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3/7)
“我废你妈个儿!”尉白榆忍无可忍,握住剑把狠狠往前扔去。
哐啷一,脑袋上多了片青。
“若不是你这贼私通,我大哥至于被废武功吗?安国边疆至于连现在还要打仗,还要镇守吗!”
迟将军还想说什么,不过尉常晏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风逍,灭了吧。”
事已至此,什么边疆败仗,都不那么引人思了。
他们想得皇帝重用,费尽心血,自相残杀,却无一知晓,冥王,无乎重臣,那名被抛弃的狼族少年,早已大成人。
——
两人匆忙回到将军府,在夜澈的带领飞快往白榆的住所奔。
不过小姑娘不知啥风,死活不让他们两个药山,问就是大夫看病,再问就是影响把脉,哪怕尉常晏冷相对,她也不曾后退半分。
没办法,两人只好暂且退去。
尉白榆松了气,木门被缓缓推开一隙,绵绵的蓝光如雨般洒落在地,别有一番幽幻。
再次抬,前的景不由得令她呆愣。
浩大的夜空中,无数萤光游,草药颤动着吐蓝星芒,暗绿藤蔓攀爬柳节,摇落一地灯,恍若踏神之星海。
刀清似火,青红错,那片刻的宁静包裹着熠熠瀑布,仿佛半月倾斜,银河,繁华不灭。
而这片药海的中间,正坐着一位白发女,手中不知拿着何,近看才知,那是一条幽光透明丝线。
她生的极,比尉白榆还要更胜一筹,素衣衬托起一堆零落珍珠耳环,蓝圈如中波纹,一个接着一个晃晃开。
尉白榆看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谁!放开他!”
女孩淡淡掀起,在她跑到两人一步之距时,地的波纹晃动更大了,直接把尉白榆击退到几米远。
尉白榆重重摔地上,哎呦着拍拍,“呜哇你竟敢打我,我要告诉我大哥!”
说着,便踉踉跄跄朝大门跑去。
咔嚓几声响,尉白榆不断拉着门,可无论如何,木门堪比廷中十年不换卯木,咯吱咯吱就是不开。
“别白费力气了,鲛人立阵,你打不开。”锦鱼声音很淡,像那洁净的月。
小姑娘很会抓关键词,在听见鲛人二字后,猛然回眸,“什么!”
连蹦带地朝那边过去,她的脸止不住喜悦,“我也曾在古籍中见过鲛人,一直以为那是假的,没想到是真——啊。”
扑通一,又是几米远。
望着脊背已化成针的冰箭被慢慢取,锦鱼松了气,再抬时,满目杀意是抵挡不住的。
手中鳞片划过一抹蓝光,尉白榆只见前一亮,在鳞片积极刺穿她脖时,躺在地上许久无动静的人艰难开:“小鱼……”
鳞片如烟火化为无数蓝凝在尉白榆面前无声绽放,庞大的视觉应让她不得已后退两步。
很大的压迫。
“这便是你送我的见面礼?”看着伤慢慢恢复的百杵,锦鱼嗤笑。
温凝雨挣扎坐起,摇摇。
锦鱼盯了他许久。
“次再逢,白很想念你。”
这是她没中前说的。
“小百杵,你要活着。”
活着,回来见我。
女孩雪白的影消失在瀑布中,星光零落,一切药效也在逐渐消散。
尉白榆原地呆了两秒,赶忙起上前检查温凝雨的伤。
血已经止住,奈何伤还是很。
“不是,你不是会凝血吗?你不是可以愈人伤之合吗,为何到自己就不行!”
温凝雨抬起手臂,那条刮伤的还在。
百杵就这样。
这最傻,最没有,却又最脆弱的族。
明明能救世间人,却唯独不能救己。
温凝雨闭缓了一会儿,忽而想到什么,又睁开,:“将军呢?”
尉白榆:“!完了!”
半个时辰后,西南府——
尉白榆跪在冰冷的石地上,并未因此生气,相反,她到希望她的大哥能消消气。
还有一相反的是,与他一起犯“罪行”的嫂嫂却被大哥放在椅上,一脸无辜。
尉白榆咬咬,忍了又忍,“我有意见。”
尉常晏看着她,不语。
“我这是和嫂一起去给将军府赚银去了,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何况我还提前帮你伤了迟将军,不然、不然……”
“不然什么?”尉常晏适宜她继续说。
尉白榆脑袋一垂,彻底没话讲了。
一旁的夜澈看不去,也试探开:“哎不是,公主,咱们将军又不是穷得给不起银,咋使得你去赚钱?”
尉白榆看了大堂右侧的温凝雨,还是不说话。
她打算自己扛。
半响,空阔的室,响起一绵绵的嗓音:“不是她的错,是我自己……”
夜澈尉白榆:“!??”
她都快被气死了。
虽说百杵空中漂浮几百年归来仍是草药,反应力理解力都差,但是这个,也太差了!
都帮他扛了还认错认啥错啊!不知自己受着伤不能磕着碰着吗!
毕竟大哥看起来也不怎么喜自己这位夫人,还是个男的…这么一承认,大哥一定会误会成是温凝雨带她去的,也不知会如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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