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都怪周岐(1/7)

    这激将法太低端了,安遇明连半生气都没有,很平静又脆利落地把短信删了,销毁证据。

    周岐不会查他手机,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看到了这些信息,难保不会刨问底而后借机发作。

    周岐一贯的作风就是这样,安遇明得把这一的苗都灭了。

    当然,也有之前逃跑不成功被那人威胁着再有次就把他打断的原因在。

    要不要走?

    安遇明抓着手机,眉拧在了一起。

    脑一团浆糊,安遇明一张纸来,画了个十字,分析留和离开的利弊。

    如果留来,平时的行肯定还会被周岐着,而且从刚刚饭桌上周岐和温浔意的谈话来看,似乎温家有意让温浔意接手家族的事业了,那温浔意这次回来后肯定不会再离开。

    温家和周家不单是亲戚,两家业务往来也很大,那就意味着以后会经常见到温浔意。

    还有一是,就凭周岐那时不时发神经的,今后像今天这样的局面肯定不会少。

    本来就烦温浔意,周岐还要凑过来加一把火,安遇明烦躁地抓了抓发。

    至于留来的好……

    好像也没啥大好,安遇明在右上角潦草写了两个字“平安”。

    他咬着笔,继续往想。

    离开的好嘛,恢复人自由,从此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着。

    不过有个问题就是钱。

    都逃去了,肯定不能再刷周岐的卡——倒不是安遇明有多大的傲骨,而是他怕周岐会顺着电消费账单找到他。

    他只是平时不太愿意动脑,又不是傻![]

    不能用周岐的钱,那就得另外想办法钱了。

    他那时还在上大学,就被周岐搞大了肚,然后休学,被着生周新源。

    他那时诸事不顺,或许还有什么产前产后抑郁症的因素在,看什么都觉得烦,自然也没想过要继续回去读,周岐对此更是觉得无所谓,不读就不读呗,反正也不是要安遇明靠着那文凭去外面赚钱养家。

    于是安遇明现在连个大学文凭都没有,他从小到大又几乎是被大的,除了小时候当过几年留守儿童和他爸事那段时间,几乎没吃过什么苦,也被养得好吃懒脏活累活他肯定是不的。[]

    也不知这样去找工作有没有人肯要。

    哦对,忘了还有梁彦那边。

    之前梁彦说安家的别墅给他买回来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笔尖在纸上胡画着,无意间写了“梁彦”两个字,而后又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梁彦是可以信任的吗?

    安遇明拿笔戳了戳脑袋,低思考。

    之前梁彦的说法是怕梁阿姨找他,所以良心发现,要担起一“继兄”的责任。

    不过……继兄?

    安遇明顿了一

    梁彦和周岐从来合穿一条,周岐的心是黑的,难梁彦的心就是白的?

    安遇明想到一起同住一屋时,因为力气比不过梁彦而被梁彦一手怼在墙上,没法动弹的狼狈,脸瞬间黑了。[]

    呸!

    去他的继兄,他才不信!

    周岐又不是不知安家那别墅在哪,要是回了安家,不就是自投罗网了?

    就知梁彦没那么好心,他才不上当!

    安遇明在梁彦的名字上画了好几个叉。

    钱还是得靠自己。

    安遇明愁眉苦脸地想着。

    整张纸被他画得七八糟的,安遇明也分析不去了,单单是想着楼的三个人,他就觉得气。

    受不了了,走就走!

    要是被周岐抓到,大不了再哭一次再求饶一次,周岐难不成还真把他给打断?

    反正之前也不是没跟周岐哭过、求饶过。

    哭一次跟哭一百次有区别吗?

    没有。[]

    安遇明转着手机,决定了。

    至于钱的问题……还是敲诈一那个人吧,上次把他坑了还没找他算过帐。

    安遇明想好了就行动,解锁手机,打开信息栏,正准备回复那个人时,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把那条信息给删了。

    安遇明:……

    他皱了皱眉,把信息栏都翻了个遍,也没有什么“已删信息”的恢复。

    一般都是那个人联系他的,而因为怕周岐发现,他每次收到信息回复了都立刻删了,他也没有记过那个人的联系方式。

    安遇明不死心,抓着手机了小二十分钟,还是无果。

    气得准备丢手机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赶把手机捞回来,打开浏览,输“手机删除的短信怎么恢复”。

    倒是有解决办法,安遇明盯着那堆文字看了一分钟,又倒回去看了看其他解决方法,最后还是把手机扔在一边,尸一样躺在床上。

    ——有复杂,好累,不想搞了。

    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打听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只能等那人再次发信息给他了。

    安遇明拿枕压着脸。

    妈的,白想那么久了!

    气死了!

    都怪周岐!

    地室传来砰砰的声响。

    周岐顺着楼梯慢慢去,踩到了平地,闲闲地欣赏了一会儿里冷着脸打拳的男人。

    “看来表哥的手术得很成功嘛,老爷这会儿该放心了,”周岐边挂着一抹懒散的笑,他侧靠在楼梯上,姿态看着十分不着调,“不过刚手术台没几个月,[国是心脏原因+当接班人,去国外封闭式训练+大大小小数十次心脏手术手术要保持心平静,在安遇明边心会大起大落的原本温浔意是有犹豫的,但是安遇明18岁成人宴上,没忍住亲了对方,被对方推开说恶心,伤到了,于是招呼也没打一声就国了,手术过后几个月一听到安家事了,也不静养了,立回国想找安遇明]还是不要这么剧烈的运动才好。”

    温浔意早早摘了镜,由于有些近视,所以想要看清来人时习惯地微微眯起了睛,“不用理工作了?”

    “城西那块地的事想找表哥商量一,去你房间没见到人,听阿姨说你来地室了,所以来看看,”周岐走了过来,“打得这么狠,好像心里有气一样,谁惹表哥了?”

    温浔意看了他一

    “该不会是因为餐桌上的事吧?”

    没等温浔意回答,周岐又像是和事佬一样,:“明明的脾气不从小就这样么,不大,但没什么恶意,表哥你也别气了。”

    “我自然不会生他的气。”温浔意说。

    周岐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温浔意换了件黑背心,额前的刘海几乎全了,被他随意地梳在了后饱满的额,比起平日里的斯文禁,这模样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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