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 舍友发qing让我课上摸B怎么办(1/10)

    第二天,宁玉英烧得更严重了,看东西都有了重影,四肢连着背一块疼起来。午还有课,以他现在这个状况实在不太可能撑到晚上,宁玉英向辅导员告假,今天都呆在宿舍里。

    忍着将昨夜沾上的被床单拆来洗了,换上新的,宁玉英又在团上选药,胡选了几个退烧的,也不记得有没有付款,实在撑不住,丢开手机睡了过去。

    再睁他是被手机刺耳的来电吵醒的,宁玉英哑着嗓喂了一声,那边劲爆的音乐声在他耳边炸开,宁玉英把手机拿远了儿,就听见韩星沉沉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叫他:“宁玉英,你买药送到我这儿是几个意思?”

    宁玉英疑惑嗯一声,发涨的脑看了一团,送达的地方果然选成了韩星校外的小别墅。韩星在家里邀人玩派对,有好几次宁玉英被抓去当苦力,伺候各路少爷小发疯。上次一群人喝得醉醺醺的,就差围成一圈挽着手撒了,韩星让他买了一大包醒酒药,地址也就是那个时候留的。宁玉英今天买药的时候完全忘了这件事,又把药送到了大少爷府上。

    听那边的声音,韩星大概是又在彻夜狂,宁玉英翻了个心都疲惫极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这群公哥儿,言简意赅:“送错了,韩哥你扔掉就行,麻烦你。”

    韩星没说行不行,而是问:“你怎么还在烧?”

    “没有。”宁玉英懒得跟他废话,好声好气:“你还在忙吧,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说罢,又蒙着,听见那不耐烦地啧声,而后挂断了电话。

    宁玉英裹在被里,意识像泡在海里起伏。不知过了多久,宿舍大门被猛地踹开,一个人开了灯,走到床前来拎他:“宁玉英,起来。”

    宁玉英早就在他踹门的时候醒了,只是不愿动弹,此刻被人戳,才慢吞吞睁,这回是真的有些怔住了:“韩星?你怎么来了?”

    韩星穿了一机车服,上还带着夜寒气息,他把药扔宁玉英怀里,抱着臂看他,脸上端着嘲讽:“你不是说不烧了?”

    宁玉英看着手中的药,轻声问:“你要我什么?”

    “聪明。”韩星拉过一把椅叠放到宁玉英床,一副就这么办的语气,“以后你不能跟不三不四的人上床,只要我想,你就要洗净在床上等我,清楚了吗?”

    见宁玉英抿,韩星哈哈大笑:“放心,我不上你,让你我的。”

    在突兀的笑声中,宁玉英抬起,白皙的脸显得他的瞳曜石一样黑:“那毕业以后怎么办?”

    “你未免太看自己了,用不了毕业我就会腻。”韩星拍了拍他的脸,“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宝贝。”

    “好,”宁玉英也一个极淡的笑容,“那就毕业之前。”

    依照韩星的意思,为了能够随时脱衣服大一场而不被打扰,宁玉英从学校公寓里搬了来,搬韩星的小洋楼。一开始,学校听他是大二学生,当然说不同意,要等到大四才能搬去,是悠悠跟在他后的韩星面,不知说了什么,宁玉英的申请就被通过了。

    搬当晚,别墅的主人堂而皇之了客房,掀开了宁玉英的被

    除了第一次他们在宿舍搞的那回,宁玉英在床上都很听话。他并不瘦弱,有明显而不夸张的肌,在床上却乖得如同木偶,韩星不准他动,他就老老实实躺着,给韩星,让韩星坐着自己的,等韩星够了再浴室自己发来。

    韩星喜开着灯让室亮如白昼,因为他乐意看见宁玉英在他的掌控闭着睛压抑息,忍得红上脸,抓床单的手青暴起的样。每次看见宁玉英这副模样,都让他有一类似于要觉。

    偶尔他也会良心发现,躺来让宁玉英他,宁玉英在这时也是尽量顾及他,观察着他的神,看他有没有到。至于宁玉英自己,好像对于快这一方面看得很淡,没有很重要。

    韩星越想越觉得可惜,早知宁玉英这么省心,他就应该在大一刚开始就把人拐到床上去。

    ——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两三个星期吧,别急,从国外带回来的货。

    一节公共课,宁玉英坐在靠后几排的位置上,书本摆在前面,教授在前面念着ppt,台阶上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听。

    李家明突然偏过来,小睛透过厚底盖镜片看他:“哎,宁玉英,听说你住校外去了?”

    宁玉英

    “我靠,怎么的,”李家明叫起来,“我上次去申请被那个老来了。”

    宁玉英说:“我说我爸妈在这边工作,能保证自己的安全,签了责任状的。”

    “你。”李家明竖起大拇指。

    宁玉英笑了笑,同时在手机里聊天界面发了最后一句话,把手机放袋里听课。

    ——就要这

    课间休息时间,宁玉英打开手机,消息对面的人比了ok的手势,宁玉英正要转钱过去,面前忽然投一片影。

    韩星站在他面前,逆着光使得眉骨而凶,正用那双野狼一样的黑睛盯着宁玉英。

    宁玉英淡定地将手机翻过来盖上,冲着韩星微笑,“韩哥,有什么事?”

    韩星扣了扣李家明的座位:“同学,麻烦让个座。”

    李家明一抬,看见穿着铆钉衣和工装留寸的男生,简直可以把他提起来倒着打,要发作的话一噎在咙里,一脸菜地换去了前面的位置。

    宁玉英的笑淡了几分,“你今天没课?”

    韩星来,心不在焉地翻着宁玉英的课本,“逃了。”

    上课铃响,韩星还是没有要起离开的意思,反而凑到宁玉英耳边,在铃声中说:“我们今天玩刺激的。”

    宁玉英顿了顿,先是观察四周的反应,也许是铃声把声音掩盖了,没有人注意到刚刚韩星说了什么。然后把课本从韩星爪的蹂躏拯救来,翻到正在讲的那一页:“先听课。”

    宁玉英要专心听课,有人偏偏不如他愿,上课没多久,等到大家都陆陆续续忙自己的事时,韩星开了宁玉英握在手里的笔。

    他地掰开宁玉英的手,用自己的手指吊着,勾着宁玉英的每一手指,好像在把玩某收藏品一样,五指顺着指去,不让宁玉英挣开。宁玉英到一阵从旁飘来的浅淡的汽,糅杂着沐浴的香味,让他联想到每回韩星到达时趴在他上,从韩星颈侧闻到的味

    将他从幻想里带来的是指尖传来的,宁玉英表怪异地扭,韩星不知不觉坐近了,几乎将他包围在自己的影里。他用一只手撑在课桌上,另一只手则将宁玉英带禁忌之地,从解开的带之摸到边缘,准确地到韩星。韩星撑着看他,这事的表与他平时烟、飙车时的表没多大差别,课桌的遮挡与敞开的外足以将任何有意无意的目光遮挡。

    宁玉英贴那地方的手指倏时僵不已,低着声音警告:“韩星。”

    “你听课啊。”韩星不咸不淡。但他没有放开宁玉英的手,转而握住手腕,用宁玉英握成拳而凸起的指节在那片上来来回回地磨,从一开始贴着布料摸,到后面力气越来越重,指节几乎把薄薄一层里去。磨得久了,宁玉英甚至能受到布料逐渐变得,指节凹陷,把破开了,又被它特有的厚包裹。

    而韩星平静地看着他,如果不是韩星撑着的那只手已经攥得浮现青颚因为咬牙关而绷成锋利的线,气息也不如先前平稳,宁玉英会恍惚被摸的人到底是谁。

    这太过了,这里不是事的地方……宁玉英微微颤抖起来,里难得浮现一,消退之后败阵来。

    “去,”宁玉英恳求:“我们去。”

    宁玉英平淡的生活里,上普通的专业,千篇一律的功课,走一望得到的人生轨迹,如果不是因为韩星,他本可以永久平静地度过。

    韩星脱掉了,分开,两手展开搭在沙发边缘,直白的目光看向他,无言中促。宁玉英站到他面前,心底蓦然挣起些微愤怒,还没来得及回味便消散了。如果不是韩星……宁玉英咬了一尖,刺痛让他清醒了。

    他跪到韩星间,双手把男生的来,布料与私密分离时牵了暧昧银丝,宁玉英拿手指去蹭,粘稠的丝线就断开,附着在他的肤上。在韩星已经起的方,经过早先的磨蹭不再是浅的粉,闭合的像涂了胭脂一样浮现,像是被熟了。不知为什么,韩星将自己两官的发都剃了,以为净,反而显得更加,如果被撩得是拦不住的,随便摸几就把整个都蹭得淋淋亮莹莹,就像现在这样。

    “啧,”韩星先不耐烦了,把脚架在宁玉英肩,“别发呆了行不行?”

    随着他的动作,两跟着打开了,正正冲着宁玉英,外翻的和幽的甬在他底一览无遗,宁玉英看看它,又看向上方韩星俯视他的脸,如刀削斧凿的邃线条,谁会知这张英气张扬的脸竟然着一张柔妩媚的

    宁玉英将两手指放嘴里,一边看着韩星一边用唾手指。韩星目光停留在他嘴边,,再开嗓音变得喑哑:“宁玉英,来。”

    二楼有一间休息室,但宁玉英从来没看见它打开过,也不知是对谁开放。但是今天他看见韩星钥匙时,这个疑惑就解开了,这是一个人的专属休息室。有钱真好。

    宁玉英把手指拿来,轻轻抚摸那朵微微的表面,韩星立刻受不了似的绷了大,仰着闷哼声。

    摸了一会儿,宁玉英加重了力,并着手指包住慢慢抖动,用掌心磨蹭贪婪地着他,宁玉英只好曲起中指在边缘抠挖震动,很快颤栗着收缩起来。等在手心的温度中化时,宁玉英加快了速度,几手指挤开大,卡到里侧,摸到被撑开的上浅浅的,一边快速抖一边蹂起来。韩星息的声调陡然变动,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抚中一时有些不适应:“呃……嘶……宁玉英,宁玉英!”

    宁玉英停来,等待着他发号施令。韩星在他停动作后意识抬,却没有得到想要的抚,几个瞬息之间原本还算正常的已经彻底被开了,幽暗的孔掉着涎,正随主人的呼一闭一合。韩星闭了闭睛,眉不地拧起来:“你直接来就可以了。”

    宁玉英依言探了一手指去,里的立刻将他裹住,宁玉英压底暗,手指缓缓着,抬扬起一个试探的笑来:“韩哥,你今天是不是不兴啊?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韩星虽然喜来,但上课的时间是不会来找他的,今天一反常态,脸也始终沉沉的,上来就拉着宁玉英,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实则宁玉英全看在里。

    指尖搅的酥麻让韩星越来越急促,听见宁玉英问他,脸拉得老:“不关你的事,你乖乖给我来——唔!”

    里突然加了一手指,搅得贱的泛起阵阵意,韩星也不是什么初经人事的新,早在他中时候就因为好奇心探索破了,自己痛痛快快玩了两三年,和周侧壮硕的大实的腰腹比起来厚不少,稍微就翻了来,大小齐齐暴熟练自如地收缩要吞东西去,哪禁得起宁玉英几手指隔靴搔似的搔,此刻正发地汩汩往外,只盼有更大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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