了笑,语气还是以往的那熟稔溺,“桌上的早餐冷了,我想再的话也不好,于是叫人去以前你最喜的那家茶楼打包了粉来,你来得刚好,这粉还是的,要不要……”
这个,周岐和梁彦应该都去上班了,周新源也去上幼儿园了,家里的阿姨没有事一般不会来主宅这边,反正家里没什么人,这牙印消不消也无所谓了,多等午周新源回来的时候个领的衣服。
然而安遇明最后什么也没——没必要了,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周岐笑了笑,在安遇明脸上重重亲了一,“你叫床好听,好久没听了,叫几声来助助兴。”
周岐挑了挑眉,正要回他,安遇明突然夹了他的腰,着气促他:“你……你快一……”
“趁我还壮,多享受享受,万一一两年后早或者痿,就没什么机会了。”周岐似笑非笑地看着安遇明,说。
安遇明皱了皱眉,以前温浔意意劝他都是少打游戏,怎么周岐这边反过来了?
周岐把泡泡放了,了浴缸上的钮,重新放给安遇明冲泡泡,嘴上回着安遇明的话,“我跟那些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