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直/侠士】犒军(5/5)

    侠士自然闻不到自己门时上带着多么厚的乾元信香,若没有这暴雨冲刷,可能走在街上都会让其他乾元或者坤泽格外难受。

    而对于乐临川来说,被自己视作所有的猎上的标记被冲淡,让他又开始了烦躁。不知为何原本都是乾元成年时才会可能现的易期紊在他上迟之又迟地现了,旷日持久到了大夫看了都摇的程度。

    若只是乾元易期的涨理智不足也就罢了,偏偏这厮仿佛认定了侠士一样,侠士甚至自暴自弃地带他去了青楼,最后结果也是丢了大脸,当着一群莺莺燕燕的面隔着屏风被到失禁。又是被疲力竭,又担心他没了约束发狂伤人,只好舍己为人将他藏在了自己的小院里,几日里都是在没日没夜胡天胡地的,将整个院都填充满了乾元的信香与其他靡的气息。

    后的熟透了,随随便便就被扯开去,还残留着早上的,也不知乐临川哪来这么多了这么几天还居然没有尽人亡。只能委屈侠士白白遭受这番苦难。

    透了的外衣沉重地掉在地上,肤也漉漉地被乐临川捂着,他的温很,也不知是因为发还是修习了易经所致,总让侠士觉是被块烙铁了,分外鲜明,没就让他哆哆嗦嗦的站不住,一个劲地往,柔韧的腰肢被用力掐着拖向乐临川的怀里,白皙肌肤上青紫的手印颇有几分可怜。

    乐临川从来没有耐心什么前戏,连扩张都是了几去,又被侠士的哭叫烦了心绪才捺着望用手指草草拓开。几日里将侠士后教的又方便他行事后反倒良心发现知要先用手指几次,也不是因为心疼自己的猎,只是发觉侠士着泪他手指的模样又浪又媚,看的他实在心

    前戏没有,乐临川自然也没有心思搞什么别的样,更多的时候是嫌侠士的衣服繁琐,一拉一扯常常将脆弱的布料扯的稀碎,布料也没有好过,脖颈的牙印和腰间的手印重的能渗血,恨不得将侠士连带骨一起吞

    若一开始侠士被这般了还有骨气咬着牙一声不吭顽抗到底,那现在的呜咽啜泣很难说没有讨好他的成分。哭都顺着乾元的心意,连后合着搅侵的,好叫乐临川快些完事,免得再被玩上整个白天,搞的什么正事都不了。

    “…呜啊…哈…呜…后面…不行…太…”侠士被迫仰起脖息,珠顺着发红的,不知是雨还是被着哭了,混杂在暴雨里显得格外。后颈发育不全的被注了太多的信香,让他即使作为中庸都能受到乾元有如实质般包裹的暴烈的气息。“太多了…唔嗯…好涨…”

    后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在挨迎接造访者,没有什么用的腔被磨的酸痛酥,在此之前侠士从来没有受过生腔的存在,这仿佛着满满一腔现的莫名其妙,这几日即使是侠士一个人时也会在彰显存在。

    明明还没有去,为什么小腹还是坠坠的有些满胀?

    侠士手指扣了门框上的雕纹,疑惑一闪而过就被淹没在了铺天盖地的信香与快之中,乐临川是他第一次闻到的乾元的味,毕竟没有什么正常乾元会像他一样咬着一个中庸的这般多的信香。

    侠士痴痴地发,被握着腰狠狠地撞了几,每次都正好磨到生腔,一腔怎么也兜不住,在随着快速被带来,滴滴答答地的到都是。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乐临川翻了个面,那副尖微吐双茫然没有焦距的痴态被看了个光,握惯了刀剑的手无力地揪着乐临川的肩膀,全靠着腰上的双手和后着的维持平衡。

    即使是这几天侠士就和认命了一样任由乐临川吃他的他的,这般乖顺任他亵玩的姿态也是第一次见到。对于乐临川仿佛十分受用,后谄媚地夹着他的,最还有一使着劲嘬着,越是就越是。连微微张开息的都是艳红的,是没有一个乾元可以抗拒的颜

    他往前走了一步,侠士被他整个压在墙面上,了从未有过的度,前所未有的快让两人同时噤声,侠士颤抖地去推乐临川的肩膀,又在一秒被腔的微刺激地什么都说不来。

    原本模糊的甜香在一瞬间变得清晰起来,是侠士原原本本属于自己的信香气息。几乎是同时乐临川低用力住了侠士的,这是他第一次这般亲昵地吻他。

    廊外的暴雨依然没有停的意思,天愈发昏暗,而廊的灯还没有起。只有乐临川一双如同鬣狗般莹莹发亮的睛,落在他还在失神中兀自息的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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