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5/7)
温凝雨颤颤。
至于为何让一位男儿伺候更衣,温凝雨就不会多想了,因为他没人类心儿多,过度的思考只会令他须脱落。
不过,昨日的伤的药放在西府中还没拿过来,温凝雨独自更衣时想了想,还是将包在上的纱布取。
西南中虽无东南草药丰富,灵气充沛,奈何植被也不少,昨日鲤鱼帮他将分叶脉接回,许是并不会影响他自合能力……
半个时辰后,温凝雨凭着记忆走到竹园。
白榆被关禁闭了,他不可以去药山玩,也不可以去攒银,而后将军又把他关禁闭了,他不能去御膳房,不能找菜伯,也不能吃菜伯的面。
所以,在这方面,将军是可恨的,虽然百杵并不懂恨。
但它就是不舒服,就像在变成人前,要先叶,而如今这况,就如须被恶意缠绕住,成一团,憋得他难受。
哒哒哒跑到一间红房后躲着,微微探个脑袋。
印象中,将军似乎很少穿束腰衣,带护腕的。
刀剑斩破竹叶,卷起一片绿雨,明明风温和十里,他却依旧冰冻不,一剑横空,尘土飞扬。
温凝雨静静望着那个黑的影。
男人似乎在刻意隐忍着什么,他很痛苦,动作飞快,手中握着的,可形如一柄枪,剑挥动,仿佛这里便是战场。他杀人,不断地杀人,他卫国,不断地卫国,他痛恨,痛恨臣贼……
“砰”的一声响,旁多了一柄剑,温凝雨被他吓得猛地回神,脚不稳就开始往后摔。
尉常晏站在原地,额角还有些汗,神就同这飘落的竹叶,尖锐而锋利。
他慢着气,明明有汗,却浑上透着冰冷气息,温凝雨坐在地上不能动,只能定定看着他朝自己走来。
将军把刺墙的剑,又猛地指向他的脖。
温凝雨每后挪一分,剑也跟着上前一分。
“你到底是谁?”尉常晏语气非常不好。
温凝雨要是再怎么笨,这会儿也受到他的不,底的杀意都快溢来了……
不对!
娘亲明明教育他,要知恩图报,对恩人,要顺从,可昨晚不是他救了将军吗,如今这般……
温凝雨眉轻轻皱起。
不对的不是他,草也会生气!
所以,他鼓起勇气,“你、你怎能这样!”
尉常晏不动,依旧用剑指着他。
“知恩图报…乃天礼数,我救了你、我……”
温凝雨不再声,他哆嗦得厉害,过度的张使得他后猩红一片。
呼也变得不规律起来。
尉常晏一愣,见状,赶忙收起无名,蹲去掰过他的肩膀。
素白的衣料不知何时红去一大片。
他没多想,只是定定将他抱起,温凝雨少有地有些抗拒,不过型上还是败给了自己。
“风逍。”尉常晏朝外喊了声。
几秒后,被叫到的侍卫叼着块饼,匆匆忙忙赶来,嘴里糊不清,“来了来了!”
可当他看清自家主怀里那个被染红白的时,嘴里的饼更是直接落地,“这这这,将军你又什么了!!”
尉常晏:“把我的药箱拿到卧房来。”
风逍:“!!将军!您知您那叫什么药吗!”
那叫连我这大汉都承受不了的消炎药!!
尉常晏自顾自往前走,不回答。
被放到榻上时,温凝雨还是有些抗拒,并不让他碰衣襟。
尉常晏也妥协,只是淡淡警告,“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自己选。”
温凝雨不语,悄悄侧过。
衣襟落,没了外层的包裹,那片伤便愈发显得目惊心起来。
尉常晏想替他讲最后一层布料也褪去,不料才拉一半,却被温凝雨住膛制止住。
“都是男,怕什么?”他问。
后者顿了顿,默默松开手。
冰箭,连白榆都需在床上卧个十多天的利,一个没有修为,没有武功的人,却仅仅用半天便能完好如初般床走路,这要是表现得再怎么不通人世,也不得以令人怀疑。
鲜血还在不断往淌,划过洁白如玉的肌肤,直到一个很淡的印记忽然浮现前。
尉常晏还不敢相信,眨眨后,印记便越发明显。
好似突然现的,又好似不是。
“这个印,纹上去的么?”他假装不经意地问。
温凝雨狠狠一僵。
他不知自己竟虚成这副模样。
百杵因草药而生,几乎每一个凝成人的百杵,背上都会有抹印记。
它们可以是任何草药,有芍药,有白芨,名贵的,不起的都有。
只有他,了个不像,草不像草的破东西。
很小一块,只有四,一半粉一半蓝,远看似蝴蝶,尾还划一条红蓝错,宛如台上乐舞的姑娘,绑着红蓝丝带,转圈时不胜收。
可它又确实是一朵,一朵没有柄,没有叶片的。
“将军我——”
愣神间,风逍已抱着木箱匆匆到,见将军与夫人这般亲密,抛箱就跑,嘴里还不断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两人:“……”
尉常晏捡起药箱重新回到原,坐,撩开他的发,让两伤全都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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